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武大奎的本名叫武大槐,因为小时候他家的门前有一颗大槐树,他爹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可不巧的是,生活在农村的他,乡里乡亲的文化水平都不高,很多人都不认识这个“槐”字,但是又不好意说自己不认识。说来也怪,“槐”字被当白字念,最容易让人念成“魁”音。所以,因为当地非常多的人都念这个白字,念着念着,他就索性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武大奎了。
而为什么用这个“奎”而不用这个“魁”呢,因为他怕有一天又被人叫成武大槐,那就尴尬了。
武大奎见我们发现了他看****,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招呼我们的时候就显得特别的殷勤,这样也好,反倒是省了我们沟通的时间,自然而然地就熟络了起来。
不过我们来是办正事的,许当勤就简要地把我们发现的怪事和武大奎说了。
没想到武大奎竟然和之前的静海老和尚一样,在没有我和他煽风点火以及亲眼看见之前,根本不信这一套,就非常豪迈地说:“瞅你们的熊样,这世界上哪有鬼,那兴许是20楼的灯坏了呢。走,咱上去看看去”。
说着,他便抄起给保安配的电棍,带头出门,就要去那20楼探个究竟。
其实晚上值夜的守卫保安应该有两个人的,除了武大奎,还有一个叫许绍洋的。不过这个许绍洋可不是台湾那个电影明星许绍洋,和我们一样也是个瘪三。因为也是经常值夜,从来没遇到过什么事,他就和武大奎约好,两人晚上轮着逃班,多出来点时间好去泡妹子去。
我们四个人来到了电梯间,1号电梯早就下来了,四部电梯都在1楼站着等着接客呢。大奎按了上楼键,3号电梯就开了门。
大楼这个部分的四个电梯是呈l型形分布的,1、2号正对着大楼中间的廊道,而3、4号正对着每个楼层都有的室内休息观光阳台空间,逃生楼梯在1号电梯靠近阳台的一侧。大楼中间廊道的另一端和这头是镜像的设置,而在大楼的两端还各有一部运货电梯和逃生楼梯。
我们四个人进了电梯后,我们三个人都是非常的忌惮和恐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瞎想着到了20楼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只有大奎跟个没事人似的,还吹着口哨,让我们非常的烦躁。
片刻,“叮”的一声,20楼的电梯门应声开了,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敢露头。大奎第一个走出了电梯,转身站在了走廊的尽头。除了大奎头顶那盏感应到其下有人而亮起来外,空荡荡的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一间屋子门上的竖条窗露着微弱的光。
见没有什么异常,大奎便扭头朝着电梯里面的我们招了招手。我们三个对视一下,便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大奎见状,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态,口里嘲笑道:“瞅你们三个,吓得跟孙子似的。瞅见没,那屋子里有人,可能是刚才人想下楼,按了按钮后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回去了,所以等电梯上来后,感应灯早就灭了”。
我一听,合理呀。确实,刚才我们三个先前是被昨晚的监控录像惊到了,所以什么事情都是向着不合理的方向去考虑。可能是恐怖气氛的渲染,我们都完全没有想到大奎所说的这种可能性,只是把注意力放到没有亮的走廊灯上。大奎的说法的确是最合理的解释。
但是,许当勤还是不死心,在大奎的后面直捅他,说反正上都上来了,不如去那个亮灯的房间看看也无妨。大奎想了想,反正值夜的时候也是需要巡楼的,看看就去看看。于是,大奎带队,我们四个就开着小火车走向那个发着微光的屋子。
这幢大楼带窗户的屋子不是会议室就是秘书或者职员办公室,因为在外面一眼就能看见屋里有没有人,比较方便房间的使用和工作的开展。而领导的办公室都是封闭门的。亮着灯的这个带竖条窗的房间不是前后门的设置,所以应该是一间办公室。
我们走近这间办公室的房门,我们三个人还是非常胆怯地不敢上前,大奎依旧是不屑一顾,首先探头从窗户望了望,而后回头咧嘴一笑,对我们说,“瞅你们那怂样,确实有鬼啊,还是个勾心的鬼呢”。
我们一听,便也探头望去。
从窗户里发出的柔和的光是办公室里桌子上的台灯发出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俏丽的身影,不是我昨晚遇见的女人还能是谁。她还是一身连体的短裙,双腿着着黑丝,非常职业地交叉在一起,裙子虽短但是一点也不走光。披肩的长发,一半耷在胸前,一半别在耳后,正在非常认真地写着东西。虽然裙子的胸口还算挺高的,但是事业线依然深邃悠远。看得和尚、大奎、许当勤三个人直流口水。
在这里我不是想说我是怎样怎样的清高,真的是窗户实在是太小,我真没挤上去。
写字的姑娘似是感觉到了门前窗口的异样,因为走廊里的灯在我们走过的时候亮起了。见状,和尚还有我赶紧缩了回去,许当勤站在大奎的身后。
大奎突然间变得非常的正经,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后,便推开门站在门口说道:“陈小姐还在加班啊”?
大奎这么说似是和屋里的人认识。
这时候屋子里传出来了非常好听的,让人酥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