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sh-03实验让我有了能够被标记的特性,那么如今整个星域里,能够标记我的只有你,也只能是你,听明白了吗,谢少将?”
“我亲吻你,是因为我想要亲吻你;与你躲在这里,也是因为我愿意被你标记,与任何人、任何药剂都没有关系。只是恰好性致来了,想和对的人、在对的时机、滚一次对的床单,就这么简单。”郁泽的嘴唇轻轻摩挲着男人的耳缘,吐露的话语似花蕊一样馥蜜,黏腻着谢珩的心。
谢珩心潮鼓动,捞起他的腰身反转过彼此的身位,款款凝视片刻,低头重重吻住了郁泽的唇。启开他的牙关,搅热他的口舌,手下粗暴地撕扯对方的衣扣和皮带,一点晶亮的津液从无法完全封堵住的缝隙中溢出,被时时交错的软舌拉扯成银丝。
这就是他的雨青。
也许远不足以完美,更称不上才绝冠世,但他就是他,乐观而坦然。是就是了,喜欢会大胆说要,不喜欢就直接叫你走开。绝不矫揉造作,也从不故作虚伪。哪怕毫无记忆,哪怕一切从头再来,他还是那个令人欢喜的靳雨青。
谢珩将他揉进怀里,亲|吻和抚|摸游|走过他身上的每一寸,郁泽趴在铉窗前,感受到自己的脊骨被一节一节的□□,直到敏|感的尾椎也被温热覆裹。
男人一边耐心的开拓,一边俯身凑近他的耳边,小声笑说:“不过这真不算是个对的地点,一个小仓库,连个能让你躺下的地方都没有。”
郁泽咬着下唇,眉头微皱,但仍是禁不住喘息出声:“你闭嘴……”
退出手指,谢珩掰开他两瓣白嫩的臀丨瓣。
“等等!”郁泽突然打断他。
“嗯?”
两架护航机甲正好巡护过来,悬停在铉窗的外面。谢珩见他神情紧张,遂腾出一只手来,从他眼前遮蔽过去,同时将他想自己身前一带,本就嵌在洞口的热杵就那么顶了进去,趁势深入浅出几回。
“别担心,铉窗都是特制的,外面看不到我们。”
“哈啊……”郁泽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反射性的轻轻呻丨吟几声,显得靡软诱人,片刻适应过来后立即皱起眉头,报复性地夹紧他,切齿道,“谢珩,我要革了你的职!”
谢珩也被箍得发痛,但仍是不羁低笑起来:“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随时欢迎。不过你确实应该小声一点,舱门可不隔音呀。”他对遮住郁泽眼睛的玩法十分上瘾,捡起他的领带在对方眼前绕过一周,过长的两条尾巴系在脑后,垂在光滑的脊背上,倒像一只垂耳兔。
然后把他反过来,边吻边做。
失去视线的郁泽格外敏|感,因为没有安全感,又要忍着不能发声,只能用力抓着谢珩的背,alpha天生的力气使谢珩的两片肩胛骨处被生生抓出一片红痕。
所幸两人都身强体壮的,不似oa那般受体质限制不经折腾,一战结束用不了多久就能继续再战,狭小仓库很快被两人用各种方式、在各种意义上……搞得乱七八糟。
郁泽扶着一只储物架,被男人从背后贯穿,汗水从背肌上流下,聚在腰窝里汇成一小泊,他反手抚弄着谢珩的发丝,拉着他交换了一个深吻,重复道:“标记我,谢珩。”
“是,我的陛下。”
谢珩舔舐着他的颈后,虎豹觅食一般亮出尖齿,从上次未消的痕迹处慢慢地咬了下去。牙齿刺破皮肤,嵌进血肉,咬入腺体——彼此的信息素在这一仪式般的动作里交融渗透。
一种异样的不同于做丨爱的快丨感在体内升起,让郁泽不禁全身紧绷。
谢珩:“……”
标记完成后,谢珩舔去他颈上渗出的血色,莫名其妙地道了句“抱歉”。
郁泽回味过来,瞪大眼睛:“谢珩!你不会是……那什么里面……”
谢珩难得惭愧道:“你刚才突然一紧,这太突然了,不受控制。”
郁泽:“……”
“不然我帮你弄出来?还是直接抱你回去?”
郁泽笑了笑,阴森森道:“谢少将,我真的会革你职的——唔!”
谢少将还不知死活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角,又毫无征兆的堵上他的嘴,缠|绵片刻,温柔说:“我爱你,郁泽。来我怀里歇会?”郁泽老实下来,伸开手臂抱住他,虽然一言不发,但足够表达心意了。
两人恢复了些体力,各自穿好衣服,清风朗朗的走出去。
一队巡查兵走过,向他们鞠躬行礼。
谢珩侧过半个身子,挡住郁泽,待小兵们离开了,才附耳道:“还行吗,夹得住嘛?”比起说是关怀,更像是恶意调戏!郁泽瞪了他一眼,将军帽压得更低,衣领耸得更高,遮住被咬过的标记。
郁泽艰难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谢珩也从封齐那里取了伤药回来,小心翼翼地处理他颈上的伤口,嘱咐了一些显而易见的护理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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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以后,两人关系愈加亲密,谢珩也更加频繁的出入陛下的房间。
守卫的士兵对此都已心知肚明。
回程的舰队无需赶时间,遂慢悠悠花了几天才抵达帝星。
一下母舰,郁青就被押往了秘密监狱,a|级军团中与郁青同一战线的几位军官,也在中途逃跑时被北冕军追捕到,一同被扔进了图斯曾经呆过的候审牢。
去时浩浩荡荡的平反军团,回来时已经全然不同。
抵达帝都前,谢珩亲手将郁泽的黑发剪短,为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