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是让人琢磨不透的伪君子,也可以瞬间成为玩世不恭跋扈不已的二世祖,你每一步都走的精确无比,把人心把握到前后差池不过半分,你累吗?”
“累啊,怎么不累,主要是懂我的人太少,愿意与我分享心里的话人,太少……”
“你说这话不牙疼,你的红颜知己少吗?”
说着这话,白冰冰已经躲开了对方的眼神,而石光则带有侵略性的直视着她。
“说实话,自然不少了,可男人嘛,有些事还是自己扛,即便是妮可,我都不愿跟她提及很多棘手的事情,只会添烦恼啊,一个人受累,总比几个人一起不开心,要来的实在好吧?其实吧,我大男子主义太强了。”
“霸道,一味的蛮横,你自负了,知道吗,你越是不说,其实女人越是担心你的现状,因为她们看不透,女人对未知的东西才最害怕。”
“对,可女人越是未知,越想去探秘,而我的地位,无形之中就巩固了,当她们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解我的过程中,你觉得,她们还有心思去了解别人吗。”
“我说了,你真可怕。”
“我突然发现,跟你聊天最为轻松,可以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该qín_shòu的时候,我不择手段,想静下来的时候,有你聊天,冰冰啊,我真不忍心对你下手,但也绝对不允许别人向你下手。”
“滚,别让我把开水倒你脸上。”
石光看着对面微怒的白冰冰,脚下却纹丝未动,,绽开了花一般的笑容,抚摸着自己的头皮,又吸一口香烟,随手掐灭,俯身放在烟灰缸内。
“有些话,我不便跟我妈说,麻烦你转告一下,石家,本来就人丁稀少,我不想再因为这些而辱了石家,几十年的荣耀,让人钻了空子,丢了脸面。
人常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只要他石国富,不做出众叛亲离的事情来,他就永远是我石光的弟弟,不为别的,只为暴户能有个安逸的晚年,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可你这样想,不代表……”就在白冰冰说出这番时,石光俯身至对面前,下意识后退半分的白冰冰,瞪大眼睛,精惕着对方。
“他不是那样的人,石家也没那样的人,还有,你知道你什么地方最美吗?”
石光的突然来了神一般的转折,让白冰冰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这货思想的跳跃性,也忒快了。
没有吭声,仿佛是在等他答案。
“刘海,我觉得给你剪头设计型,一定是个神级型师,因为刘海的存在,遮住了你大部分的脸,让你看起来,更加的小鸟依人。”
“石光,你是在变着法子说我脸大吗。”看着白冰冰那怒视的眼睛,突然伸出手的石光,掐了掐对方的侧脸,躲闪不及的白冰冰,愣在了那里,直到对方站起了身。
“不,我只是想趁机,摸一下你的脸,很滑,很嫩,我休息一会,对了,听说你马上也要回扬市了,确实就不参加今晚的晚宴了,跟着我,你绝对是主角。”
“衣冠qín_shòu。”
“谢谢,脱了衣服,我更qín_shòu。”
说完,石光潇洒的走开,留给了白冰冰一道猥琐但又高大的背影。
爱与被爱,本来就是一个享受虐待和被虐的过程,有的人如鱼得水,贪婪着,不羁着,而有的人,痛不欲生但难以割舍。
男人大多都是先驱者,在生活安逸时,只要细小音符便能撩动他那课本来就不安的骚心,只不过一类是有贼心没贼胆,而一类则是胆大妄为。
血口凝结成块,梅若香用一片黑乎乎的药膏,再次糊住伤口,虽然心里对躺在这里的男人,有千般抱怨和气愤,可他毕竟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当初的选择。
虽已半老徐娘,但岁月仿佛怜惜眼前这个为了自己男人和儿子倾注一生鲜血的女人,皮肤依旧那样紧致,面容依然那样妖娆。
石二爷嘿嘿一声躺在床铺上,这货是百看不厌,嘴巴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情不自禁下,伸出被绷带绑实的右手,只有那几根粗壮的指头,坦露在外。
波图姆那次巅峰对决,石二爷震断手劲,可说是拼劲了全力,生死一线之间,其实,当时的四哥他们已经抽出身来,完全可以一拥而上,可他的命令就是旁观。那种被压抑了数十年的愤怒,令一向以大局为重的石二爷,彻底的任性了一次,即便现在,偏体鳞伤,他仍旧不后悔。
“不与死亡那样接近,你就永远只会止步不前。”
莽撞,,也许只能有这个词来形容,石二爷的所作所为,有妻有儿,做出这番事情来,却是不理智,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最清楚,这种压抑,早已在二爷心中积怨了。
指尖颤颤抖抖还未触碰到梅若香的侧脸,这位最可敬的母亲,便闪身躲开,瞪着对方,轻声道:“看来你的手没什么大碍吗?自己绑绷带。”
说完,梅若香就有离开的打算了,而石二爷躺在那里,赶紧用指尖夹住了对方的一脚,嘿嘿一笑,露出了诸多的无奈,谁让自己不知廉耻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呢。
看到梅若香‘回心转意’,暴户这才放心的躺了回去,但那猥琐的目光,始终没有从梅若香脸上挪开。
“媳妇啊,你说我要是真完蛋了,要是有个男的很丑,但狂追你,而且能让你过上衣食无忧,安逸的生活,你会要吗?”
“干吗不要,你年轻的时候长的很帅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