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年……”感受到她在做什么,乔承铭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她没有理他,吸了一口气,继续沿着他的唇角,下巴弧线吻了下去。
柔软的舌头到脖颈的时候,他的喉结快速上下滑动。
她一下一下地吻着,冷静里透露出小心翼翼的狂热,就好像要把他曾经施加在她身上的所有热烈,全部回馈回去。
可眼泪还是在掉。
乔承铭坐在椅子上,单手从容地抱住她的腰,指尖抚摩着她的发丝。
最后,她吻得力竭。埋首在他颈肩,鼻尖擦过他的动脉,细弱地哭了。
他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口气。
夜深了,他抱着自己怀里的女人,极尽漂亮的眼睛里,是无边无际的星空和无边无际的寂寥。
他好像是累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飘渺和虚幻。
“灼年,你明明可以把坏人想得很好,可为什么又总是把我想得很坏?”
他的语气低沉而沙哑,没有起伏,更没有波澜,像是扪心自问,又像是无奈自语。让人心动,让人心痛。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霎时哭得更心酸。
是谁,在记忆里唱着那首伤情又复古的歌谣——
我的爱,广于维多利亚湖,
我的爱,高于纽约帝国大厦,
我的爱,时而起伏,荡出波纹,如同最深的海洋,
我无法,给你比这爱更多的一切,
……
如果我的爱是罪恶,
哪怕罪恶永不被宽恕,
我也依然想拥有你,
让你也想拥有我。
只要你想让我回到你身边。
……
原来,那些爱一直在心,口却向来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