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老!这东西已经安然到达洪州,就交给你了!”
钟隐一把将那日东方依人和诸葛春秋递给他的长方形木盒交到莫长老手上。
“哈哈!老弟呀老弟,你还未得知里面为何物便交由老哥我,你就不好奇么?”
莫长老爽朗一笑,钟隐的话让他颇有感触。
“我只是完成二弟的嘱托,保它不失,此中何物,又与我何干!”
钟隐爽朗一笑,傲然道,在他看来,哪怕是帝位,都比不上兄弟情谊,更何况一死物。
“当然有干系,此物可是与你大有干系,少主可是亲自交待,到了洪州城,就由你亲自打开!”
莫长老微微一笑,一脸神秘的看着钟隐,说实话他们的情谊,让他都羡慕不已。
钟隐此刻心里感觉不对,莫不是…
蓦然,一个猜想出现在他脑海中,让他有种迫不及待打开这长条形木盒的冲动。
小心翼翼的将木盒上的封条撕下,将锁扣打开,此刻,钟隐的匹
心中可谓是紧张万分。
开了!木盒缓缓打开来,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柄熟悉万分的古朴剑鞘长剑,这,分明便是三弟手中,视若珍宝的无痕剑,据说是他父亲的遗物!剑下压着一封信笺。
钟隐轻轻的将信笺拿起,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大哥亲启四个大字。
“大哥!当你看到这封信笺之时,想必已经到了洪州了吧!大哥重伤为愈,又有宵小之徒暗中窥伺,弟!不得不出此下策!大哥若要怪罪,安全归来之日,任凭大哥发落!落款弟诸葛春秋。”
看完这封信。钟隐忍不住热泪盈眶,这就是我钟隐的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珍而重之的将锦盒中的长剑拿起,钟隐感觉这把剑重若千斤。
“莫长老!谢谢你!这,想必你早就知晓了吧!”
钟隐抬起头,看着莫长老道。
“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难不曾你会因此否认之前的一切么?”
莫长老一脸笑意的看着钟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刻,中原边境,东方云锡和任长风四目相对,目光中闪过一抹悲戚。
“两位!别的我便不多说,我赵志龙此刻亦是戴罪之身,看在同病相怜的份上,这份行李算是我送与你们的!”
赵志龙随手从马鞍上解下一个包裹,递到二人的面前。
“谢谢!大恩不言谢,他日,若还有想见之日,今日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东方云锡伸手接过赵志龙手中的包裹,开口道。
“两位!包裹中有南宫小姐给你们的信笺!保重!”
赵志龙偷偷的对着东方云锡和任长风传音道。
“告辞!”
东方云锡和任长风对着赵志龙l一拱手,转身离开。
看着东方云锡和任长风远去的身影,赵志龙一时间感慨万分,目光中闪过一抹决然,虽不知他们两
人知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会如何,但他要在这片天地,为南宫羽筎闯出一片天地,只为离开前,对她的承诺。
“长风兄!是我连累你了!”
东方云锡一脸愧疚的看着任长风道。
“云锡兄!这话看你说的,我任长风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便是能与你相识!相知!”
任长风一脸怒容的看着东方云锡。
“应该没人了吧!”
东方云锡四下扫视一眼,一脸谨慎的看着任长风。
“真不知护法会和我等说什么?会不会怪我们!”
任长风一脸苦涩。
“当你们看到写封信之时,中原你们想必已经在塞外了吧?不知离开中原你们会不会不习惯!我很欣慰你们能做如此之事,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的苦衷,南宫羽筎对此深表歉意,希望再次见面之时,你们都安好!届时,我将亲自向你们致歉!南宫羽筎书。”
看完南宫羽筎的亲笔信,东方云锡和任长风泪流满面,激动不已。护法不仅没有怪他们,还因此事向他们
另外还有一封信笺,却是赵志龙所书。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之时,想必已经看完了那封护法给你们的信笺吧!我只想告诉你,在你们离开
之后,南宫护法独自打上了天下楼总部,身受重伤,现在正在闭关疗伤!这也是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消息!保重!”
“护法!”
东方云锡一声惊呼,便要转身向着中原跑去!
“云锡兄!莫冲动!”
任长风一把拉住东方云锡的手,开口道。
“任长风!放开我,挡我者死!”
东方云锡一脸怒容的看着任长风。
“你回去能做什么?告诉天下人你回去了,护法的命令不过是虚言么?你让护法该如何做?杀你,还是不杀!是,你不怕死,可你能不能替护法想想!”
任长风对着东方云锡咆哮道。
“我!”
东方云锡豁然沉默下来,任长风说得不错,他死不足惜,可不能连累了护法。
“给!包裹里有人皮面具,想必是护法给我们留着的,我们要在这呆上一段时间,然后在隐姓埋名带上这个人皮面具回去!”
任长风不愧是星辰阁扬州分部智者,一句话,道出关键之处。
“好!我听你的!”
东方云锡抬起头,一脸淡然的看着任长风。
“好兄弟!”
任长风一拍东方云锡的肩膀,郑重道。
殊不知,正是因为他们的到来,让整个漠北,掀起一阵阵腥风血雨,赵志龙更是漠北江湖人士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