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甩在头颅上,还能说是被打晕了。
可明明就是甩在了背脊上。
这一刻,所有人的想法是,狼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对付了?
“快看!”一人惊讶出生,伸手指着黑狼的背部。
众人睁大眼睛一看,屏住呼吸都不敢大声出气。
只见,黑狼的背部,一条绽开的伤口,深可见骨,此时,血流的满地都是。
就是持鞭的金偃宁都是深深吸了两口气,故作镇定道:“既然管不住你家的畜生,小爷就帮你管了,省的它随意伤人。”
“你你你。”黑冀倒在离他不远的位置,随着风一吹,满口的血腥味让孟殷差店吐出来,除了心中难受,更多的却是恐慌,黑冀是祖父当年从战场带回来,祖父离去后,他爹对待起来跟个宝贝似的。
这次他将黑冀带出来,曾多次拍着胸膛保证过,不会惹什么事。
而现在,瞧着半死不活的黑冀,孟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交待。
他眼神中带着阴狠,道:“金偃宁,黑冀如果没了,我定要你的白狼赔命。”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哪怕就是得罪了金府的小公子他也不顾了,他没了黑冀,金府也别想要白旬!
“呵,孟少爷好大的口气,小爷为何会出手,这么多人看着呢。”金偃宁持鞭指着周围的人,他再次说道:“你指使黑狼行凶,差点咬上个小姑娘,本少爷看不过眼,出手相助,这就是说到圣上面前,那也是有理的。”
孟殷被气笑了,有理?金府小少爷还有脸提讲理?
“你给我等着。”吐出一句,让人将黑冀抬起,便离开。
如果去瞧,会发现,孟府的这一行人,多是撑背护腰,离去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
虽然被蜜蜂给蛰了,可不得不说,让他们看了一场好戏啊。
从什么时候开始,金府的人居然这般的凶猛了。
一个姑娘家挑了数人,将孟府的少爷打的爬都爬不起来,最有名的纨绔少爷,仅仅使用了一鞭,居然将一头凶猛的狼打的半死不活。
“金少爷,你手上的长鞭,瞧得眼生,不知道能否一看?”有人眼尖,立马瞧出了不同。
“可是贵府新铸,定是不凡吧。”一人接了话,虽然他没瞧出有什么不凡,可恭维的话还是得说。
金偃宁不免有些洋洋得意,他昂着头,正准备说时,便被身边的人拐了下腰间。
力气不大,却让他立马露出悻悻然的神情,别扭的说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铁鞭铸好第二天,他祖父就来叮嘱过他,不能向外面人透露此鞭是何人所铸。
当时,听到那话,他就心虚不已,祖父交代的太晚,在当日金偃宁就将铁鞭得不凡以及何人所铸透露给了楚泽,好在他也知道楚泽是个嘴巴严的,定不会乱说。
而现在,更加庆幸之前告诉了他,不然刚才一时的得意,差点给说了出来。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有人便提议说道:“不然咱们合力,将这三头黑熊捕获?”
提议的话刚说出来,就不少人赞同。捕获三只黑熊,不管分的多少,这都是小事,主要的是,到时候出了宁园,还能有夸虚的话题。
“不行,你们不能伤害黑黑一家。”永华伸出双手,挡在小熊面前,他瞪大眼睛,显得很是生气。
后面的小熊还当是跟它玩闹,伸出前肢就是一抱,将他抱在了怀里。
可他的反对在那些人当中并没有被当做一回事,仍旧在商议着该如何下手。
永华的眼眶之中慢慢的积满了泪水,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权利’两字,代表着是什么。
堂哥文武不行,他是听别人说过许多次,可这里的人,大部分对着堂哥都是阿臾奉承,只因他的身份,有权有势。
而他,虽是金府人,没有一点的权利,何人会将他的话当做一回事?
“行了,先来后到的规矩不懂?谁敢动手,可别怪小爷我不客气。”说着,金偃宁又是一甩手中的长鞭,鞭子落在一旁的树干之上,立马就留下了一道凹进去的痕迹。
众人心中一颤,立马就想到了那头黑狼,金小少爷蛮不讲理,还真有可能干出这些事来。
就在他们不远处的一处,一人坐在马匹之上,双目盯着这个位置,久久不动。
他手中握着的同样是一根长鞭,可这跟长鞭瞧着有些陈旧,许是经常使用,边边角角有些损坏。
如果金芸在此,便会发现此人便是他们来到上京第一天遇到的尹左将军。
尹左将军以一手出神莫测的鞭法扬名世间,正是如此,他对于长鞭的极为执着。
虽然没有近距离瞧,可尹左将军能很肯定,金府小少爷手中的铁鞭定是不凡。
没错,是铁鞭。
是铁鞭,以金小少爷的力道,想要持鞭,不是不可能,却绝对很费力。
可连续两鞭下去,从面容上来看,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变化,反而甚是轻松,光从这点来看,此铁鞭并不如所看那般的沉重。
再观它的杀伤力,尹左将军是越瞧越觉的满意动容。
不说拥有,只求能上手一次,都行啊。
伸手捶了一下树干,可惜,此鞭是金府之人,他就是再想,都不会去求金府的人。
都是些混账东西,为人父母的那般狠心,将军也是心软,这般容易就原谅接纳了他的亲人,反而和一直助他的夫人反了目。
“左将军,目标已出。”一人迅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