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大有“你不回答我还要再问下去”的阵势。可能她看懂了我眼神里的坚决,终于开口道出源委。
据她自己所言,她昨夜唱完了曲子回到房间想要休息。突然有人敲门,她以为是店家来讨论明天演出的事,开门后却发现是两个蒙面黑衣人。
来人不顾她反抗用麻袋套住她,抗起来就走。
她以为自己凶多吉少,本想着如果歹人要是侵犯她,她便咬舌自尽保全自己,谁知路上遇到好人救她,与那歹人缠斗起来。
她从麻袋里钻出来逃到这里实在坚持不住晕倒了。
听完她期期艾艾地诉说,我习惯性地去看南荣烈的反应,谁知他根本不看我,两步上前从我手中接过受伤的少女抱在怀里。
我被他一连串地动作震惊的无以复加,幸好我的理智风度提醒着我,要大度,不要生气。
深呼吸,我扯出一个生硬的微笑:“宝哥哥,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