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述见马凝楚楚可怜,内心委实同情得紧,又见她娇媚如花,风姿悼约,确是绝妙佳人。(..)若是别人姜述或许不会拒绝,但马凝为刘辩妻子,若是如此内心委实不安。
但见马凝如带雨梨花,又不能不理,又怕别人瞧见,姜述只得回身关上房门,复走到马凝面前,道:“太子妃,不是我不动心,心底委实不安……。”
马凝似也豁出去了,不待姜述说完,往前一扑,娇躯倒在姜述怀里,轻声哀求道:“就当我是寻常女子,给我留个后。”
姜述未及答话,只觉一只玉手从外衣下摆钻了进去,握住小弟弟开始活动。姜述顿时有了反应,心想已经如此,又如何说得清楚?还在犹豫之时,一张诱人的红唇吻上了他。
红杏出墙的少妇如此泼辣大胆,让姜述浑身一僵,继而感觉受了屈辱一般,让女人给倒上了还行?当下将马凝扑倒在地,几下将她剥个精光。
看着凑上来的如花瓣般的红唇,姜述还想说几句反败为胜的场面话,不料话语却被又香又滑的丁香搅碎,继而相拥在一起,吻得死去活来。
姜述对于马凝深感惊讶,平时温婉贤德的大家闺秀,现在却如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狂野的劲头比家中最为狂野的张宁还要狂野几分,让姜述不得不怀疑马凝是否有西方血统。在后堂客室内,姜述从开始的违心被上变为主动上的香艳经过,充分说明了这对男女精力旺盛,发起数轮死去活来的大战,若非顾及被人发现,怕是诸般花样都要试验一遍。
既然已经无法改变,只能去被动享受,又没有嫁娶的顾虑,如此极品少妇已经送上门来,如不好好享用,就太对不起何后一番好意。姜述还留有一份理智,几次提出要回去,不料越是想走马凝越是大胆,最后居然主动上了一次,**了一宿,直到天明时分,才软手软脚送姜述离开。
姜述不由一阵唏嘘,不知这算不算逢场作戏,明白这事不能露出风声,否则名声坏掉不说,就是家里也会闹翻天,上次就来了个众志成城,这次再来个万众一心,就更加难以应付了。此事还有一个天大的麻烦,万一让黄忠这些太子心腹知道,会影响安定团结的大局。这是一段孽缘,肯定不会修成正果,但面对马凝的狂放,下次如何应付呢?
回去眯了一会,略微起晚了些,姜述感觉两腿发软,腰腹有些酸痛,知晓昨夜出力太多,忽然想起甄姜和貂婵的事儿,兴冲冲去寻两女,见两女娇羞又欢喜的模样,姜述知晓种子终于开花,只等瓜熟蒂落。
蔡邑一家住在姜府外院,初与妻女来给何后拜年,何后留下蔡邑一家晚宴,让姜述前来作陪。蔡邑是姜述的老师,蔡琰又是未婚妻,姜述不好抗拒不来。何后见到熟识之人,生出劫后余生的复杂滋味,高兴与哀伤交替,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
姜述家中美酒都是高度数的粮食酒,配上天然香料,去了酒的辛辣,喝起来非常爽口,但是后劲很大。刚开始姜述还十分佩服何后的酒量,发现何后有些酒意的时候,不由慌了手脚,连忙止住酒宴,给蔡邑暗示一个眼色。蔡邑政治敏感性虽差,但是久居庙堂,多少有些眼力,看出何后饮酒超量,言语间已有酒意,当即起身辞别。
何后目送蔡邑一家出房,起身欲回寝室,刚刚站起身子,只觉一阵眩晕,幸亏两位侍女手快,及时扶住何后。何后推开侍女,指着姜述说起醉话,道:“述儿,你过来扶母后,辩儿走了,未来我只能靠你了。”
姜述吓了一跳,急忙环视一下室内,见皆是可以依赖的奴婢,这才放下心来,担心何后再说胡话,急忙上前搀住何后。姜述已经十六岁,身材已经长成,长年习武,双臂气力很大,何后酒后虽然沉重,但对姜述来说并不费力。
将何后送入寝室,何后拉着姜述的手不放,絮絮叨叨开始诉苦,听得姜述心里发酸,几乎要落下泪来。何后唠叨一会,道:“述儿,在这陪着母后,母后害怕。”说完沉沉睡去。
姜述见状,不由坐立不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思一会,打发侍女去请公主,自己坐在**边侍候。一会儿工夫,侍女引领万年公主入房,万年公主一见何后醉酒,便埋怨姜述道:“母后平常极少饮酒,怎让母后喝成这样?”
姜述苦笑道:“我不知母后酒量,她忧郁了许多日子,今日碰到老师,心里高兴,因此多喝了两杯。”
万年公主从侍女手中接过**,一边帮着何后擦脸,一边问道:“可是家中藏酒?”见姜述点头,接着说道:“那是年前酒坊送来的新品,一杯顶寻常数杯,怪不得母后醉成这样。”
一会儿侍女端来醒酒汤,万年公主扶何后起来喝了几口,何后酒意减了几分,看清眼前是万年公主,道:“述儿呢?我不是让他在这侍候吗?”
姜述忙上前道:“母后,我在这里。”
何后不耐烦地说道:“万年,你先出去,你们都出去,我和述儿说会话。”
夫妻两人互视一眼,默契地挤了挤眼,万年公主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卧室方向,意思是我先回了,你惹的祸自己收拾。姜述拇指一指自己,意思是你回吧,这里有我。
夫妻两人打完哑谜,万年公主先行出房,两个侍女自到外间伺候。何后醒眼朦胧,道:“述儿,你到母后身边坐下,我要跟你说会心里话。”
何后半倚软被,拉着姜述的手,让他坐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