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讨论了一番,王博等人觉得这个规定就是新西兰政府用来卖萌的,根本不可能进入法律,所以他们没必要去执行。
这件事在新西兰引发了讨论风波,有人赞同等着领钱有人则拉帮结派去抗议说自己单身被歧视了。
此外五月新西兰还发生了一件奇葩的事,那就是落日镇隔壁的路易斯镇的一个公交站台被偷了!
新西兰现在启用了一些新式公交站台,它们都是一体化的,有棚子有底座,和老式将棚屋镶嵌在水泥地里的站台不一样。
结果路易斯镇的站台使用不到一个月,竟然被偷了。
镇子上的警察局只有四个人,监控很少,只知道小偷将站台扔上卡车之后就直奔流浪者镇方向了。
流浪者镇里面一个监控摄像头都没有,路易斯镇镇长卡米拉和警长阿普顿气急败坏,将王博叫了过去,说要和光辉英雄对峙。
三个镇子是联盟,所以出了这种事王博必须得去。
找了个周二事少的时候,他开车先去了路易斯镇,然后去了那个被偷的站台旁边看了看。
这会正是秋雨连绵的季节,天空在下着小雨,站台里有四五个人在等车,只能撑着伞缩着身子,看起来很惨。
王博去了路易斯镇办公室,和卡米拉握手后问道:“现在还是没有得到相关消息吗?”
卡米拉说起这个就生气:“是的,该死的,我们镇子上有人说就是流浪者镇搞得鬼,就是他们干的!”
王博摆摆手道:“别这样,卡米拉,这样的话被流浪者镇的人听到可不好,我们是盟友呢。”
“普泰蒙拉就没有想过和我们做盟友!”卡米拉生气的说道,“如果他这么想,那这件事他为什么不帮忙?”
卡米拉是个脾气温和的中年女性,既然她现在这么生气,肯定是之前双方沟通的时候,流浪者镇的镇长普泰蒙拉说了什么让她很不满的话。
王博不想因为一个误会搞坏双方的关系,他就给普泰蒙拉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协商解决这件事。
普泰蒙拉还是很给他面子的,毕竟流浪者镇跟着落日镇赚了很多钱。
不到半小时,他的大悍马就开到了。
进入办公室,普泰蒙拉笑道:“嗨,卡米拉,路上我看到你们的站台位置怎么还在空着?快点换一个不就行了?你做事太磨蹭了。”
“因为它被可耻的小偷偷走了,我一定会将那该死的小偷抓捕起来!”卡米拉咬着牙说道。
一听这话,普泰蒙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说道:“嗨,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就是认为是我们镇子里的人干的是吧?”
“我有这么说过吗?是谁心虚了吧?”卡米拉冷笑道。
普泰蒙拉指着她道:“不用跟我玩花活,该死的,瞧你的表情和眼神,你看我就是在看一个贼。听好了,卡米拉-克拉肯,我们的人没干过这件事,没干过!”
王博一看两人又要争吵,便撑开他们道:“都坐下,为了一个公交站台而生气,这值得吗?”
普泰蒙拉再度指着卡米拉道:“现在不是公交站台的问题,伙计,这蠢娘们坚定的认为我们毛利人是贼,这踏马的是在侮辱我ok?”
“嘿,你叫谁蠢娘们?毛利人的形象如何,这是我说什么能改变的吗?”
“算你运气好,这次王在这里,否则即使在你的地盘,我也得给你一巴掌!”
“来啊,毛利人最擅长打女人不是吗?你来打我呀,让我看看你的威风。”
“发尅有!”
王博拦住激动的普泰蒙拉,怒道:“你们两个怎么跟小孩一样?这是三个镇子在一起的场面吗?我的镇上有拳击台,要不然你们去上面打一场?”
“我怕不小心打死她。”普泰蒙拉咬着牙说道。
王博说道:“一个站台而已,这不是大事,听着,我们是同盟,神圣同盟!现在我们来解决这个问题……”
“不是站台的事,伙计,是尊重,是她不尊重我!”普泰蒙拉喊道。
卡米拉也喊了起来:“你尊重过我吗?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认为女人做不了镇长,你一直都瞧不起我这个镇长,难道不是吗?”
普泰蒙拉耸耸肩道:“好像你做的多出色一样,瞧,就是一个站台而已,新西兰每年被偷走的更值钱东西有多少?追不回来怎么办?看开点,重新换一个不就得了?”
卡米拉道:“但我不会让小偷逍遥法外。”
“那你就固执吧,蠢女人。”
两人又开始对喷了。
王博坐下堵着耳朵看案子介绍,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就是某一天早上人们发现站台不见了,以为是有什么问题要换新的。
结果到了第二天站台也没有消息,就有人反映给了卡米拉,这时候卡米拉等人才知道公交站台被偷走了。
他们迅速看了监控,发现站台是在午夜被偷的,卡车离开路易斯镇就去了流浪者镇。
可是流浪者镇没有监控摄像头,也没人说见过这台卡车,这样线索就断了,卡米拉和普泰蒙拉也开始撕逼了。
看完卷宗,王博一把将杯子摔在地上。
吵闹中的两人吓了一跳纷纷看向他,王博不解释,直接问道:“流浪者镇为什么没有一个摄像头?”
普泰蒙拉不耐道:“因为这侵犯我们的隐私权,毛利人不愿意这样干。”
王博问道:“你在全镇范围内征求过信息了吗?或许有人见到过这台卡车,或许有人恰好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