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是在临近傍晚时再次醒来的,这货终于无忧无虑的睡了近十二个小时,虽然脸色仍旧苍白,但精神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等到石光处理完手上的情报来到房间时,看到他跟鸡仔两人嘀咕着什么,嘴巴咧的跟洗脚盆似的,两人的表情极为y y.
鸡仔看到石光进屋后赶紧起身,让出了床前的位置,不等石光开口询问直接说道:“老大,我跟柱子正在探讨一些较为深入的问题,在部分字眼上有一定的分歧……”
鸡仔说完这话,把手中的手机拿了出来,指了指小说阅读页面,继续问道:“老大,你说啪啪啪是念papapa,还是piapiapia?”
石光听到这话,随手把手机递还给了鸡仔,轻声道:“这影响你的阅读体验吗?如此跟你解释吧,papapa是比较干的那种,而piapiapia是出水的那种,前者更为笼统后者更为形象,你们两人闲着蛋疼,怎么讨论起这事了?”
鸡仔听到这话,猛然蹿起身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小声道:“报告老大,刚刚从特派员房间过的时候,我听到了啪啪啪的声音,念piapiapia 我们以为老大您技术性很强,所以我们结合时下深入探讨一下……”
就在鸡仔说完这句话后,柱子一脸y y的追问道:“老大,你那么快?”
石光听到这话扫头给了柱子一巴掌,很轻,但对方直接倒在了床上装死。
“鸡仔同志啊,你这个消息很及时啊,不错,不错……”
石光说完向两人点了点头,一副领导的模样,但走到门口时,果断踮起脚尖,朝着苏曼萝的房间偷偷摸摸的推进……
“道义贸然……”
“衣冠qín_shòu……”
“斯文败类……”
“羡慕,嫉妒,恨……”
当柱子峰回路转的说出两人心声后,鸡仔重重的点了点头。
“柱子哥,你说特派员要是知道,是我出卖了她的行踪,会不会活刮了我?”
“应该不会,她打不过老大。”
“可老大舍得动手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柱子的笑容是那样猥琐,而鸡仔的脸色是那样的苍白……
苏曼萝后背的新伤,因为凌晨的折腾,似有撕裂的感觉,所以她在擦拭全身时,显得极为费力,因为伤口不易见水,使苏曼萝显得很是小心,不如平常那样麻利,不少水滴落在木板之上,使她在活动走动时,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这时,只听咣当一声,抵在门后的酒瓶突然倒塌,紧关的房门吱的一声推开了……
爱情是一种人生的活法,有的人是低到尘埃里还要开出花来的卑微,也有的人是自此天涯不相问的骄傲,显然,对于爱情,苏曼萝便属于后者。
绝非世俗恶段中的清高,更不是孤芳自赏的傲慢,刚记事便被肖老头带出了家门,十六岁便声名远扬,扮演了无数人物角色,,见惯了尔虞我诈,更习惯了用沉默,隐藏身份。
当别的孩子们还沉溺在父母家人宠溺中时,她却忍受着成人都难以忍耐的艰苦训练,当别人年少轻狂,说着一些热血青春掉底子的语言时,她已经潜伏在了目标人物身边。
言多必失,对于同龄人来说,最多也只是个教训,而对于她来说,更多的可能是带来杀身之祸。
久而久之,脱离了正常人的交际范围,压抑在心头的那种情绪,习惯了用无声来选择宣泄,她的冷傲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艳,亦如她那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冰冷的双手那样,没有生气,更显得没有生机。
石光的闯入,更多带有着无奈的成分,他的死皮赖脸,一度让其张狂甚至愤然,可就是这个男人,就象打不死的小强,任由自己如何虐待他,他都能顽强的、一次又一次的站在自己面前。
这让对于异性始终保持着距离感的苏曼萝,渐渐的习惯了他的存在,多少次的任务交集,让她欲摆不能的同时,又欲哭无泪。
可正是这种欲摆不能、欲哭无泪使苏曼萝那冰封多年的内心,逐渐变得有温度起来,不再那样冷漠,学会了微笑,更习惯来了言词之间的那种倾诉。
蝴蝶刀依旧锋利,指尖依旧快捷,动作仍旧那样迅速,但这一切对于他,都变得更加仁慈几分,有时候苏曼萝就觉得,他现在之所以如此得寸进尺,便是因为自己的心慈,可自己狠起来了吗?
纤长的细腿,毫无赘肉的蛮腰,不需要任何贴身衣物烘托,自然挺拔的前胸,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的紧致,白皙,只不过她那纵贯全身的刀疤,则突显着她的曾经,是那样的不平凡。
滚落的空瓶,顺着地板,翻滚着苏曼萝脚边,虽然赶紧,用打算好的浴巾裹住了全身,但高挑的身段,还是让她大半肌肤,坦露在外。
接近毫蝴蝶刀,如此刺眼,回头怒视着某人,而此时的石光正嬉皮笑脸挤进房间,并趁机反锁上房门。
一时之间,她甚至忘记了后背撕裂的疼痛,就这样带着仇恨似的,看着石光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
脚踝猛然抽动,滚落在脚边的空瓶,借助这股力道,空瓶猛然飞向了迎面走来的石光,死不要脸的石光,在对方半扬腿的那一瞬间,做出了一副让苏曼萝恼羞成怒的姿势。
这货竟毫无节操的直接趴在了地上,目光通过紧裹在身上的浴巾,想要往里深探。
“够了,你若再敢往前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还有收起你那猥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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