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菏荞乖乖不动,任由荷笙在她脸上涂抹。
涂抹好之后,荷笙再给谢小送自己也‘弄’了一下。很快,三张新鲜的面孔就出来了。
荷笙通过易容膏修改了他们脸上几个部位的比例,赵菏荞抹了鼻子和脸颊,显小了眼睛和嘴巴,看上去平凡了很多,谢小帅‘摸’了眉骨、鼻子和脸颊,形成一张很难记住的脸,荷笙对自己脸部做了竖向的叠加,嘴巴也‘弄’薄了点,整个人显得刻薄刁蛮。一看就没有认识冲动。
赵菏荞满意地点头。“这下,我们可以放心地在街上走动了。”
就在他们继续着他们行动的时候,苍徵箓那边是一片‘阴’鹜。
自那次追缴失败,赵菏荞三人仿佛人间蒸发。苍徵箓派去了许多人。明面的暗面的都有。全都无功而返,苍徵箓心情不佳又无可奈何,于是决定以退为进。等着他们自动现身。
这时,十三带来个让人意外的消息。
“陛下,那个梧栖的事查到了。”
“说。”
“秀妃在绛朱国的时候身边根本没有一个叫梧栖的宫‘女’。”
苍徵箓颔首,示意十三继续说下去。
“秀妃的陪嫁名单是在从绛朱国出发那天改动过的,加了梧栖的名字。听当天料理的公公说,秀妃当时带了个生病的宫‘女’放在娇子里,当时报的名字也不是叫梧栖,后来嫁来这边,绛朱国的管事公公才发现宫‘女’的名字和身份都不对,秀妃报名的宫‘女’还在绛朱国,而回执的名单上却有个陌生的梧栖,这事他也报过给绛爵帝,并没有其他指示,又见这边秀妃已经嫁给陛下了,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苍徵箓敲着桌子,“还查到什么?”
“是,”十三接着道,“属下疑窦秀妃的身份,便想找张秀妃当年的画像,却听说出嫁前将所有关于自己的画像都烧掉了,不过属下查到曾有一名将士之子在百官宴上仅一面就钟情于秀妃,并偷偷画了一副秀妃的画像。”所以他还是拿到了秀妃的画像。
十三将画像呈给苍徵箓,“那位将士之子已经娶妻,这幅画就放在箱子里,属下以秀妃爱慕者的名义与他结‘交’,他就将画送给了属下。”
苍徵箓打开画像,虽然压箱几年,倒也保存完好,裱边‘精’致耐磨,看得出存画之人当年的心意。
他仔细观摩了画中之人,的确和秀妃很像,但是气质和神韵,是不可能随着时间变化的。
所以说,他身边这个秀妃不是真正的秀妃。而那个真正的秀妃极有可能就是这个梧栖。
“那么,如果她不是秀妃,会是谁?”他知道十三看过这幅画像之后会继续往下查,他要听结果。
“属下认为,两人长得像,最有可能有血缘关系,所以先从绛朱国其他公主那着手,让属下意外的是,现在的秀妃和从前的九公主最为相似。”
“九公主?”苍徵箓对绛朱国的情况基本掌握,可是据他所知,这个九公主可是在宫里待得好好的。
“而且,九公主当初和五皇子赵河清,六公主赵菏荞相‘交’甚好。”十三补充道。
苍徵箓耐人寻味地笑了笑,“还查到什么?”
十三脸上浮出愧‘色’,“属下正想深入去查绛朱国现在的九公主,线索突然中断,有人在暗中阻止。”说完他观察了一下苍徵箓的反应。
苍徵箓久未开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那个皇宫中的九公主是假的吧,赵河珏知道这些只字未提,应该就是默许了,他和他的妹妹赵荷秀打的是什么算盘呢。
不过,既然身边这个秀妃是赵荷彩的话,似乎可以帮他解决眼下的问题。
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让十五十六暗中观察梧栖的一举一动,若是和赵河珏那边有联系,立刻将消息拦下。”
“是!”
十三走后,苍徵箓唤来徐公公,“朕要举行七天全国寻访,只带秀妃去,另外安排些宫‘女’跟着伺候。”
“嗻。”
赵菏荞三人刚在一家客栈投宿,就听到有人说起苍徵箓寻访的事。
他会在青冥国几个重要城池游行七天,体察民间盛世,所以到时会有很多百姓围观。正巧有一个在这家投宿的人有幸见到,他刚从隔壁城过来,情绪尚未抚平,正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时的情形。
“皇帝陛下很是英俊,‘女’人们一见喉咙都要喊破。他搂着搂着貌美的贵妃娘娘乘坐在皇家马车上,十分气派!皇宫守卫,个个身强马壮,围成了人墙,车队后跟着的宫‘女’太监各个相貌不错……”
“他们会不会经过这?”
“当然会,这条街也是人多的民市干道,自然会寻访这边的。”
“贵妃娘娘是不是很漂亮?”
“美若天仙。”
“……”
他们关上‘门’,隔离‘门’外的喧嚣。
谢小帅有些坐不住了,“苍徵箓这是打算做什么?”
“高调出行,引我们现身?”
“可他为什么还带个‘女’人出来?”
赵菏荞和荷笙任由谢小帅在自说自的,她们对此也是疑‘惑’,无从猜测。
“荞姐姐,您哥哥那边的情况如何。”荷笙问道。
昨晚就有密探将赵河清写的信拿给了赵菏荞。
信中内容表示他们这次青冥国之行可能比想象中‘花’的时间长,赵河清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