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副将话音方落,后方便有快马疾驰而来,厉声高喊道,“将军,北方十里外发现漠北骑兵!”
“啊!?”夏侯博大吃一惊,脸上掠过一丝肉痛之色,咬牙喝道,“令,夏侯宇率两千人北上截击追兵,再令全军扔掉所有辎重车辆,轻装南下!”
“报~~”夏侯博话音方落,前方突然又有快马疾驰而回,厉声高喊道,“将军,前方发现三股漠北骑兵,各有四、五千骑。正从东南、西南、正南三个方向向我军逼近!”
“又是漠北骑兵?”夏侯博神色一沉,向身后的亲兵喝道,“传令全军。就地结阵准备厮杀!”
“遵命!”
亲兵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马贼队伍便向两翼缓缓展开,在空旷地草地上摆开了阵势,几乎是马贼队伍刚刚列阵完毕,正南方、东南方以及西南方还有北方同时出现了黑压压地骑兵,四支骑兵如滚滚铁流,向着马贼队伍碾压过来。
这四支骑兵赫然正是周仓、管亥率领漠北草原部落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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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草原周仓、管亥联合追剿夏侯博伪装的马贼队伍的时候,幽州的蓟县也在即将陷入战火之中。
张宝府邸。
自从婉柔去了漠北,刘彤便暂时主持府中一应事务,这天刘彤正在和糜环、大乔、小乔以及诸位丫鬟刺绣,忽然一名家将匆匆闯入府中,急声道:“夫人,夫人不好了~”
刘彤毕竟是汉室公主,当即脸色一沉,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夫人~”家将跪地疾声道,“城池遭到刘备偷袭,守将李乐叛变,他们已经攻进城来了。请几位夫人速速乔装出府!”
“什么?”糜环等人霎时间花容失色,急转头向刘彤道,“姐姐,李乐叛变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要着急!”刘彤此时此刻真正的体现出了曾经身为皇家公主的风采,劝慰诸女道,“夫君是何等之人,刘备偷袭、李乐叛变焉能瞒住夫君?夫君铁定有了安排,汝等且先回房,等候消息就是!”
待糜环等人离去,刘彤转过头来,向家将沉声问道:“李乐骤然叛变,城中还有哪几位将军主事?”
家将道:“尚有何仪、彭脱、张牛角三位将军正分别在东、南、西三门率军抵抗!另外华歆、刘征先生尚在城中。”
“华歆、刘征?”刘彤沉吟道,“刘征被夫君强掳而来,至此之际怕是靠不住,你速速去请华歆先生前来,就说我要要事告知!”
家将急声道:“夫人,这都什么时候,怎么还请华歆先生,夫人还是速速乔装出府暂避才是啊!”
刘彤娇声呵斥道:“暂避锋芒,这蓟县就不要了吗?别废话,快点去请华歆先生来!”
家将无奈,只得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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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留通往许昌的官道上烟尘滚滚,曹仁正率领一万五千大军正向许昌方向疾进。当日曹仁决定听从李典之言,死守陈留以防张宝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偷袭陈留,却不想探马回报黄巾沿途浩浩荡荡最少有四、五万大军向许昌进发,这下曹仁坐不住了,不顾李典阻挠之意要率军救援许昌。
曹仁身披黝黑的铁甲,手持粗如儿臂的长枪,跨马行进在军队的最前面,倏忽之间,曹仁心头忽然掠过一丝冷意,多年沙场博命的直觉告诉曹仁,前方道路上似乎隐藏着莫名的危险。
“停止前进!”
曹仁霍然高举长枪,身后的传令兵霎时四散而去,将军令迅速传达下去,汹汹而进的大军很快便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很快便有十数员曹军将校策马围了上来,询问曹仁道:“将军,出什么事了,为何停止前进?”
“事情有些古怪!”曹仁手搭凉篷向抢房张望了片刻,沉声道,“这条官道陈留通往许昌的必经之路,无论如何都应该有行人过往才是,可这三天来,我军一个人都没遇上。”
曹军将校纷纷色变,让曹仁这么一说才发现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这只有一种可能!”曹仁深深地吸了口气,沉声道,“那就是有人截断了这条官道!”
“将军是说黄巾贼军?”曹军将校纷纷失声道,“黄巾贼军截断了官道?”
“对,是黄巾贼军!”曹仁斩钉截铁地说道,“他们就在附近,本将军已经闻到了他们身上那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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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道一侧长有茂密的树木的土坡上,许褚以及副将就躲在树木的阴影里,冷冰冰地打量着千步之外的曹军。
“怎么回事?”副将忽然道,“曹军怎么停住不走了?”
“厉害啊,不愧是身经百战的沙场宿将!”许褚木讷的眸子里悠然掠过一丝莫名的冷意,冷冰冰地说道,“不愧是曹操那厮麾下头号大将,曹仁能有今日声望,并非只是靠着与曹操的亲戚关系!”
“是啊。”另一名副将亦凛然点头道,“竟能凭着直觉判断出我军的埋伏,的确厉害!”
“可是~”先前那名副将不无担忧地问道,“曹仁既然已经识破了我军的埋伏,他还会上当吗?”
“不知道!”许褚冷然道,“主公吩咐过,只要他不回头,我们就跟他们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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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县,张宝府邸。
华歆匆匆而入,沉声道:“夫人,蓟县岌岌可危,还请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