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外,乙浑带着一群侍卫,摆好茶桌,刘盛和贾福落座,各自品茶。不多时许彦平几人,缓缓走来,见两人悠闲,忍不住打趣:“你们这两小子,方才他们送别,你们不在。我们还以为,你们记错了时辰。现在看来,却是在这里,为什么摆下了鸿门宴“。
“老许你说的没错,只是这鸿门宴,为什么只有茶。如此看来,他们还是两个吝啬鬼“。严尚书抚了抚胡须,忍不住接过许彦平的话,继续打趣。
鲁尚书走过去,端起一杯茶水,直接做下来,看向众人:“你们这些老家伙,就知足吧。如今能有这些茶水,那可都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常言道人走茶凉,现在看来此言有误。为什么这杯茶,现在还是热乎的呢?难道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走出这洛阳地界“。沈尚书见鲁尚书坐下,也招呼几人坐好。端起茶杯,一阵询问。
刘盛听见四人的话,微微一笑,端起一杯茶:“诸位伯父要在这么说下去,只怕我和啊福。就真的要坐实了,那吝啬之名不可“。
“我本来也想去,那里送行的,可盛哥儿说。今天陛下和王安,会带着百官相送。我们在去那里,也多有不便。所以就来这里,摆茶相送“。贾福听见四人的一番话,连忙一本正经的解释。
四人听后相似一笑,鲁尚书看向贾福:“想不到你这小子,到了现在,却变得如此实诚。人人都说,无官一身轻,看来此言确实不假“。
“我们这把老骨头,也时候休息了。从此游舟泛湖,也是人生一大乐事“。严尚书说完,用手轻轻锤了锤后背,满脸的轻松。
沈尚书端起茶,亲啜一口,看向刘盛:“我们为国为江南,劳心劳力。今天这担子,算是彻底的放下了“。
“今天王安在早朝之上,已经被正式拜为宰相。从经往后,这朝中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还望你们,莫要辜负,我们所望“。许彦平对着刘盛一阵叮嘱,此时刚刚从相位上退下来。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
严尚书听见许彦平这句话,微微有些不高兴:“老许既然已经退下来了,我们就应该怡情养性。至于朝中的事情,何苦还去,操那份闲心“。
“切莫在伤神,我可还想。和你们一同,多活几年呢“。鲁尚书听见两人的一番话,忍不住打趣起来。
刘盛听见这些对话,看向他们直接询问:“不知诸位伯父,是先回金陵。还是先去贾家村中,寻找明逸道长“。
“我们几人早就商议过了,先回金陵看看。那里毕竟,是我们的根。之后我们在去贾家村,找老友叙叙旧。只是到时候,希望你们两人,可别装出,不认识我们的样子就好“。鲁尚书听见刘盛的询问,接着说出几人的盘算,末尾还不忘记,稍微打趣一下。
严尚书听见这句话,对着贾福和刘盛两人瞪眼:“他们敢?要是真如此,我就是豁出去,也要打断他们的腿“。
“老严你要是打他们,也算我一个,咱们这把老骨头,就和他们拼了“。沈尚书听见这番话,也连忙附和。
贾福感觉哭笑不得,看向做在前面的四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四位伯父,我和盛哥儿,都还一言未发,你们就……“。
“就?就什么。你小子难道还有些,不乐意?我告诉你们,别看我们都已经辞官,想制住你们,还是不在话下的“。严尚书听见贾福的这番话,不等他说完,卷起袖子,就是一阵威胁。
几人见状哄堂大笑,许彦平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严啊,这不是战场。就算他们到时候,真装出不认识的样子,你有忍心下手吗?当心道长生气,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诸位伯父,莫要在拿我们开玩笑。那样测事情,我和啊福,是断然做不出来的“。刘盛听见他们的一番打趣,连忙开口讨饶。
鲁尚书好像想起了什么,对着几人意味深长的一笑:“几位老伙计,你们该不会忘了。此时太后,应该已经到了,江陵王府“。
“看我这记性,某人喜事即将临门。你们这两个小子,又要亲上加亲。我们是不是要在金陵,为他们准备点什么礼物“。沈尚书想起太后保媒的事情,轻轻一拍脑袋。这人老了,记性还真不好。
严尚书听见,两人说起这件事情,点了点头:“礼物这事情简单,不过我希望这小子,快点给生出一个小娃娃。以后去贾家村,有个解闷的,也不错“。
“老严你还解闷,难道你真把小家伙,当成玩具?当心他出生之后,拔光你的胡子“。听着严尚书说解闷,许彦平忍不住打趣。
贾福错愕的看向几人,双眼有些迷茫:“诸位伯父,你们是说,太后已近前往,江陵王府了?“。
“你装?你在给我们继续装。此事早在几天之前,就已经传遍洛阳,大街小巷。别告诉我们,你和刘盛,不知道此事“。鲁尚书见贾福一脸的错愕,微微摇头,这人多半是,拿我们寻开心。
刘盛见四人满脸的不信,对着一本正色的解释起来:“诸位伯父,实不相瞒。这几天我们,一直紧闭府门。要不是因为,得知伯父今天归乡,我们也不会出府“。
“紧闭府门?这是为何“。许彦平忍不住询问,之后和三位好友互望一眼,都微微摇头,表示不知。
贾福见他们都疑惑的互望,露出愁容看向几人:“几位伯父,要是细说。其实都是,关于是否变法害的“。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