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萧妃快速的下了床,想要执起摆在一旁放置多时间的茶壶,但是下一刻,身体也是传来快速的疼痛,一瞬间的天晕地暗之后,她直接狼狈的倒在了地下。
倒在床上的皇上看向了萧妃:“爱妃又没有听见外面传来的奇怪的声响?”
就在这个时候,殿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一身盔甲的君长清提着剑从外面走了进来。
殿门敞开,外间的打杀声也终于清晰了起来。
“陛下!”
伴随着后面一句,一道人影直接扑向皇上。
君长清身子未动,连头也没有回一下,他身后的人就已经回过了头,将长剑重重的刺穿那人的胸膛,血流满地,在殿内外的灯烛照映下无比清晰。
而君长清,只是慢慢走了进来,而当他进来后,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倒在地下萧妃,他快速的起身搀扶起萧妃:“母妃,你怎么样了?”
萧妃在他的支撑下站起了身子:“我也中了那个毒……”
皇上的眼神一瞬间就变了,这时的他,自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始末。
君长清身后的那个人很快就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解药:“娘娘,请你现在服下。”
萧妃挣扎着吃了下去,然后任由君长清的侍卫搀扶住自己。
君长清看着倒在床上狼狈不堪的皇帝,突然极高兴的笑了一下,道:“父皇,你现在的状况好像很不好?有什么儿臣能为您效劳的吗?”
皇帝看着君长清,脸上阴沉下来,他目光凌厉的盯着君长清,声音里依旧带着帝王的威严,问道:“长清,你想干什么?”
虽然皇上已经了到中年,可那方正俊朗的脸庞仍然不减精锐之气,而现在,他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却也不会影响他的气质,而这样一说话,倒是颇有几分凌厉的感觉。
君长清却只是轻笑:“父皇不是已经猜到了吗?难道我表现的就这么不明显?”
他才是皇上的长子,那个位置本来就是该属于他的。
皇帝又问道:“所以呢,你是想要逼宫谋反?”
君长清道:“如果父皇是这样认为的,那也可以这样说。不过儿臣更喜欢称之为……”君长清的目光阴沉了沉,接着道:“拿回本来就属于儿臣的东西!”
皇帝看了他好一会,像是不认识他了一样,他又看向了萧妃:“萧妃,难道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也巴不得朕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萧妃下意识的躲闪起皇上的视线,但是很快,她又鼓起了勇气:“陛下,臣妾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是长清却是要落得前往封地的下场,臣妾不甘心啊。”
“原来,你们早对朕有了怨意。”皇上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突然厉声道:“来人呐,把这个逆子给朕绑起来。”
殿外的羽林卫终于是赶了进来,但是进来之后他们就直接站在了君长清的两边。
羽林卫统领对着君长清拱了拱手,问道:“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皇帝看着仿佛有些吃惊,又像是愤怒至极,君长清看到皇上的这个样子却是哈哈的笑起来:“父皇,你真以为儿臣没有毫无准备就敢逼宫吗?”
皇帝压抑着怒气道:“现在朕的守卫都是服从于你了?”
君长清摇了摇头:“儿臣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呢,但是掌握了一部分人,就已经足够了。父皇就没有什么想问儿臣的吗?如果没有,父皇就请下传位诏书吧,这样的话,父皇就能安安稳稳的做太上皇,这样有何不可?”
只要有传位诏书,他做那个位置才能做的名正言顺。
“逆子!你休想!”皇上的脸色越来越愤怒。
“父皇可曾确定了?”五皇子深吸了一下口气,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直接看向自己的手下:“带她们上来吧。”
门外的人押着那两个早就被控制好的人有了进来,而那两个人,竟然是皇后和顾安琴!
“儿臣是不会弑父的,但是父皇实在是不愿意把皇位给儿臣来坐坐的话,这两个人的安全,儿臣可就不能保证了。”
顾安琴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惊慌,她没有想到,只不过是去皇后的宫殿待了一会,就撞上了这样的事情!
就算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也不是不怕死的!
相比于顾安琴,皇后的脸色就已经镇定了很多,她虽然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人摆在这里,就已经足以让任何人不得忽视。
皇帝因为太过愤怒的缘故,脸上的表情反而是平静了下来,他看了看皇后和顾安琴,才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皇帝道:“就算朕今天下诏传位于你,你觉得这把龙椅你坐得稳?君漠然可是已经带领镇国王府造反了,镇国王府的势力又岂是好惹的?说不定你这样的行为,便宜的只是君漠然。更何况,所有的文武百官,你觉得他们会听命于你?朕还有太子,太子健在,哪里容得你登基。”
君长清笑了笑:“父皇恐怕已经忘了吧,儿臣也做过太子,儿臣的手中也掌握了不少的人脉,如果不是父皇你的偏心,那么这个位置,就会名正言顺的属于我!”
君长清一直都相信,自己的能力并不比君念尘差,只要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他就能比君念尘做的更好。
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有人相信自己呢?
“当时你的太子之位是君漠然为了给朕添堵刻意给你设计的,朕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让你坐上这个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