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馒头与李凌相顾欣然,管他是谁,只要有人来认错,就说明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找云鹤书院的麻烦了。
李凌心里如同灌了蜜一般,原来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啊!只是,这样厉害的自己,如不到朝堂上和那些为非作歹、欺压良民的官员做同事,他们真应该天天念经喊“阿弥陀佛”才对,还好自己不喜欢那些争斗打杀的事情,喜欢轻松快乐的人生,否则,哼哼,他们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有哪里不对,这对于好的官员来说应该是一种损失,李凌又突然觉得有些不淡定了……
“原来如此!是官府在执行公务时出了岔子啊!那砸云鹤书院的人是何人啊?”楚弃疾好似完全相信了这人的话,好奇地问道。
“回禀王爷的话,说来也都是衙门里的人办事不力,说来惭愧,这都是下官管教不善啊!这砸云鹤书院的人啊,是手下的人临时从牙子手里买的人,连衣服也都是从牙子手里买的,下官都没有来得及交代一声!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他们是不可能到衙门里当差了,这个下官已经吩咐下去了。”那位公子说起话来还真是不怕闪了舌头。
李凌呵呵一笑,原来那些人是临时工啊!从牙子手里买过来的临时工!哪里受过什么训练啊,做起事来自然就容易出问题了。
不过,李凌对此毫不在意,他关注的是他的书院,是钱!现在有人赔钱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都不重要啊!
“好,那大人觉得此事当如何处理才好?”李凌关心的永远都是实际的事情。
那公子朝李凌施礼,再一次,然后说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李凌。”
“这……恕本官多言,李公子可能当得了这云鹤书院的家么?”那公子看李凌未及弱冠,居然能掌管这偌大的一个书院,眼睛里不由得满是犹疑之色。
“他可以,本王可以担保。”楚弃疾这个时候突然开口说道。
那公子闻言讪讪而笑,徐徐说道:“还请王爷恕罪,下官正是因为不小心才出了漏子,是以只能万事都更谨严些,方才能免于更多的失误,这才多问了一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多多见谅。”这话好似是对着李凌说的,可是他的眼睛却是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胖子王爷楚弃疾。
“无妨,你说吧。”不待胖子王爷回答,李凌已是抢过了话。
那公子见这李凌居然敢待王爷答话,不禁一愣,很是诧异,只是,那诧异的神色转瞬即逝了,随即就恢复了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然后才说道:“李公子,是这样的,这件事情既是因下官而起,下官自然是无话可说,下官先告知各位自己的想法,若有什么李公子不满意的,尽可一一都说出来。”
“这个自然。”
“几天前出事以来,影响了贵院开张,实在是惭愧得紧,此部分赔银子一千两;砸坏了的门牌、学舍等都由下官着人修缮,自然,若李公子不放心的话,也可以自己着人修缮,费用自然是由下官出。除此之外,李公子若还有什么要求的话,请尽管开口。”那人满脸恭敬客气地说道。
李凌闻言,沉思了一会儿,抬头看了大白馒头一眼,大白馒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又看了一眼胖子王爷楚弃疾,他根本就对于银子更是没有概念,再看招妹,脸上的笑都快笑到耳朵后边了,忍不住眉头一蹙——虽然他自己对于这个价格也很满意!
那人见大家都不说话,温润的神情不禁有些挂不住,遂又笑道:“再加一些银子也是无妨的。只是,这本是一场误会,还望各位不要衔怪才好。”
李凌闻言觉得更是好笑,无言还真是一种巨大的压力啊!
“大人您客气了,既然如此,草民就却之不恭了!”李凌见情况至此,已是甚为满意,这人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个当官的啊,虽然说推官也就是七品芝麻官,可是芝麻官也是官啊,自己一介布衣也不太好深深地得罪他啊!
“好说好说!”那人闻言,朝后边的人挥了挥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立马明媚了许多,好似完成了一项艰巨异常的任务,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
一会儿,他后面的一个小厮已是快步走上前来,递过来了一个小包裹,那人说道:“李公子,这是纹银一千五百两,请公子一定要收下。匠人修工明日即至,过几日就会修缮完成了,预祝这云鹤书院一切顺利!那无事的话下官这就告辞了。”
望着马车远去,李凌才真正地松了口气。
招妹却是一直惊讶地看着李凌,忍不住朝李凌竖了下大拇指!
楚弃疾不经意地看到,指着招妹就问:“招妹啊,你这竖大拇指是何意义啊?”
“啊?”招妹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这么关注自己,并且这人还是王爷,遂紧张地解释道:“这个啊,是蛮子教给我的,说是一个人很厉害,很厉害的。”
“很厉害?”胖子王爷有些不相信,微一沉吟遂又说道:“既是很厉害,那你应该朝我和瑶儿竖大拇指啊,蛮子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啊,王爷,你是不知道啊,这蛮子,啧啧,太厉害了,他最会吓人了!”
“唉唉,王爷啊,你看招妹胖子根本什么都说不清楚,还是我来说吧,这砸云鹤书院的人既然是国舅府的人,那草民呢又只是一介布衣,哪里能向国舅爷去讨公道啊?无奈之下,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