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筎拉着李梦欣在闺房中坐下,并亲自为她倒上一杯热茶。“欣儿!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李梦欣脑海里满是诸葛春秋的影子,心不在焉道:“全凭南宫姐姐喜欢!”
“哎!”南宫羽茹一声长叹,作为过来人,她,又何尝不知。站起身,走向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清理这杂乱的思绪。
正当李梦欣等得焦躁不安之时,南宫羽茹语气清幽,深情:“为了秋儿,你什么都愿意么?”
李梦欣虽奇怪南宫羽茹对春秋的称呼,此时不及多想!语气郑重,斩钉截铁:“愿意!”
“包括清白!”南宫羽茹蓦然转过身,紧紧盯着李梦欣的眸子。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李梦欣微微慌乱之后,陷入沉思,气氛一时间很微妙。
第一次的相识,美妙的误会!血剑誓约,秘宝前的誓言,宝藏中的生死相依,一幕幕在脑海闪现。李梦欣露出甜蜜,幸福的笑容,心下,已然做出决定。
抬起头,看着南宫羽茹凝视的目光,李梦欣笑了,笑得是那么坦然,甜美。
“为了春秋!莫说清白,生命又何妨!”声音很柔,柔得让南宫羽茹都不禁沉迷其中。自己当初和他,不也是这样么?
想着,想着!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南宫姐姐!你怎么了?”看着在那不言不语,却泪流满面的南宫羽茹,李梦欣关切的问。
南宫羽茹惊醒过来,慌乱的拭去脸上的泪水,声音微微发颤:“没事!”
“欣儿!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你和秋儿都要勇敢的走下去!”蓦然!南宫羽茹抬起头,严肃的看着李梦欣。
“南宫姐姐!”李梦欣越发迷惑,南宫姐姐今天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诸葛春秋,脑海中冒出一个让她不敢想下去的念头。
南宫羽茹摆摆手!颤颤悠悠的来到床前,掀开锦被,拿出一个长条状锦缎包裹的物品,颤抖着双手,递到李梦欣面前。
李梦欣越发迷惑,心中的不安越发强裹的物品,竟是不敢伸手去接,杏目中,泪水不直觉顺着脸颊无声的流淌。
南宫羽茹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忽见李梦欣泪流满面,悲痛莫名,心中大为奇怪,自己是思念亡夫,想着要将亡夫用生命铸造的宝剑赠人,心有不舍,她这是为何?
南宫羽筎本就聪慧过人,略一思索,便知自己先前的话语,和表现让她心生误会,心下了然,真是关心则乱,这个痴儿,真是一对痴儿!真像当初的自己和他。
“欣儿!这把剑,和秋儿的无痕剑本是一对,今天,我便把它赠与你!”南宫羽筎银牙一咬,便把每日就寝时,放于身旁的亡夫遗物送出。
李梦欣观此剑被南宫羽茹用锦缎包裹着,更是从就寝的床上珍而重之的拿出,显然!如此保管之物,对于南宫姐姐十分重要,不然她亦不会如此失态。
“对不起!南宫姐姐,这把剑一定对你很重要,我不能要!”李梦欣裹的长剑推回到南宫羽茹的身前。
“傻孩子!拿着吧!拿着它,你和秋儿之间的阻挠会小点!”南宫羽茹双眼通红的劝慰着,秋儿和欣儿的痴情和决绝。让她对欣儿令秋儿重伤至此的最后一丝成见烟消云散,她不想二人重蹈自己和亡夫的覆辙。
李梦欣思索再三,亦无法法决定,十分犹豫。
“傻丫头!这把剑和秋儿的无痕剑本是一对,名唤秋水。拿在我手中,只是埋没了它。”南宫羽茹掀开锦缎,满目惆怅。
“可是!”李梦欣看了一眼南宫羽筎,满脸纠结。
南宫羽茹把剑塞到李梦欣手里,似是用尽全身力气般,瘫坐下来,:“可是什么?分开了这么久,这对剑是时候团聚了。”
李梦欣拿着剑,上面还残留着南宫羽茹的余温,和体香。
她珍而重之的把剑斜抱在怀里,恭恭敬敬的对着南宫羽茹一恭,泣不成声:“谢谢南宫姐姐!”
南宫羽筎满脸笑容的将李梦欣扶起,李梦欣珍而重之的将剑收起的同时,让她压抑忧伤的心感觉一下子放松下来,是少了些什么?还是放下了什么?可能都有。
“欣儿!走,我们去看看秋儿!”南宫羽茹牵起李梦欣的手,向外走去。
“护法!”诸葛春秋养伤的阁楼前,两名护卫对着南宫羽筎抱拳行礼。
“开门!我要进去看看少主!”南宫羽茹神情淡漠,语气清冷。
两侍卫对望一眼,齐声回答:“启禀护法,阁主交代,除了他任何人不得进入,扰了少阁主!”
“放肆!”南宫羽茹愠怒。
两人跪下请罪,却是寸步不让:“护法息怒!阁主特别交代!小的不敢不从!”
“南宫姐姐!别为难他们!我们不进去打扰春秋了!”李梦欣满面惆怅。
“看看这是什么?”南宫羽茹抑制住愤怒,掏出一物。
两侍卫抬头,惊慌不已:“见过阁主!”
“现在可以进去了么?”南宫羽茹斥问。
“护法请!请护法莫要惊扰少主!”两侍卫让开身子,恭声交代。
“哼!”南宫羽茹冷哼一声,与李梦欣携手而入。
只见诸葛春秋只穿着贴身锦衣,身上插满银针,静静的躺在床上。
“春秋!”李梦欣扑倒在诸葛春秋床前,悲泣不已。
“春秋!你醒醒啊!我们再不分离,我们不去理会凡尘俗事,我们一起浪迹天下,仗剑天涯可好!”李梦欣生怕惊扰了诸葛春秋,不敢去触碰他。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