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张拓命中有此劫难,拓跋力微仓惶逃亡途中恰好撞上了护卫张拓的廖晨一行,拓跋力微欺方虎人少,便想抢了马匹再逃亡,经过一番短暂而又激烈的厮杀,二十余骑鲜卑亲随剩下了十骑,张拓被拓跋力微生擒,廖晨杀出一条血路去找廖化报信。
拓跋力微本想一刀结果了张拓,但张拓颈上的长命锁救了他一条小命!
因为这个拓跋力微精通汉文,长命锁敕字底端的注脚“地公将军张宝”让拓跋力微如获至宝,立刻放弃了杀死张拓的打算,对大汉有着相当了解的拓跋力微当然知道地公将军张宝就是那个令千千万万鲜卑人生欲啖其肉的黄巾之主!
这个小孩颈上戴着黄巾之主送的长命锁,显然与张宝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拓跋力微当真是欣喜若狂。
“大首领。”拓跋力微正想着心事时,忽有亲随策马追了上来,急道,“后面有人追上来了!”
“嗯?”
拓跋力微心头一沉,霍然回头,果见三十余骑已经疾如旋风般追了上来,而且这队骑兵来得极快,不及片刻功夫便迫近到了百步之内,当先一员大将,手持一杆纯铁点钢枪,更是已追到五十步之内!
。。。。。。
张宝、典韦。何曼正率领一千轻骑风卷残云般向北疾驰,快马回报,就在前方三十里外的河滩,廖化已经将逃跑的十数骑鲜卑奴隶截住,张拓就在鲜卑奴隶手中,至少到目前为止还安然无恙,这一刻,张宝直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三十里外的河滩去。
终于,河滩遥遥在望。
廖化的三十余骑挽弓搭箭、呈扇形散开,将十数骑鲜卑奴隶围在了中央,鲜卑奴隶刀剑并举,双方剑拔弩张,激战一触即发,年仅四岁的张拓就被横置在一骑鲜卑奴隶的马鞍前,看到张拓安然无恙,张宝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策马来到拓跋力微面前时,张宝脸上早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峻之色,冷冰冰的眸子里不带有任何的感**彩,看着拓跋力微和十数骑鲜卑奴隶就像看着十数具死尸,那目光阴冷得让人窒息。
“本将就是地公将军张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劫持本将军的儿子!”张宝目光如刀,冷冷地瞪着拓跋力微,以半生不熟的鲜卑语喝道,“如果现在放了孩子,本将军还可网开一面给你一个痛快!要不然~~,你可知本将军会让你死得很惨,本将军的手段相信你们鲜卑人不会陌生。”
拓跋力微身后的十数骑鲜卑奴隶已经开始轻轻地颤抖起来,看着张宝的目光里也充满了莫名的恐惧!张宝对付鲜卑人的手段可谓花样百出,点天灯、剥人皮塞干草、熬人油点灯这都算是好的,还有戳瞎双目、刺聋双耳、灌哑药,扔在草原上任凭秃鹫啄食,这并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人干,将鲜卑人的双手双脚斩去,然后装进罐子浸泡在水里慢慢等死。
鲜卑人不怕死,却怕极了这些残忍的杀人花样。
“你别吓唬本王!”拓跋力微也难免心惊,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儿子还在本王手里,你敢怎么样?”
“本王?看来你是鲜卑部落的首领了!”张宝冷然道,“哼哼,不错,你手中的孩子的确是本将军的亲生儿子,而且还是长子!不过,本将军同样可以告诉你,那只是本将军诸多儿子中的一个,如果你想以他的姓命来要挟本将军,那可就打错算盘了!”
拓跋力微狞笑道:“用本王一命换你儿子一命,值!”
“那你现在就可以杀了他!”张宝冷然道,“不过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杀了本将军的儿子,你就会失去自我了断的机会,看见后面那虬髯大汉人了吗?他可是万里挑一的神箭手,他会在最短的时间nèi_shè穿你的肩胛,让你无法再举剑自刎!或者自杀,或者落到本将军手里,你只能选择其一,再无第三种可能!”
“嘎吱嘎吱~~”
刺耳的弓弦崩紧声中,何曼手中的铁胎弓缓缓张满。
拓跋力微的一颗心悬了起来,色厉内茬地喝道:“你真不想要你儿子的小命了?”
“当然想要!”张宝冷然道,“不过本将军更在乎自己的名声!你听说过张宝是会受人要挟的吗?儿子死了,本将军可以再生,这名声要是毁了,本将军还凭什么镇慑三军??”
拓跋力微心中惨然,精通汉文的他自然知道汉人重名节而轻生死,为了保全名节而舍弃自己姓命的事例比比皆是,更不要说是自己的儿子了!看来今天就算有张宝的儿子当人质,也难以活着突出重围了。
“唿噜噜~~”
借着拓跋力微心神不定之际,张宝策马悄然靠近,此时距离拓跋力微已经只有十步之遥了,就在这时候,张拓突然张嘴狠狠咬在拓跋力微的手腕上,拓跋力微惨叫一声本能地一挥手,将张拓重重地甩了出去。
“咻!”
就在张拓被甩出去的同时,寒光一闪,拓跋力微的胸膛已经被一枝拇指粗的狼牙箭射穿,拓跋力微的两眼勐地凸出,手指摔落在地的张拓,艰难地向身后十数骑鲜卑亲随道:“杀~~杀了~~他~~呃~~”
“噗!”
拓跋力微从马背上颓然摔落,身后十数骑鲜卑亲随如梦方醒,纷纷挽弓搭箭向张拓射来,张宝急打马向前,看看还是来不及便狼嚎一声,揉身往前一扑生生跃过最后的三丈距离,堪堪扑在张拓身上,然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