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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铖试了试晕倒女子的气息和脉搏,发现她只是晕倒了,就准备弄醒她。
“哥,她怎么和闽湘姐长得那么像?”乐依依看到女子的容貌,惊讶道。
“她是闽湘姐的姐姐,当然长得像了。”孙铖理所当然道。
孙铖一开始没发现古堡中有人,是因为他没有探查古堡的地下,第二次用念力的时候,他就在古堡下面的地道中发现了一个女子,从身材和面部轮廓上判断出她应该是闽湘的姐姐安妮.吕萨吕斯。
他常听闽湘说起安妮的一些事情,安妮从植物人的状态苏醒之后,只有小孩子的智商,特别爱恶作剧吓唬人。
他起了童心,就和乐依依商量怎么把安妮引出来,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哥,她为什么吓我们?”乐依依又问道。
“那你要问她了,她和你一样,都是小孩子,你们的世界,我不懂,还是你们自己交流吧!”孙铖说完,就在安妮人中上掐了一下。
安妮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孙铖和乐依依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先吓了一跳,然后想起刚才的事,脸红了红,用夏国语问道:“你们是谁?”
安妮以前就精通夏国语,她的智商虽然是小孩子,但语言本能并没有消失,所以她会说fa语和夏国语两种语言。
“我们是你妹妹的朋友,”孙铖微笑道,“我叫孙铖,她是我妹妹乐依依。”
“我叫安妮,我听妹妹说过你们的名字,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了,你们刚才为什么会不见了,能告诉我吗?”
……
“朱斯蒂娜,你不要义气用事,我知道你对古葡萄树有感情,但是它已经死了,制成标本才是对它最大的保护!”希顿“和颜悦色”地劝道。
“树奶奶没有死,她几十年前还结了一颗葡萄,治好了我父亲的癌症!”闽湘说道。
“嗤~~”门迪轻笑出声,说道,“这个故事你说了多少次了,但那仅仅是个故事!”
“是啊,那当不得真!”希顿说道,“你当时还没出生,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你父亲的癌症是医院的误诊,他告诉你这些,只是哄你玩的,父亲不都是这么哄孩子吗?”
“不对,我父亲说的都是真的!”闽湘斩钉截铁道,但她看到大家都摇头,知道他们都不相信自己所说的,就大声道,“就算你们不相信我,总该相信众位先辈吧,他们有很多人通过文字记载来述说树奶奶的神奇,而且,别忘了从古至今的祖训:凡吕萨吕斯一族,必须竭尽全力保护树奶奶不被砍伐和伤害,否则本族必定断子绝孙!”
闽湘把这条被大家遗忘近百年的祖训搬了出来,大家都默然不出声了,其实这条祖训大家都记得,只不过近百年都选择性地遗忘了,因为树奶奶已经“死了”,但若说大家可以完全忽视这条祖训,也不太可能,因为这条祖训流传至今已有上千年,绝不是迷信那么简单。
“这是迷信!”希顿大声道,“其实这条祖训的真实意思是,本族是靠着古葡萄树才发展壮大的,先辈们是提醒本族的后人不要忘本,否则本族就会衰败,所以大家不用但心会断子绝孙,况且它已经死了,咱们也不算违背祖训。”
希顿牵强附会的解释没起到多大作用,因为大家宁可信其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也不敢拿子孙后代做赌注,于是大部分股东不同意把树奶奶砍掉做成标本。
“既然大家不同意,那就不动它,但动用祖宅的土地,大家应该没有意见吧?”希顿退而求其次道。
“不行,”闽湘说道,“祖宅也不能动!”
“祖宅为什么不能动?”希顿沉声问道,“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请你先给我一个一定要动祖宅的理由?”闽湘反问道。
“理由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祖宅占地足够大,也是吸引旅客的亮点。”希顿说道。
“这不是理由,既然祖宅是吸引旅客的亮点,那就更要掌握在酒庄手中,这样不是对酒庄更有利吗?而且,祖宅承载着家族的记忆和荣耀,如果交在外人手中,谁能保证祖宅不会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万一生意失败了,谁能保证还能把祖宅收回来?”闽湘说道。
股东们纷纷议论起来,都认为把祖宅控制在酒庄手中才更符合大家的利益。
希顿看到这一幕,就向门迪使了个眼色,门迪会意,从会议室中出去了。
…………
孙铖一手拽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一手抱着乐依依,解释道:“我们刚才就是这样不见的。”
“好棒,好棒!”安妮一边使劲鼓掌,一边兴奋地大喊道,“太厉害了,太酷了,我也要上去玩!”
孙铖正要从上面下来,却见到安妮使劲一跳,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脚,竟然真的上来了。
“安妮姐,快松手,”孙铖哭笑不得道,“这样危险!”
“我不要,我要荡秋千!”安妮的身体使劲晃动起来,她真的玩起了荡秋千。
安妮就是一个行动派,只要嘴上一说,立马就会行动,比一般小孩子皮多了。
“我也要荡秋千!”乐依依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叫道,“呀呼……太好玩了……”
孙铖担心摔伤她们,于是他腿上使劲向上一提,安妮的身子一下被抛了起来,他趁机松开吊灯,把安妮抱在怀中,然后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孙铖松开双手,让安妮和乐依依稳稳地站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