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到了,醉得天不知地不知的,浇了一桶冷水,又吓唬了几句,那无赖就说,说他是与人串通了的,那人朝马腿上砸石子惊了马,他趁乱到马车边上装出一副被撞倒的样子,讹了银子,一人一半。”
“真是好大的胆子!”夏老太太拍了拍罗汉床,“他就不怕真叫马蹄子给踩了?”
“说是雨天马车行得不快,街上又没什么人,他胳膊上本就有伤,只要麻利地往车轱辘边一躺,也没人瞧见,那车夫遇见惊马,已经是慌了的,哪里还知道到底有没有撞到人。”
夏老太太听得直皱眉头。
苗氏越听越不是个滋味,叠着眉,问道:“那这事儿为何要与我们老太太说?”
苗九太太越发尴尬了,支吾了两声,才道:“那无赖说,与他串通的人,是杜府里当差的。”
话音未落,苗氏只觉得脑壳儿轰得一声,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