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什么,我有一年倒卖香烟,因为半路发生过许多无法解释的诡异事情,我后来就让我妈坐在摩托车后陪着我。有一次摩托车摔倒,我和妈差点就在车轮底下丧命。还好那次拉砖的大挂车紧急刹车停住了,可是坐在挂斗里砖上的人甩出去了,当时就死了一个。那时我毕竟还是个未成年人,妈妈又把胳膊摔骨折了。我就打电话让大哥出面帮着处理一下,毕竟出了人命。”

老公咽口吐沫,让自己激动的情绪稳定一下,他的神情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或者痛?然后说道:“大哥接电话时答应的好好的,说一会就到,可等到晚上也没见到人影。等我去他家找他,人连面都没露。我当时心拔凉拔凉的,真没想到在出事时我的亲哥哥都躲起来,一点也指望不上!”

我也有些不平:“后来事情怎么办的?”老公的眼圈有些红晕:“我妈胳膊挎着纱布跟着我跑这跑那,哎,要钱没钱要人没人,那阵真的太难了!我对大哥从那时候开始心就已经死了!”

关于大哥的事,婆母评价更是让人出乎意料。那是我结婚第一年的春节,我们回家过年,那是我第二次见到大伯哥。

大年三十的中午,老公和姐姐带着我一同到大哥家,请他们一家回家过年。大嫂冷冷的应着我们:“等你大哥回来我们一起过去!”

快吃饭的时候俩口子终于露面了,他们的儿子快十岁了,一直在奶奶家,二人急冲冲的来,进屋就急忙吃饭,说是吃了饭去给人送礼拜年。老公公气哼哼的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离开饭桌,我呆愣的看着每个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人家两口子像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好像大伯哥喝了许多酒。老公公好像骂了他,只听大伯哥跳着脚的叫骂着:“我是你儿子不,你为啥黑眼白眼看不上我?我抱你家孩子下井了?你个老东西!总给我摆啥老脸?给脸不要脸,干脆死了得了!”

我感到无比的惊诧,怎么会有这么和老子说话的?这还是人吗?不说他作为儿子不应该如此忤逆,就凭老公公老实巴胶的一个人,他慈眉善目处处与人为善,别说看不惯儿子的作为骂几句,就是打一顿也是理所当然的,至于如此暴虐吗?

当时我不知道老公在干什么,单凭他的脾气,有人敢对他敬爱的老爸不敬,那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吗?好像他在忙着什么?等进屋的时候,大哥已经被大嫂拉走了。

二人离开后,婆母流着眼泪说道:“春喜接上班就找对象结婚,然后生了博文,孩子没奶吃,你爹起大早给打牛奶,在外面站的时间长了,眉毛胡子都冻成冰了,人家排队的看着都可怜,好心让他先打了,回到家人家连句像样的话都没有,好像是应该应分的,孩子根本就是给我们养的,人家成了甩手掌柜的,啥也不管!咱就是挨累的命!”

大姑姐插话道:“那孩子从小到大洗洗刷刷都是我的事!我成天背着,后背起一下子的痱子,就这么带孩子,连他家的饭都没吃到过,连句感谢的话都没听到过。”

一说起大哥夫妇婆母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俩人都干些丧良心的事。孩子我带着,他们成天到家来吃饭,早起,丁淑云头不疏脸不洗,像个疯子似的回家吃完饭,嘴巴子一擦就走了。他们一家三口都是城镇户口都有细粮,他没说给家拿一斤呢?咱这连吃粗粮都吃不上溜!结婚时说好每个月给家里五元钱的养老费,他们拿个不用的破缸就顶了半年的抚养费,再拿个不要的什么东西再顶几个月,这么多年根本就没见到过他的钱。”

婆母用手摸一把泪,唉声叹气的说道:“咱养的儿子不行,有啥办法?儿子拿不起个来,怨不得别人!他从小到大吃定了父母,从来没想过自己有父母弟妹。人家俩口子一结婚就拿回来个猪崽子养,这哪是他们养啊,放咱家养,人家啥也不管,等猪养大了,你爸给人家打更,在家呆两天,人家没动静,等你爸前脚一走,人家那边找人杀猪,杀完猪人家那肉给娘家这个几斤,那个几斤,都分完了,爸妈这么辛苦一块也没说给留下,弟弟妹妹帮干这个干那个,也没听见她给留点啥?人家三亲六故的找了一大帮人来吃饭,在咱家等都收拾好了,旁人有看不过眼的,说句:让大姨上桌吃口热乎的吧!”

婆母说着气冲冲的眼泪止不住地淌,她喘息一阵,声音哽咽地说道:“我怎么那么没心没肺?我还吃?能咽下去吗?我当时站在桌旁对满屋子的人说道:大伙今天都到齐了,你们看看今天还缺谁?一屋人谁也不言语!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对着大伙说:满屋人不就缺老爷子吗?老爷子为了老大接班提前办了病退,那点退休金养活一大家子人够吗?这卖老命给人打更,每天起大早给大孙子打奶,哪个不知道?这猪养这么久了,谁功劳最大?老爷子成天累死累活的,哪天杀不了猪,怎么专等老爷子不在的时候杀?那么大的猪哪家都想到了,想到给老爷子留一片肉吗?你们这饭能咽下去吗?你们良心能落忍吗?”

婆母看看我接着说道:“当着你的面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早就把你看成自己的亲闺女了。他俩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就变脸了,春喜不高兴的问我:妈,你当这么多人说这话不是明摆着嗑惨我呢吗?我当时也气坏了,问他:你还知道嗑惨?你做这些事的时候都想啥了?”

听了这些话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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