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咱们老程家也是世家忠代啊,按理说,咱们绝对是不允许后代娶一个有政治污点的女人,若只是简单的偷盗行为还好解释,但水仙所做的这些,在老人家看来就是通敌卖国行为啊!不是吗?”
鸡仔没有开口,只是下意识的点头。
“其实我能理解老爷子,怎么说呢,他可以不在乎出身,他可以不在乎她做什么工作,但他老人家清白了一世,不想在自己老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孙媳妇而沾有污点,而且把这种污点带进棺材里,如果你是想娶她过门,这几个老人家估计都说不通,你可以拥有她,但你给不了她名分,除非,你上位。”
听到这话,鸡仔脸上涌起了纠结之色,半天才开口道:“可是老大,我是真心的。”
“你那么多嫂子,我也不是只想随便玩玩啊,你把问题复杂化了,其实水仙要得只是个认可,拉着你爹就够了,何必扯到老爷子呢,至于以后的事,时间可以抹平一切伤痕,送她一份大功,将功抵过,什么都解决了,老人家嘛,在思想上有些顽固,和我们年青人还是有所差异,过于死板,尤其是看待问题,只注重那缥缈的结果,不过,作为一个大家庭,他不能只为你鸡仔一个人着想,程家当官的也有几个,老爷子在的时候还好,不在了呢,这些都能成为他们政治对手,阻止他们升迁的理由,尤其是往上面走的时候,这很关键。”
“老大,你说的,我都想到了,可我就是不甘心。”
鸡仔给答案,石光已经想到了,眼前这个兄弟虽说嘴上嘻嘻哈哈,但骨子里还是有那种倔劲儿,否则子孙满堂的程老爷子也不会选择他来当程家的接班人,有自己的思想,认准的东西很难被人左右。
“知道吗,一个人活得拧巴是值得肯定,甚至是值得赞美的,这证明你内心还有冲突,并不甘于和人生妥协,行了,水仙对你有情,你对她有意,这就够了,其它的理由,都不再是理由了。”
“老大,你答应了。”
“来日方长嘛,找个时间吧,先把手头上的任务处理了,我把老爷子约出来,他早就垂涎我煮茶的手艺了,你呢,也争争气,让老爷子也能抱下重孙,这次进金三角,表现优秀点,说真的,咱们上面所说的所有问题,在你鸡仔牛比时一切都不是问题,明白我的意思吗?”
鸡仔机械般摇了摇头。
“你要兄弟干啥的?咱们几个是吃干饭的,要么不斗,要么就可着劲斗,斗一次就让他们记一辈子,不管是谁,这话我说的,我擦特么的,光是用咱们身上的军功章,都能砸死那些鼠辈,懂不?”
这一次鸡仔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当然了,你即便与水仙约会,也要表现出不同寻常的态度和作派,说实话,那妹子本就因为出身感到自卑,若不是真爱你,也不会仍由你胡来,那什么,无孔不入,嗯嗯,貌似你很会玩哦,其实你小子真特么qín_shòu啊!原则上,对于你们两人通话,我没有太多的局限,毕竟经过今晚清剿之后,is将元气大伤,暂时也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针对这些地方性社团,没啥压力,不过得注意着潜伏在昆明内部的敌方探子,大意失荆州,关二爷犯了个错,结果就身首异处了,要是咱们也失一次,哥几个的后援团差不多组成一支孤儿寡母的娘子军喽,借用你的话说,那不科学哈!”
“老大,我知道,我会挑选白天,周围信号波段最为频繁的时候,给她联系,不会暴露身份的。”
“那就好。”石光说完这话,身子后仰至靠背上,自言自语道:“天不能拘,地不能束,心之所至,言必随之,行必践之。”
说完这话,无论是石光和鸡仔,脸上都露出了霸道的笑容。
朋友这种关系,最美在于景上添花;最可贵,贵在雪中送炭;朋友中的极品,便如好茶,淡而不涩,清香但不扑鼻,缓缓飘来,似水长流,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份基情,一段从未消失过的默契。
兄弟几个的话题,很少涉及沉重的内容,尤其是在私下,这种高危工作本就让他们十分压抑,如果再把话题压抑化,仅有的人生乐趣也被剥夺了,那多残忍啊!所以他们从不看动作片,科幻片以及恐怖片,不过却独爱东洋题材的******这是他们共同的嗜好,不管是喜欢重口味的柱子,还是爱听那做作的让人作呕尖叫声的小妖,也或者有长腿癖好的鸡仔,以及****出场,两眼都发直的虾米,他们总能从老大五百g的内存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渴望,至于老大石光,包罗万象,看他找的妹子就知道了。
在小区前,石光停车把鸡仔放了下来,虽然他的存在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但为了周围的警戒,石光还是小心翼翼地操作,安全为上。
厉家门口的路灯,始终保持着亮堂,在汽车驶入庭院时,石光下了车,向黑暗处打了一个手势,很快,只听吱的一声,紧关的客厅房门从里面打开,厉陶珍那窥探的目光投向石光,此时某男正快步向自己走来,她猛然收回身子窜进了屋内。
石光还未进屋,就听到了厉陶珍叽叽喳喳的声音,石光身上的血腥味并不浓郁,倒是明月残留在他身上的香水味,让人遐想无限,厉陶金以及厉陶银一前一后,从书房内走出来,在看到石光安然回来后,长出一口气,就连在房间内打网游的厉陶宝,都急匆匆的跑下了楼,
“伍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