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相信陛下也知此次草民前来到底所谓何事!放弃此物,陛下当真不悔么?”
武宗宗主燕九龄一脸严肃的看着李煜,他心中对于传国玉玺的执着比之屠万古更甚,却又不得不按耐住心中的急切询问道,毕竟!此物可是对方最近焦头烂额的源泉,若是对方愿意,只要将之抛出。
届时,危机立解,这本就战乱不休的中原大地,可能会因此再度混乱不堪起来,若是他李煜有心,也未尝不可一统中原,重复先唐盛世。
“若是因此物而引起苍生喋血,我情愿贵宗将之雪藏。”
李煜摇摇头,脸上不自然流露出一抹忧虑。
“陛下高风亮节!草民佩服。即是如此,在下却之不恭,而今扬州城风波本就因此事而起,既然此物到了草民手中,理应由我来解决!”
武宗宗主燕九龄对着李煜一拱手,开口道。
“不必了!此事已经牵扯良多,我不想再有无辜之人牵扯其中,尔等江湖中人,岂会知晓庙堂之黑暗!”
李煜摇摇头,他又何尝不知这是对方对于他放弃传国玉玺的感恩,比起一个国家,江湖势力终究渺小。
“也许我一人难以办到,却是不妨碍草民寻一些有识之士,只不过,届时得罪之处,还望陛下海涵,这传国玉玺,就让他永远尘封下去罢!这个天下,为了它,已经伤亡太多太多!它本无罪,罪的,是当局者赋予它的谬论!”
武宗宗主燕九龄一脸复杂的看着手中的传国玉玺,寻了数百年,却要在他手上再度封藏。
“阁下能有如此见识,钟隐佩服!尘封了也好!就让它神圣的地位得以永恒,不再为野心之人的罪恶所蒙尘。”
李煜一拱手,一脸佩服的看向武宗宗主,一介江湖侠士便有如此见识,枉顾那些王侯将相,为野心勃勃,权势,蒙蔽了良知。
“陛下的远见卓识,草民佩服,可惜宗门遗训,宗门不得参与政事,如若不然,举全宗之力助之又何妨?”
武宗宗主燕九龄怅然一叹,为此感到惋惜不已。
“无妨!如今我朝正处风雨飘摇之期,加之帝位的更替,国内派系内耗,实在不宜妄动刀兵。”
李煜一摆手,他又何尝不知武宗宗主之意,只是如此一来,只会让大唐的子民再度陷入烽火之中,赋税的加重,早就让他们苦不堪言,战事一起,以如今国库的财力,苦的,亦是贫苦百姓。
“哎!陛下若是在和平盛世……”
武宗宗主燕九龄一声长叹,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将功成万骨枯!我钟隐又何尝不知,然……在这乱世,我并非明君,病逝的大哥,便比我更为合适!”
李煜又岂能听不出武宗宗主的言外之意,一时间,自嘲不已。
“陛下!草民这便告退,回去即刻处理此事!徒儿!从即刻起,为师正式取消你武宗弟子身份,你!可有意见!”
武宗宗主燕九龄对着李煜一拱手,慎重道。随即一脸严肃的看着屠万古,说出一个让在场所有人措不及手的话语。
“师傅!徒儿…”
屠万古一脸苦涩的看着师傅燕九龄。
“燕宗主…”
李煜想不到武宗宗主燕九龄为何会忽然说出如此话语。
“都不用说了!徒儿,好好辅助陛下,为师以你为荣!”
武宗宗主燕九龄一脸严肃的看着屠万古,同时从怀里掏出一柄通体碧玉的令牌递到了他的面前。
见到这一幕,李煜欲言又止,自己能拒绝对方这一翻好意么?怕是只会上了屠万古的心。
“从今日起,你便是百战门门主!”
武宗宗主燕九龄一脸认真的看着屠万古。
“徒儿怕辜负了师傅的期望!”
屠万古低着头,踌躇万分,迟迟不敢接受武宗宗主燕九龄手中的碧玉令牌。
“你若不接受为师手中令牌才是辜负为师的期望,怎么?退缩了,小时候,不是一直叫嚷着要从为师手中夺得这一枚令牌么?多少年了,闲置了数十年的百战令也会遇到不敢接之的主人么?”
武宗宗主燕九龄一脸轻蔑的看着屠万古,仿佛对他的胆怯十分不屑一般。
“谁说我不敢了!白马银戟踏雪裳,纵横驰聘战疆场。白袍一袭功名铸,只为伊人血染装。这是我承诺师妹的,届时!师傅可会阻挠?”
屠万古一咬牙,一脸认真的的看着师傅燕九龄。
“你小子!都此刻还想着儿女情长!放心吧,只要你师妹同意,为师又何苦坐那歹人!”
武宗宗主燕九龄一脸笑骂的看着屠万古。
“那可说好了!这令我可是接了,届时要是有人从中搅局,阻挠我和独孤无心师妹在一起,可别怪我直接带人杀上门去!”
屠万古一把夺过师傅燕九龄手中的百战令,面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孽徒!尔敢?”
武宗宗主燕九龄一脸怒容的看着屠万古。
“你敢我就敢!反正你现在管不着我!”
屠万古晃了晃手中的百战令,一脸得意的看着武宗宗主燕九龄。
“看招!”
武宗宗主燕九龄说完,右手一指向着屠万古点去。
“师傅!你还真打!”
屠万古身子一晃,夺过燕九龄这看似凌厉万分的一指,两人错身而过一瞬间,屠万古以两个人方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
“臭小子!都不给为师面子!让为师以后怎么出去见人?一点不懂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