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说道:“两日前,王忠、尤风还有白治三人,试图要将丘翎院学生幕诚抛尸百里坡一水潭中。我及时救下幕诚,本想将王忠尤风二人吊在树上惩戒一番,不曾想他二人却被人所杀。还请城主老爷找出真凶,为他二人报仇。”
“你小小年纪,竟如此歹毒,杀了我儿,还想抵赖。”尤主簿抓着扇子的手,因愤怒,而颤抖不已。
“白毅,我们什么证据都在,由不得你抵赖。”王屯长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那就拿出来好了。”白毅却是镇定自若,没有做过的事,问心无愧。
“白毅,证据都有,若你尽早招了,还可少受些刑罚。”丘胜虎目圆睁,尽显威严。
“城主老爷,白毅乃是我丘翎院的学生,倘若有人陷害我丘翎院的人,我可绝不答应。”林石也是不甘示弱,极力护着白毅。他相信,白毅绝不是如此凶残之人。杀人也就罢了,还剥皮削肉,这怎么可能是正常人做的抄来的?
“好,我便叫你丘翎院心服口服。”丘胜一拍惊堂木喝道:“把白治带上来。”
听到白治是人证,白毅大概也就明白了,早知今日,那天就该将白治杀了。
白治被两名衙差抬上公堂,身上血迹斑斑,好多处伤口。
“白毅,都到了此时,你速速招来?”丘胜又是一声吼。
白毅却像没有听到,转身去问白治:“你为了陷害我,倒是什么卑鄙阴险的事都做得出来。你说你在自己身上划了多少刀?”
白治演的倒挺像,浑身哆嗦着,指着白毅道:“你这个魔头,我若没有逃走,早已经和王忠他们下场一样,只剩下一堆白骨了。你究竟有多心狠手辣,杀了人,还要扒皮剃肉。”
白治此番话,可是又勾起了王屯长和尤主簿的痛处了,当着公堂之上,就哭了起来。
“城主老爷,你可要为我儿做主,处死白毅这个魔头。”尤主簿抹着两行老泪说道。
“我也要将白毅剃成一堆白骨,方解我心头之恨。”王屯长同样是老泪纵横。
“白毅,你此时还有何话可说?”丘胜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