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冷清寂寞的时候分外容易情动,月华被何珩亲了几下心里就摊成了一片,双手抱着何珩的脖子。
何珩把头埋在他的脖子处亲了亲,又易上去亲她的耳垂,嘴巴里呢喃着:“自从你去栗子那儿,我就冷落了你一段日子,你可有不高兴!?”
如果是一个从小娇宠长大的女孩子这个时候只怕生气的质问何珩,为什么要冷落她,把她一个人丢在乡下,几乎不怎么管。
可是月华打小儿就跟地里的野草似的,何珩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从心底里没有觉得何珩需要抛下自己的事情去迁就月华,这个时候她自己没怎么感觉自己受到了何珩的冷落,就算觉得冷清寂寞,也觉得是应该的,不可能让人家迁就你的心意。
月华不是个矫情的人,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没什么,我可没那么娇气。”
何珩亲了亲她的鼻子:“你不怪我就好了!”月华的董事让何珩很难过,对她越发温柔细致。
即使月华回来,何珩也没有对月华表示更多地关注,宁成嗣彻底离开西南,西南的局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一直在思考西南局势变化的利弊,即使知道月华去乡下住了很久才回来,他理应表达关心,可是他就是分身乏术,案子结了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大过年的,本来他打算带冷落已久的月华去街上逛逛,可是街上没什么可逛的,自己又没那个心思,早早的就回来了,回来了他就立刻钻进书房做军队搬迁去泗州的战略部署去了。
闺阁女子最大的悲哀就是,当男人关心你的时候你要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等他回来,当男人不关心你的时候你也得待在家里等他回来。
其实何珩并不是那种三妻四妾的,也是悲哀的。
当男人并不是把所有精力都留给你的时候,你要学会宠辱不惊,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
月华并不讨厌何珩的冷落,因为她并不把何珩的宠当做生命一样,也并不依赖这种宠爱,月华并不生气何珩对她的冷落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并没有把这种宠爱看的那么重要。何珩不在家的时候她和栗子钻研钻研吃的,做做自己喜欢的刺绣,无聊了就去抄抄书,总有事儿打发时间。
第二天月华的月匈都是何珩留下的印子,月华醒了,看了一眼何珩,他也醒了,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盯着她,看到她睁开眼睛,就在她的眼睛皮子上亲了亲:“压岁钱在你枕头底下。”
月华拉开枕头,枕头底下是一根乌木银簪,做工特别细致,不过做工倒是其次,簪头镶嵌了一颗绿色的碧玺,通体纯粹透明的绿,在枕头底下搁了不知道多久,握在手里温温的触感,在清晨的阳光中发出纯粹的光泽。
“这是我请人给你从大理国带来的,我觉得你带着应该好看。”
“大过年的,替我带上吧!”月华很喜欢礼物。
“你总得先起来梳洗吧!”何珩笑着提醒道。
“瞧你……小笨蛋一个……”何珩笑骂,不过语气带着宠溺。
月华瞪了他一眼。
月华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床上,掀开被子,披上衣服,瞧了瞧房门,李家的探头进来,率先说了声:“夫人新年吉祥。”
月华心里很高兴:“你也新年吉祥。”
忽然想起收了何珩的礼还没给他拜年呢,这会子转过身去,甜甜一笑:“给你拜年,新年吉祥。”
何珩笑了笑,这丫头看着沉稳,人家送她点儿礼物就乐得找不到北。
这会子笑道:“给夫人您拜年!”
月华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宠溺。
不一会儿李家的端了洗脸水和漱口水进来,月华洗了脸,用青盐仔仔细细的漱口,转头对何珩笑道:“我今儿就戴上。”
“随你!”说着也起来了,就着月华用完的洗脸水,洗了个脸,拿青盐擦了牙,看月华用过的杯子里还有小半杯水,漱了个口。
月华在镜子前梳头发,因为养头发的缘故,她的头发已经黑了不少,发尾也不见分叉,乌油油的披在背上,月华给自己挽了个堆云髻,头发像一朵乌云似的堆在头顶,今儿新得的碧玺发簪斜插在头发上。
铺了粉,月华正准备给自己上胭脂,何珩一把拿走胭脂盒子,我来。
说着沾了一点儿胭脂,用水化开,轻轻地抹在月华的嘴巴上,手指扫过嘴巴,带来微微的麻痒,月华一时觉得好玩,微微的张开嘴巴,何珩的手指滑进去,月华咬了一口他的指甲盖儿,吃到了属于胭脂的淡淡的玫瑰香。
何珩笑着把手指伸出来。
“别胡闹。”
“我不胡闹,你弄你的吧!”月华笑道,其实她打算继续闹何珩的,不过何珩并不接招。
何珩笑着把剩下的胭脂排在月华的两颊上。
胭脂晕染出了红色的光晕,让原本白皙的双颊也焕发了光彩,镜中的妻子是那么美好。
“你看!新年新气象!”月华看着镜中不一样的自己笑道。
“是啊!新年新气象。”
“是啊!”月华喃喃的说道、
“是啊!”
……
两人又开始说废话。
ps:今天出去玩了,字数更不够,我不知道十点才能回来,对不住了,不过玩的很开心,除了个别很高的危险游戏我不敢做以外,剩下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