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看他的神色直接掉头就走,有些事情啊!还是不能说的太多,当然了、也不能逼得太紧,既然出手做了那便要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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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吃了青菜熬成的菜粥沈二锦便跟着沈望春进了屋检查他的的功课,拿起书瞧着他的神色有些躲闪、沈二锦心下便有数,随手翻了几页停了下来,张口抽查:
“《烈女传。卷一母仪》开始背。”
说罢便又翻了几页,等了一会见沈望春没有吱声、不禁抬头瞧了瞧,只见某人一脸的惊讶、大张的嘴好半天儿才说出话来。
“你竟然让我背《烈女传》这应该是你们才能背的东西吧!我为一介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背这些个东西呢!哼、、、”
最后这一声还微微上挑、简直是把不屑的语气给发挥了个极致,沈二锦不禁挑眉,打算好好的教育一下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不背,为什么不背?既然书里有这个、说明柳先生定会给你们讲解这些东西,再说、这一家子除了你我们哪一个不是女子,若是没有母亲哪里来的你,现在不过是让你背一篇《列女传》,你乖乖的背了就是,哪里来这么多的废话。”
沈望春一时间竟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听她这样一说到是也挺有道理的,憋了半天这才吐出一句、只是声音已没了刚刚的的气势。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背,再说、下午先生安排的功课也不是这个,不背就是不背。”
瞧她这样子、沈二锦心下好笑,却也不好在强迫他直接直接把书扔到了他面前,沈望春心下窃喜,以为她是要放弃检查了。不想下一秒便听她说道:
“既然不背《列女传》那就来一段《世说新语》吧!第八卷、第九段,现在开始背。”
这个沈望春到是没了推辞,只得挂乖乖的背诵起来。
“羊公还洛,黄奕为野王令。羊至界,遣人要之。郭便自往。既见,叹曰。“羊叔子何见郭业”………………”
“错了、是‘羊叔子何必见郭太业’”
沈二锦纠正的很正确,沈望春忍不住就要翻白眼,这人未免太可拍了,往日里也没瞧见她看过书,可是每次检查自己的时候总是会这么清楚无误的听出错误,然后让自己一一改正,有时沈望春甚至会想,自己在去学堂已经没了意思,干脆拜她为师得了。既然出了错误、沈望春便谨慎起来、一字一句的背诵再也不敢随意应付了。
沈望芸绣着手里的丝帕、一边儿听着两人的对话瞬间便笑出了声。
“咱们家这对活宝啊!一个赛一个的难管教,好在有二锦能降的住望春,要不然咱们都拿他没办法。”
窝在炕上的沈母闻言收了心思回道:
“这个也是望春心甘情愿的任她指使,要是不信明天唤你来,保准出不了三天他就得给你撂挑子不干。”
对于这个沈望芸到是同意的很,不过想想却有些心酸。
“要不然他们两个是双生子呢!娘都怪你,若是当初我也是个双子,现下我不就可以去指使别人干活了吗!”
沈母听闻立时就笑了:
“想的美,若真是这样、现在说的这对活宝就不知道在哪了。”
沈望芸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便也就不再纠结这事了。
“他们这样若是将来各自成了亲就真的要疏远下来了。”
听着满满的都是失落感,沈母又何尝不是。
“若是他们两个能走到一起,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你帮我想想、你说沈诺那孩子到底怎么样?若是那孩子不行还有老沈家的承天、现在也就这两个长得还算四周正。”
沈望芸虽不明白她第一句话的意思,可是听到最后才知道她是想给二锦说婆家了,当下也挺认真的考虑了考虑。
“沈诺呢?就不要在提了,他家除了新盖的那几间房子,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只怕是到现在欠的银子还没还清呢!若是说沈承天这个人到是还不错,可是啊!母亲呀!前些日子喜娘可是刚刚上门来提过了,提的可不是二锦呀,昨天刚回绝了人家,现在在提您觉得合适吗?”
沈母闻言认真的想了想却是还有些不合适、心下立时有些着急了。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没有一个合适的,总不能就不找了吧!”
沈望芸无奈的摇摇头,专注着眼前的绣活,还不忘张口回道:
“要我说您现在就瞎着急,她才多大、有这心思您到不如先留意着给望春找个媳妇才好,将来二锦嫁出去了也好有个人能管得住他。”
话音刚落、便听到沈望春极其不情愿的在外间儿喊道:
“芸姐、不许说我坏话,再说了我这么听话这么乖,你怎么就老说我不听话呢?我伤心了。”
沈望芸却不理、也学着他扬声喊着:
“你乖、你听话?怕是只在二锦面是这个样子吧!”
“你就瞎说吧!反正我才不是呢!”
说完隐约之中还听到他哼哼了两声,只是声音极小怕是被二锦给压了下去,而事实证明她猜的不错、确实是被沈二锦的眼神给压了下去。
两人在这正说着,不防竟然听到了沈二锦的声音,人还没进屋、声音到是传得清晰。
“我到觉得那沈承天不错,既然芸姐相不中那不防让喜娘去说说我得了。”
说着人也进了屋,到了沈望芸跟前看着她绣花。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