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前,凤姐一定对秦楚江言听计从,毕竟,他出手大方,是她上月开业至今,最大的主顾。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有萧南晟在,她觉得出现在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金山,不,应该说是一座钻石山,有了钻石山,她根本不屑再去理会秦楚江。

翻脸比翻书看,通常说的就是像凤姐这样的女人,她朝秦楚江气地说:“秦公子,不好意思哈,现在还没到营业时间,您先请便,等营业时间到了再来。”

秦楚江被凤姐气得一肚子火,当着萧南晟的面不但不能发作,还要想办法不能再让凤姐对萧南晟乱说话,萧南晟比他还要高出五六厘米,他站到萧南晟面前,想挡住凤姐看萧南晟的视线,必须要踮起脚,“呦,凤姐,真没想到你今天这么有个性,放着钱不挣!”

话说着,在萧南晟看不到的地方,朝凤姐使命挤眼睛。

凤姐正对秦楚江挡住她看“钻石山”恼怒着呢,哪里有时间去看他有没有在挤眼睛,手越过秦楚江,直朝他身后的萧南晟伸去。

这还得了,秦楚江一个反手就抓住了凤姐的咸猪手,厉声呵斥道:“你想干什么?”

此时此刻,在凤姐看来,秦楚江不再是她的衣食父母,已经转换成阻挡她财路,和她有着弑父杀母一样血海深仇的仇敌,“你还好意思问我想干什么,现在是你在抓着我的手不放!”

十秒钟后,在b市新开的某酒吧里,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斗殴事件,参与斗殴的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其血腥和暴力程度一点都不亚于一场几十人的斗殴。

事后,当沈让去派出所保释秦楚江时,当看到他头发乱得像是顶着个鸟窝,脸上挂着起码十道以上的抓痕时,满腹训斥的话,在嘴角动了又动后,转化成了无语。

警察把酒吧监控拍下的画面放给沈让看了下,等看完,他变得更无语。

等手续办全,他带着秦楚江离开派出所,忍无可忍,终于开口讽刺他,“你居然像个市井无赖一样,和一个中年泼妇扭打在一起,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秦楚江撕了个创口贴,凭感觉朝脸上贴去,明明痛得龇牙咧嘴,还故意装出一副吊儿郎的样子,“徐哥,我那是绅士,好男不和女斗,要不然,我非打得她满地找牙不可。”

徐让继续讽刺他,“你要绅士,就不会和一个女人打架,而且还是那种厮打,真是太丢人了!”

他可一点都没瞎说,警察放给他看的监控视频里,秦楚江和那个叫凤姐的,开展的是你抓我的头发,我揪你的衣服,你咬我,我抓你,这样的近身肉搏战。

秦楚江的裤子被那个叫凤姐的从中间撕烂,凤姐的上衣则被秦楚江从边上揪破。

秦楚江不好意思地干笑连声,“沈哥,你就不要再笑话我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大哥不被那个凤姐骚扰嘛。”

话说到这里,想到了什么,问沈让,“大哥还好吧?”

他光顾着和凤姐打架,把萧南晟给忘了。

沈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秦楚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和凤姐打过架,眼睛有点花的缘故,反正他看到沈让眼镜下面的眼睛放出冷光,明明是站在明媚的阳光下,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浑身爬满鸡皮疙瘩,一种不好的感觉由四肢朝胸腔涌过来。

果然,他的感觉是对的,只见沈让转过脸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大哥,不见了。”

秦楚江的脸色刷的下就惨白惨白,上次萧南晟不见,和他没关系,这次的不见,却是有着直接的关系。

身后传来凤姐的声音,他握紧拳头,转身就要凤姐冲去,在他看来,萧南晟的这次不见,肯定和凤姐有关,当然也怪他,太长时间没有打架,他居然打上了瘾,把萧南晟彻底忘了。

沈让拉住他的胳膊,就说了一个字,“走。”

秦楚江不干了,“大哥不见了,肯定和这个女人有关,不能走,沈哥,你松开,让我去好好问问她!”

沈让硬拉着他朝前走,“颜文已经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果然,沈让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下,放到耳朵上,没说话,就听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靠的近,秦楚江也听得一清二楚,电话果然是邵颜文打来的,告诉沈让,萧南晟已经有消息了,这次萧南晟不见,又和上次的那个叫黎萌的女警有关,他们赶去的时候,她带着大哥已经转移,现场就留下一张让他们不要着急的纸条。

沈让挂了电话,脸色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反倒是秦楚江极为光火,“嚣张,那个女警察太嚣张了,我早就说过了,对付这样的女人,一定要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那里的手铐,狗链都给她用上,你们不听,现在好了,她又把咱们大哥给……”

随着两道犀利的目光落到秦楚江脸上,他打了个瑟缩,不敢朝下说了。

的确,要不是他出了那个鬼主意,萧南晟就不会跟着他去男。色,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能全怪他,当时,萧南晟那么想摆脱掉黎萌,不管什么样的提议,估计他都会试一试。

想想萧南晟多么聪明睿智沉着冷静的一个人,硬是被黎萌一个小警察围追堵截到慌不择路的地步,也挺让人无奈的。

沈让和秦楚江刚走到马路边,邵颜文就到了,头从车窗探出,对沈让说:“沈哥,刚得到消息,已经知道大哥在哪了?”

秦楚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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