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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拙一听脚步声,便猜出是凌风回来了。果不其然,房门一开,凌风急匆匆进来,歉然道:“苏公子,怠慢了!”
苏拙笑道:“无妨,不知凌公子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凌风微微犹豫,道:“我下午听说,凌霜的刑部批文下来了,想打探一下情况而已。”
苏拙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说着便出门回到西进自己房间。
凌风目送苏拙离去,回头看了杨大志一眼,轻声道:“跟我来!”
苏拙回房,站在门口,清晰听见两人脚步声向前厅而去。就在这时,只听“嗖”地一声,窗外一枚钢刺射穿窗纱,直钉在桌上。苏拙看见那枚钢刺,忙上前解开钢刺上绑着的纸条。纸条上只写着两个字:吕康。
苏拙看见纸条,满腹疑惑,自语道:“他去见吕康做什么?难道真是去打听凌霜的情况?可是从这两兄弟的关系来看,似乎有些不对啊……”
他想了片刻,不得其解,无奈叹了口气,这才发觉院中静悄悄的,不知凌风带着杨大志去了哪里,似乎好久未回了。苏拙一想到凌风,更感觉他有些奇怪。凌风身为长子,本该老老实实为父亲守灵。可他似乎有忙不完的事,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单是他,凌家上下全都奇奇怪怪,每个人都透着秘密,不愿让人知晓。从这一点看来,凌雨和凌雪两人虽然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反而显得单纯一些。
月到中天,已是三更时分。院中静极,没有一点人声。苏拙打开房门,银白月辉立时洒遍全身。苏拙走到院中,忽然感到一丝寒凉。这并不是体表的凉意,而是心底升起的寒,是置身这间深宅大院的凉。他忽然明白了凌霜当年离家时的心境。
苏拙心中几乎可以笃定,凌至善的死,定然与凌家这几人脱不了干系。如果凌霜没有撒谎,凌至善前胸中刀,可是室内并没有扭打痕迹,而且行凶过程也没有惊动旁人,这只能说明凶手定然是凌至善熟识之人!
他转身看向他住的那间屋子,旁边便是凌风的房间,到现在依然是黑灯瞎火,没有人气。苏拙忽然想到什么,眉头一皱,又来回看了看两边厢房,感觉有些奇怪,原来东西两进是东西对称的。他径直走到凌风门前,轻轻推开门。
月光极亮,将房间也照亮了。房内陈设大同小异,一览无余。房中并没有多少东西,十分简单,只在床边摆了一个小箱子,并没有上锁。苏拙也不客气,顺手打开箱子。箱子里也空空荡荡,只有一套换洗衣裤,另有几本账册。
苏拙又在房中转了几圈,再没看到多余物什。他重新出门,自语道:“难道是我想错了?”他并没有停留,穿过走廊又到东进院子。这里四间屋子倒是住满的,分别是凌至善、沈夫人、凌雪、凌雨。
苏拙微一犹豫,自知贸然进女子房间,殊为不妥。但转眼又想到凌霜,口中嘟囔着:“莫怪模怪,恕罪恕罪……”便直接推开第二间房门。房中一股花香扑鼻而来,苏拙记得这是沈夫人身上的胭脂香味。只是这阵香气,在此时的宅院中,显得怪异非常。
苏拙走进房中,随意看了两眼,不过都是妇人衣物和胭脂水粉金银首饰。唯有桌上摊放一封书信引起他注意。苏拙借着月光细读一遍,原来是沈东来邀其妹与侄子侄女回府叙话,信中并没有写明到底何事。
只是读这信中语气,不像有哀悼感伤之意。反观其中言辞,如“别后数日,甚为挂念”、“回府小叙,以慰天伦”等等,措辞轻快,竟似有暗喜之情。
苏拙嘴角冷笑,将信中内容记在心中,便转身出门。他素来喜怒分明,对这家人越发厌恶,只想赶紧查清真相,立即离去。苏拙毫不犹豫推开下一间房门。
这间是凌雪的闺房,房中随意乱放着一些首饰玩意。苏拙皱了皱眉,这房中杂乱,不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显然是父母宠爱惯了,一点女子仪态也无。
他无意品评凌雪,随手翻看屋里物品,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忽然苏拙顺手从一堆杂物中扯出一件衣服,盯眼一看,居然是一件贴身xiè_yī。他脸一红,忙扔下衣物,逃也似的退出房间。
苏拙叹口气,自语道:“怎的这种衣服也随意乱扔……”却没有去想,明明是自己先贸然闯入别人闺房的,无礼在先。他收拾心绪,推门进入最后一间房,这是凌雨的房间。
屋内杂乱程度与乃妹凌雪房间相差无几,到处都扔着各种玩意儿,光是马鞭就有三、四根不同式样的。苏拙摇摇头,翻看时自然大胆了许多。
他寻找一阵,并没有发现什么,心中不禁有些暗暗沮丧,心道:“莫非是我想错了?还是时间过去这么久,线索早已被清理掉了?”正想着,忽然眼角余光瞥见墙角有一团白色衣物。
苏拙上前捡起,展开一看,原来是一件月白小衫。只是这件衣服却是破烂的,双袖和前襟都已被撕去一半。苏拙暗叫可惜,看这料子,触手柔滑,又轻又簿,夏日穿着正是凉快,就这么被扯坏了,当真暴殄天物。
突然,他猛然想起什么,双眉一轩,再摸着那件衣服,沉吟道:“这件衣服的料子名贵特殊,其他几间房中居然都没见到过,这不是很奇怪吗?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