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家宝重金寻来一个画师,柔情蜜意的说要给冷凝香和自己画个像,他这段时间对冷凝香越来越体贴,冷凝香并没有怀疑,画完像后,古家宝就命那画师将画像原样画了十几份,让下人在相关的地方四处打听。
自己则去了冷凝香的院子,他自发现冷凝香可能对他用了药物后,就请了个大夫在府中一番作态,借自己身体不好搬出了冷凝香的院子,只在忍不了时才到冷凝香这里来。
他虽搬出了冷凝香的院子,但几乎天天都会过来坐一会,身边也没有其他女人,冷凝香并没有发觉,他过去时冷凝香正拿着一串铃铛逗他的小儿子,孩子还没满两周岁,叽叽咯咯的笑着叫着娘,玩的十分开心。
这样一副母子和乐图,古家宝看在眼里想到的却是冷凝香是刻意在与他的幼子培养感情,好将他的幼子捏在手里,等他和父母都过世了,这古府还不是她的天下?
古家宝心下杀意顿起,面上却笑的十分温和,逗了小儿子一会才叫奶娘将小儿子抱了出去,拥着冷凝香亲了亲她脸颊,笑道,“辛苦娘子了,我事情多,孩子们的教养还要娘子多多费心”。
冷凝香嗔了他一眼,“爷说的什么话,他们也是我的孩子,我教养孩子不是理所应当的事?还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古家宝连忙认错,又道,“过几天,铺子里有伙计要到你老家那边去办事,需不需要带什么东西?或是你老家有什么挂念的人,一并接过来?”
“不用了,我家中亲人多已搬离,我如今什么都有了,没有什么要的,别费那个神了”。
冷凝香神态冷静,古家宝却敏锐的发觉她身子不自觉的紧绷起来,他心中也就有了数,不想打草惊蛇,又劝了两句就算了。
冷凝香忙转移话题道,“爷,今天齐姨娘又过来闹了,骂的十分难听,整个院子的奴才都听到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好,还求爷拿个主意”。
古家宝这时候发现了自己会逐渐冷落沙华的原因,虽然因为药物的作用,对沙华的身体一点兴致都起不了,但心里却不是不愧疚的,也因之更加痛恨冷凝香,又怎么肯让沙华吃亏,不管沙华怎么闹,他都雷声大雨点小的糊弄过去,沙华自然发现了,闹的就更凶了,天天有事没事就跑来给冷凝香添添堵。
古家宝已经查到一些线索,不愿让沙华搅合了他的计划,当即表示他会禁了沙华的足,不让她来打扰冷凝香,冷凝香虽然不满,却也没有办法,两人又说了会话,古家宝才走了。
大约一个月后,拿着冷凝香画像去打探的人才传来消息,冷凝香因为貌美,当地有许多人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是彭知县贴身伺候的大丫鬟,只她却是彭知县赶考时从外面带回来的,古家宝派去的人打探了许久,才有一个似乎和冷凝香有仇的婆子说冷凝香是彭知县从秦淮河带回来的粉头。
古家宝派去的人又快马加鞭的赶去秦淮河,果然有人认出来冷凝香正是秦淮河上一个十分有名的妓-子,叫做香韵的。
古家宝早就肯定了冷凝香和彭知县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想不到他头上的绿帽子还戴到了秦淮河,说不定都能铺满整个秦淮河!气的额头青筋一突一突的跳,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恨不得立即就拿刀将两个奸夫****给活剐了!
只他却不能轻举妄动!
古家宝忍的几乎快吐血,才将心中那腔子怒火暂时压了下去,怒火压下去后就是无尽的悲凉,他想到自己曾经深爱过的齐沙华,想到自己一双天真可爱的儿子,想到已经年迈的父母,想到自己可能没有多久的性命,悲从中来,竟是捂着脸无声哭了起来。
他哭了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写了一张帖子请彭知县过府小聚,命人送去彭府,他派去的人正带着人证、物证赶回来,他还要再忍!
正好半个月后是他小儿子的周岁,有了这个名头彭知县和冷凝香,不,应该是香韵!也不会怀疑,想到自己还要再忍那对奸夫****半个月,他心口血气又是一阵翻滚,半晌才压了下去。
半个月对古家宝来说虽然漫长,实际上和很快就去了,古家宝将人证物证都准备好了,沙华也将各种药物准备好了,两人各自蓄势待发,就等一举让彭知县和冷凝香一辈子翻不了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沙华也算是和古家宝夫妻同心了。
这一天到来时,古家宝先命人在彭知县的杯子里抹上mí_yào和春-药,不久之后,沙华也原样来了一遍,他们使用的并不是同一种药物,虽然各自使用时都可以保证没有颜色,味道也极轻,但混合在一起时闻起来不明显,喝下去味道却非常古怪。
彭知县第一杯是敬在场众人,发现不对劲偷偷吐在了袖子上,他发觉不对劲客气了一会就要退席,古家宝怎么可能让他走,招呼了一群人围住他敬酒,那药十分霸道,彭知县虽根本没咽下去,只在嘴里过了一遍,但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彭知县就觉得撑不住了,他这时候也顾不上其他,冷下脸说自己要走。
劝酒的众人都愣住了,古家宝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抓住他的肩膀,对众人笑笑,“大人实在不胜酒力,大家就放过他这一回吧,我送他到后院歇歇解解酒,一会再回来陪各位”。
就这一会的工夫,彭知县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要往古家宝身上靠,古家宝心下厌恶,等出了众人视线便将他交给了他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