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还是太沉不住气啊,还这么稚嫩,我估计你能玩死他,这么粗糙的演技他都上钩,周家没人了吗?”
云娘子听到这话,捂嘴不语,但桌子下面,借助昏暗灯光,没少撩动石光的心扉,
石光趁其不备,双手直接伸到桌子下面,也不管周围是否有人在注意他,猛地用力,直接撕开了对方的丝袜,抚摸着对方的玉脚,云娘子赶紧收回****,幽怨的看了对方一眼,赶紧用长裙遮挡住自己的****,生怕被对方看出什么端倪。
“哼,你真粗暴!”
石光淡然一笑,抽出一根香烟,轻声道:“周家都是吃公家饭的,二百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那么年轻,哪来的,他以为他是钟松那货,手里有公司,就一个胡吃滥喝的二世祖!”
石光说到这里,食指顶了顶鼻尖,继续道:“这件事找人做做文章,从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怎么说他们既能将宝石推到风口浪尖上,总有口喘气的机会不是,正愁没乐子,好嘛,某人真是雪中送炭啊,抽时间我得单请他喝一杯,恶心下这个二百五!”
石光的话云蕾句句记在心里,她捂着嘴巴扫视着前台,心里琢磨着,估计这个二世祖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一入豪门深似海,越是深,就越是能找到这种奇葩啊!
其实人跟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看似温文尔雅的外表下,到底隐藏了多少阴暗,这世间,最可怕的不是传说中的妖魔鬼怪,而是人心!残酷的现实令人不断把心性朝着昏暗处大步迈进,甚至小跑,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迎着阳光自由自在的活着,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环境的不同,造就了心性不同!
对于钟周两家,就象已经成精的参天大树,短时间内石光很难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要想借机立威,稳定局势,把宝石从风口浪尖上稳定下来,只能从这些周家幼苗着手了!
无论是针对周波的一系列手段,还是威慑钟松,亦或这次借助拍卖会给周家小辈们下套,这一切只不过是石光想要把不稳定的局势趋于平静而已!
宝石树大招风,被飙风肆虐了太久,需要一段时间来修身养性,石光也需要这段时间,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还要为兄弟石国富的上位营造一个相对宽松的局势。
每一步都要精算确计,每一步都要走的踏实,与此同时,还要稳中求进,在这种场合下,作为主唱的石光,需要一个捧哏,而这个捧哏所具备的能力,一定要世故,短时间内就能拿捏人心的走向,妮可适合,云娘子更是完美,所以她就来了……
不请自来,来的那么突然,又是那么毫无违和感,在她的背后,到底是老妈的运筹帷幄,还是妮可不放心呢?亦或是云娘子的自作主张,石光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无论是哪种可能,,都源自于她们对自己的这种心,这种情……
拍卖会持续进行中,因为石光的加入,气氛显得有些不太轻松了,说直白点,就是放不开,来这里混的,无论是新人还是旧人,哪怕那些人私下早已经站在了钟周两家一边,不过在台面上,谁敢直接得罪石大少呢?
暂且不说石家的声威如何,光是拍卖师第一次叫价的那次露底,就令一些中庸的老板们,不敢轻易喊价,周家小辈的出丑,更加映衬了石光本身的能力,
似乎达行了共识,只要石大少叫价,很少有人再开口,最可恶的是,石光每一次叫价,所加的筹码,都是最小的起价。
人们都听的出来,对方是在故意找茬来的,可谁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一次次以极低的价格,把那些价值不菲的古玩,收入囊中,说句不好听的,以石光所拍的价格,只要转手到黑市,立马就能狠赚一笔。
此次拍卖会来应该是钟周两家唱主角的,现在成了石光的独角戏,用不到一五百十万的价格,购买了五件藏品,这样的性价比,也比那二百五的水货金簪要贵得多啊!
拍卖会之所以拖延时间,就是因为两方的不相让,可现在好了,只有石光一人拍板,这场面令台上的拍卖师表情有些尴尬,从业那么多年,在这种官方背景下的拍卖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拍卖师不免把窘迫,目光投向了下面的钟周两家主事人,可他从他们的眼中,看到的不是气愤,而是淡然的笑容。
周方圆侧过头来,笑容灿烂的对钟荣华嘀咕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太气盛了,因为他的存在,因为石家的凶名,令现场无法竞价,更令善款未达到事先的预计,你说这说明什么?”
“呵呵,这种官方背景的慈善拍卖会,他也敢来插一脚,是石老爷子太纵容了,还是觉得他石家一枝独大了,很妖孽吗,不过如此……莽夫,就是莽夫……”
随着最后一件,清代乾隆官窑出品的瓷器,被石光以不到七十万的价格拍下后,除掉第一件的周家人的二百五万,石光只用了二百万便囊括了所有的藏品,这样的结果,不免让人大家有些兴致阑珊,你小子也太霸道了吧?
云娘子也算是混社会的老油条了,其中的猫腻以及石光的用意,她当然看得出来,可她一直没有开口制止石光的举手叫价,从他那淡然的表情中,她感觉到一丝凶残,这是要打脸的前奏啊!
“没啦,就这几件就没啦,周叔,钟叔,太不够意思了,小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