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门外,一支连绵不绝的队伍缓缓而行,柴雍率领一批礼部官员在此等后。心中美滋滋的,以前这样的事情,只有太子才有资格做。
段昭蓉率领一批女兵直奔而来,柴雍赶紧迎上去:“蓉姐好久不见,这些年可好“。
“臣等恭迎大理长公主“。柴雍身后的一众官员,连忙齐声恭迎。
段昭蓉坐在马上,疑惑的看着,眼前笑呵呵的柴雍:“怎么是你?柴誉呢?“。
“蓉姐,皇兄被父皇禁足在东宫,无法前来。不得已之下,父皇让我代替皇兄,迎接蓉姐“。柴雍看着一脸疑惑的段昭蓉,不敢怠慢,连忙解释。
段昭蓉好像明白了什么,脸色一变,也不管柴雍和一众迎接的官员。一扬马鞭,马蹄疾驰,呼啸而去。紧接着,身后的女兵连忙跟上。柴雍脸色突然铁青,看着远去的段昭蓉,不敢怠慢,连忙招呼马车,跟上去。
东宫门外的护卫,看着远方一队骑兵呼啸而来,大声疾呼:“站住,东宫重地,禁止通行“。
“让开“。段昭蓉毫不理会,大声呵斥。马蹄一跃,跨上台阶,冲入宫门之中。护卫一时之间好似痴呆,紧接着一队女兵策马扬鞭,也随之冲入宫门。
侍卫此时如梦初醒,连忙示警。一时之间东宫示警之声四起,宫中护卫连忙出动。密集的脚步声响起,兵器铠甲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即将剑拔弩张之际,马车疾驰而来。柴雍听到东宫的动静大急,连忙呵斥:“还不给本王住手“。
听到柴雍的命令,东宫侍卫刀枪入鞘。把段昭蓉一行人团团围住,警惕的盯着她们。一时之间,局面僵持。柴雍连忙遣人,向皇帝报信。
夜晚一辆马车,带着三十骑星夜兼程。在城门即将关闭之时,顺利的进入洛阳。一处狭小的街道,乙浑连忙上前隔着窗帘禀报:“公子前面有一队打着雍王旗号的队伍,我们让不让路“。
“不让“。贾福一听雍王的马车,火冒三丈。冷冷的从口中,蹦出这两个字。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柴雍心中升起一团怒火。正独自生闷气中,突然感觉马车停止,有人在马车外面禀报:“王爷,前面有马车堵路“。
“何人如此大胆敢拦本王的路,让他们速速让开“。柴雍心情烦闷,许些小事,也来烦他。
马车外的侍卫露出为难之色:“王爷他们人多势众,只怕此事不易“。
“笑话,这里是洛阳,难道他们敢犯王法“。柴雍语气很是不悦。
侍卫没有办法,只能上前:“哪里来的刁民,还不速速退开。若是惹怒了王爷,你们吃罪的起吗?“。
贾福想起李渺写的信大怒,跳下马车。马车后三十骑连忙一拥而上,侍卫胆寒。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哆哆嗦嗦的指着贾福一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雍王,别人怕他,我贾福可不怕“。贾福看着雍王府中的侍卫,哆哆嗦嗦的样子,大声呵斥。
柴雍本来就心情不好,此时又听见外面的贾福,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论,一阵火大。连忙走下马车,冷冷的向身边的管家问:“你可知道他是谁“。
“回禀王爷,他说他叫贾福“。王府管家,恭恭敬敬的回答。
柴雍一阵思索,他虽然恼怒,但毕竟还有几分城府。不知道来人的底细之前,不会在如今,这样的敏感时间段。轻易树敌,以免横生枝节:“贾福?你们谁知道他的底细“。
“王爷,他可是麻雀日报的那个贾福“。马车中,有一名文士走下来。
柴雍一阵思索,喃喃自语:“麻雀日报,贾福“。
“王爷听说此人素来与太子、王安等人交厚。又和礼部左侍郎李渺,关系匪浅“。文士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连忙告诉柴雍。
柴雍想着文士的话,在心中一阵衡量:“此人是敌非友,若不是今日偶然遇见,孤差一点就忘了此处。要是东宫以此翻盘,本王岂不是功亏一篑“。
“王爷此事容易,只要一道手书。麻雀报社,顷刻间就可化为灰飞“。文士看着柴雍,说出自己的解决方案。
来的正好,今天在东宫受了一肚子气。此时正好,一并出出气。想到这里,柴雍走向贾福:“本王柴雍,朝廷亲封的雍王,尔等为何在此处,阻拦孤的去路“。
“雍王殿下,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不是我们阻拦你的去路,是你们在阻拦我们的去路“。贾福看着柴雍冷冷的回复。
柴雍看着贾福,目光如这黑夜的寒风:“贾福,麻雀报社的东家。别以为孤,不知道你的底细。只要本王,一道手谕。可轻而易举的,让这一切灰飞烟灭“。
“那贾福就坐看王爷,如何让这小小的麻雀,灰飞烟灭“。贾福毫不示弱的顶回去,想到大牢之中的司马昭、王安,以及东宫的太子,他怎么可能会不怒。此时没有直接动手,都可以算一个奇迹。
柴雍看见贾福这么硬气,一阵冷笑:“你让还是不让“。
“让如何,不让又如何“。刘盛忍不住从马车中下来,语气之间没有半点的情绪。
雍王府的管家,看着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的刘盛。好似想到了什么,指着他打声说道:“王爷就是他,那天坏了我们的好事“。
“什么那天?“。雍王疑惑的看着管家。
管家一阵语塞,稍微组织一下语言:“就是那天您让我带一批人,去街上捉拿逃犯“。
“好哇,原来是你。新仇旧恨,咱们慢慢算“。柴雍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