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完,众皆默然。李宛说不但合情合理,而且有根有据,实在找不到什么难的地方。
而成宗适时地翻开越州的呈报,说道:“照两州所呈报的户籍人数所看,杭州府人口非但没有减少,反而略有增加,这是百姓能够安居的佳证。而越州人丁虽然略有下降,所幸并非伤筋动骨的数目,想来魏卿也是尽心尽力了。”
“陛下,臣以为两位大人在吴越地区都为灾情奋力用心,而且都有成绩,确实应该嘉奖。此事诚难分出上下高低,一来地域不同,民情各异;二来两位大人任期也不同,如魏大人执掌越州已久,上下官吏一心,对越州事务更为熟悉,各种措施颁行起来更为得心应手,事半功倍;而李宛乃是陛下临危授命,初到杭州,情形紧急仓促,以非常手段确保民生无碍,更是大功一件。所以,臣以为两位大人都有功应奖。”吏部尚书王敏忠给了一个中肯的意见,而这话说得更是巧妙。两边都称赞地同时,反衬出李宛更加了不得,更该嘉奖。
老臣把话说完,成宗也赞赏地点点头。见这情形,谁也不敢再有异议。
那赵智源恨恨地歪着头,想来片刻,突然说道:“启奏陛下,李宛在杭州作风不检,与伶人戏子结交往来,后来正是因为听了那伶人的话,才让进京地队伍遇上匪寇!”
婉贞一听,顿时面起寒霜,心中骂道:蠢材,这种栽赃的方式未免太过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