他说着,将张九抱起来,往浴/室走,说:“等等……中午……中午不是才做的?”
端木晋旸笑着说:“但是我现在想要小九,想狠狠的吻你的身/体。”
张九脸上红的能滴血,真的不能再听了,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进入了浴/室,浴缸很大,足够装下两个成年男人,里面的浴/室镜子是半落地的,装修简约却豪华。
端木晋旸看了看镜子和浴缸,挑眉说:“看来福利不错?”
两个人的衣服很快湿/透了,张九感受到浴/室里弥漫着水汽和端木晋旸身上焦躁的气息,两者混为一谈,冲击着张九的脑袋。
张九对端木晋旸身上的气息欲罢不能,永远都不能拒绝,被端木晋旸压在镜子上,张九的双手曲起来,用手肘撑住镜子,浴/室里很热,大夏天都起了一起热气,将镜子弄得模模糊糊的。
张九感受着镜子上的凉意,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端木晋旸模糊的身影,张九每个一个毛孔都打开了,一阵阵的爽/快冲上头顶,身/体虽然有些酸,但是觉得还不够,他主动轻轻摆着,用尾巴勾住端木晋旸卡在自己身上的手。
端木晋旸声音沙哑,笑着说:“几个小时不见,小九更热情了。”
张九看着镜子里的影响,把头轻轻靠了过去,吃力的说:“端木先生……你走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你,我不知道……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端木晋旸的心脏被拧了一下,伸手搂住张九的后背,说:“你放心,咱们之间没有问题,就算有也不值得一提,小九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好吗?来小九,亲/亲我。”
张九迷茫的靠着墙镜子喘息,看着镜子里端木晋旸严肃的表情,突然笑了起来,然后靠过去,把头靠在镜子的影象上,轻轻亲了一下,随即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镜子里的端木晋旸的影象,说:“好凉,端木先生凉丝丝的……”
端木晋旸的呼吸一窒,立刻抱起张九,发狠的说:“小九总是有办法惹我发疯,累吗,咱们去床/上。”
张九搂住他的脖子,耳朵耸/动了两下,尾巴搂住他的腰,乖乖的“嗯”了一声,更像是呻/吟,那种乖顺的感觉让端木晋旸疯狂,想要更加狠狠的欺负他。
两个人把后半夜都折腾没了,张九仿佛有心理阴影,端木晋旸想去洗漱一下,张九却搂着他,在梦里也不撒手。
端木晋旸看着张九憔悴的睡颜,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说:“对不起,不过没有下次了。”
张九没有醒,梦里“唔”了一声。
端木晋旸起了床,毕竟是在张九的“娘家”,总不能给人留下懒床的不好印象。
端木晋旸洗漱之后,就准备出门回到自己房间,结果刚一开门,就见到对面的门打开了,温瀚漠从里面走出来,正好和端木晋旸打了一个照面。
端木晋旸咳嗽了一声,说:“你早。”
温瀚漠点了点头,说:“小九还在休息?”
端木晋旸笑着说:“嗯,还没睡醒。”
温瀚漠说:“早餐在楼下餐厅,应该已经好了,端木先生饿了可以先下去吃。”
他正说着,房间里传出一阵呻/吟声,然后是万俟冬华的声音说:“唔……快来给我穿衣服,我的拖鞋怎么又找不到了?”
端木晋旸挑了挑眉,看向温瀚漠身后的房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这个房间似乎是万俟冬华的,那个长相很漂亮,还带着一些凌厉,总喜欢眯着眼睛打哈欠的高挑男人。
温瀚漠似乎有些头疼,回身说:“小叔你别发出奇怪的声音,外面还有客人,拖鞋在这边,等我给你拿过去。”
温瀚漠把地上的拖鞋拿起来,然后就进了房间,关上/门走了。
端木晋旸挑了挑眉,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就回了房间,张九正好醒了,从床/上爬起来,薄被滑/下肩头,黑色的耳朵和尾巴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迷茫的看着端木晋旸。
张九似乎看清楚了端木晋旸还在,松了一口气,然后到回床/上继续睡了。
端木晋旸眼看着薄被从他肩膀滑/下来,溜到张九的臀/部股/沟处才停了下来,薄薄的被子随着尾巴晃来晃去的,一大早的风景真是太旖旎了。
端木晋旸走过去,给他盖好被子,说:“再睡会儿,反正今天没事做。”
张九嗯了一声,倒在床/上继续睡,不过总是和端木晋旸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所以也没什么睡意了。
端木晋旸说:“你师父师爹不在?”
张九打着哈欠说:“出去旅游了,估计几天之后才能回来,不过那时候我应该正在考/试。”
端木晋旸说:“那没事,等你考了试,咱们再回来看你师父师爹。”
张九迷茫的看着端木晋旸,心想着端木先生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要看自己师父和师爹?难道还是因为上次自己说端木晋旸会被师爹秒成渣的事情,端木先生还“怀恨在心”,所以要和师爹比“孔雀开屏”?
张九瞬间脑补了孔雀开屏,顿时觉得太贴切形象了,因为端木晋旸和他师爹万俟景侯,无论从名字看,还是从脸看,或者从行/事作风看,都意外的像孔雀啊,苏气满满,骚气满满……
张九想着,就一个人暗爽,然后默默的偷笑,端木晋旸问他笑什么,张九也不说,就自己笑,两个人闹了一阵,就起床去吃饭了。
端木晋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