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标准的若菲亚语让对面四人勇气大增,外地人总是最好欺负的。
“别害怕,小妞。”一位酒槽鼻咧嘴笑着,露出了金牙,“我们只是想和你玩玩。”
他一旁的小弟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说道:“老大,她是一名精灵。”
此时,因为酒馆里的光线问题,他们才看到那从金色秀发中冒出来的长耳朵。
“怕什么?”他吐着酒气说道,“玩玩而已,她又不知道是谁?”
“但是哈萨克的守卫们....”
“别再说那些愚蠢的铁罐头!”他生气地推了同伴,“你以为我会怕他们?还会怕一位精灵姑娘?”
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他笑着走向群星,打了一个酒嗝自顾自地说:“跳个舞怎么样?”
群星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腰间,那里有一根玻璃棒,能轰出一道可观的连环闪电,但是明显它很不适合处理眼前的事情。而她本身又不过眼前四位精虫上脑的流氓,就这样她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尴尬境地。
她开始后悔自己居然听信了那位满口跑火车血精灵的话,在他自称自己是“泛多元宇宙吟游诗人组织的老板”时,她就应该离开,天知道那是什么组织。她后悔愚蠢地来到这个世界卖什么可笑的“洛洛卡牌。”
就在那名酒槽鼻,伸着咸猪手离她只有三步圆,群星打算让酒馆多出一阵闪光时,一道滑稽的男声从一旁传来。
“嗨,听听我的新歌怎么样?约德尔调调哟!”一位矮小的半身人忽然从一旁跳到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