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为了刘渊的事儿,大理寺少卿愣了一下。
这刘渊跟这位公主有什么关系?
安平公主不耐烦,抬眼打量了一眼屋内:“我问你刘渊关哪儿了,你支吾什么!”
“这……不知公主找刘渊是为何事?”
安平公主早被惯的不知天高地厚,此刻要人语气很是理所当然,“还能为什么,给我把人放了。”
“这怎么能行,”大理寺少卿只当这位还在耍公主脾气,因此耐着性子同人解释,“这刘渊现在是犯人,不能放出去。”
“犯人?”安平公主对人冷笑,“他犯了什么事儿,证据呢。”
“户部的账簿有问题,公主若要看,下官就命人给您找出来。”
“你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当我好糊弄呢。”安平公主双手叉着腰,很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刘渊是去年年底入户部的吧,你那账簿是什么时候做的。别拿着刘渊之前的事儿往他身上栽,你跟我开玩笑呢是不是?”
安平公主是没有插手大理寺事宜的权限的,否则也不会站在这儿跟人费半天口舌。
大理寺少卿正是知道这一点,因此摆着一张公事公办的脸,继续推脱道:“殿下,无缘无故放人,下官不是找死呢吗。”
听到这话,安平公主反倒乐了,她耸了耸肩膀,然后抬眼盯着人:“你知道吗,你现在就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