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杨慕峰问道。
“去年有一个贩毒集团刺杀我,多亏了孙铖提供的消息,才将贩毒集团连根拔打尽,漏掉了袁三强、胡大子和胡二子三个头目,我记得胡二子善养毒蛇,曾经让毒蛇咬死过几个人,也许他得到消息,知道是孙铖害得他们被通缉,也可能他得知小语是我的女儿,想报复我,于是故意放出毒蛇,想害孙铖或小语。”
“报纸上不是说胡二子死了吗?”孙铖问道。
“那是警察对外宣布的,为的是让人们安心,”吴源铭解释道,“实际胡二子的死亡疑点重重,他既然善养毒蛇,怎么可能会轻易命丧蟒蛇之口,进山之前,为何故意让别人知道他进山,他死后没有尸体,死无对证,所以警察局虽然表面上宣布他死亡,但其实仍然在暗中追捕他,就算胡二子真的死了,胡大子是他哥哥,说不定也会养毒蛇。”
“如果真的如吴叔叔所说,”孙铖说道,“我认为这倒是一个机会……”
下午的时候,孙铖的家中突然热闹起来,租借的冰棺被一辆卡车拉进了院子,院子内架起了灵堂,挂起了挽联,屋子内传出,大门两旁摆满了花圈,但花圈上并没有悼念的对联。
然后,唢呐队吹奏着哀乐从大路上慢慢而来,来到孙铖家的大门口停了下来,支起舞台后,又开始吹吹打打,并表演起节目,好不热闹。于是,在孙铖家的大门外,聚拢很多看热闹的人。
孙铖家的大门外来了一位戴着帽子和墨镜的男子,此男子国字脸,脸上留着络腮胡子,他混在人群之中,听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但这些人只知道孙铖家死了人,却不知道怎么死的,也不知道谁死了。
国字脸男子看到有几个人进去吊唁死者,就跟着进去,想看看死者到底是谁,但冰棺之中的死者被蒙着布,他看不见容貌,就又退了出来,他看到那几个人吊唁完死者就离开了,他便跟着这几人离开,想听听这几人会不会议论起死者。
但这几人都不说话,他有些失望,想回去再打探一下,谁知他刚想转身,就听到其中一人喊道:“胡二子!”
国字脸男子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愣,然后拔腿就跑,但那人速度很快,瞬间拦住他的去路。
“我不认识你,”国字脸男子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拦住我做什么?”
那人将假发摘掉,并去掉脸上的易容,露出本来的面容,原来是孙铖,他似笑非笑道:“胡二子,你一定希望我快点死掉吧,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国字脸男子正是胡二子,杜沧海告诉他是孙铖害得他们兄弟俩被通缉,并导致他哥哥胡大子死亡,于是他便找孙铖来报仇,毒蛇正是他所放,只是没想到吴语落倒了霉。今天他看到孙铖家设起了灵堂,又有很多人来瞧热闹,于是他便放松了警惕,想趁着人多来打探一下死者是不是孙铖,却不知这是孙铖设下的计谋,专门引他上勾的。
“你去死吧!”胡二子不再掩饰,怒吼一声,从袖子里甩出几条毒蛇,直奔孙铖身上而去。
“哼!”孙铖冷哼一声,轻轻松松避过这些毒蛇,如瞬移般出现在胡二子身后,单手抓住他的衣领,使劲一拉,刺啦一声,胡二子上身的所有衣服被撕成两半,变成了光膀子。
孙铖如法炮制,把胡二子的裤子也撕成两半,不到一秒钟,胡二子就变成了luǒ_tǐ。
孙铖这样做主要是不想让胡二子放出毒蛇伤人,以他的身手虽然不怕,但周围这几人是吴源铭找来的便衣警察,可没有他这样的身手,万一被毒蛇咬到就不好了。
孙铖一脚踢在胡二子的屁股上,把他踢得飞了起来,跌了个狗吃屎,使他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
几个便衣警察看到孙铖干脆利落的身手,以及他扒掉别人衣服的手段,对他即敬佩又无语。
“你们抓他的时候当心毒蛇,最好先把毒蛇全部清理掉。”孙铖看到便衣警察准备用手铐去拷胡二子,好心提醒道,因为他看到有几条毒蛇往胡二子身边爬。
那几个便衣警察用对讲机请其他警察拿工具捕捉毒蛇,正在这时,那几条毒蛇突然攻击趴在地上的胡二子,几乎同时咬到了他,这些毒蛇的毒性都很大,何况几条同时咬他,只见胡二子浑身肌肉青筋暴突,脸色发青,口吐白沫,抽搐了几下就气绝身亡。
孙铖等人看到这一幕,纷纷目瞪口呆,并不是因为毒蛇的毒性剧烈,而是不解,这些毒蛇都是胡二子所养,而且被他带在身上都没事,怎么会突然间反噬他这个主人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孙铖放出念力探查,发现胡二子被撕成两半的上衣内有一个透明的圆环很奇怪,这个圆环比指环大,比手镯小,所以被胡二子用绳子穿起戴在脖子间,刚才孙铖扒胡二子衣服的时候,把这个圆环
孙铖一脚踢在胡二子的屁股上,把他踢得飞了起来,跌了个狗吃屎,使他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
几个便衣警察看到孙铖干脆利落的身手,以及他扒掉别人衣服的手段,对他即敬佩又无语。
“你们抓他的时候当心毒蛇,最好先把毒蛇全部清理掉。”孙铖看到便衣警察准备用手铐去拷胡二子,好心提醒道,因为他看到有几条毒蛇往胡二子身边爬。
那几个便衣警察用对讲机请其他警察拿工具捕捉毒蛇,正在这时,那几条毒蛇突然攻击趴在地上的胡二子,几乎同时咬到了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