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基是巴库公国很重要的一个城市,那儿位于高加索山脉的山坡之上,白雪皑皑的山峰做为背景图,一年四季那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它是高加索地区最古老的城市之一,也是巴库公国除了国度巴库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城市。
作为巴库西北的防御重心,这儿的军队虽然受限于巴库公国本身的实力而不是很多,却储备着大量的军需。这一点,是跟巴库本身的定位是一样的。
他们自己的力量很小,国小民寡,全国兵力也就万把人。但巴库城里却储备了海量的军需物资,因为只要战争一起,他们背后的boss——波斯王国就会派出军队迅速赶到增援。
现在哥萨克肆无忌惮的对巴库公国这些小国出手了,为了安定人心,巴库公国的求援意愿邓云是不能不应下的,分出去一个整编团的力量,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不过很快的,邓云就愤怒了,因为巴扎尔迪聚山的守军丢人了。
被派去分守巴扎尔迪聚山的国防军官兵,以队为规模的分布在巴扎尔迪聚山的多出险要地带。他们安营扎寨的位置很精确,全都是很利于防御的地形,却恰恰忘记了考虑山地多变的气候。
巴扎尔迪聚山是巴库的最高峰,国防军选择扎营的地方当然不是高高的山顶上,甚至不是海拔1000米以上的山上,而是在山脚下。结果他们遭遇到了山洪。
大水并没有造成守军的人员伤亡和物质损失,因为他们宿营的地方在山脚下的一片高地上,可是山洪却把高地走在变成了一片水泊,那个队的官兵整整被困了三日萨克骑兵大声的嘲笑着从不远处的山坡上行过。
这很丢人。
邓云很愤怒,王善。这种丢脸的事情竟出现在自己的防区。尤其是这个消息刚刚递到,巴库方面就送来了急报求援。
“饭桶!一帮饭桶!区区几个骑兵就把巴库弄得如此狼狈!这些人手中拿的是烧火棍吗?”
王善拍着桌子咆哮。
他是在美洲战场上起家的军官,当初还是一个小小队官的他,就带着自己本队的士兵在一场战斗中死死守住了阵地防线,迫使半个团的西班牙骑兵投降,还亲自带兵俘虏了一个有着西班牙王室血统的贵族,那是王善一生当中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刻,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高光时刻。他的光荣是建立在西班牙的骑兵尸体之上的,今天却被俄军的骑兵给扫了面子。在王善面前站着几个军官个个都缩着脖子,等待着王善把火气释放干净。
见没有人应话,王善没有熄火,反而越想越恼。巴库人的不争气,就像那火上浇油。
他将手一抬,指着其中一个右校尉军官的鼻子喝问道:“张达康,你跟我说。你的骑兵营是干什么吃的?是咱们的战士真的打不过老毛子,还是你自己无能追不上哥萨克的尾巴!?”
张达康低头不说话,这个问题他不能回答,那是怎么回答都是错。而且巴库人告急这事儿,也的确有骑兵营行动迟缓的原因在,不然的话,哥萨克是没有机会对亚拉马下手的。
亚什马是巴库公国里海岸畔的一座小城,位于萨穆尔河南岸。
张达康迟疑的转移话题说道:“团座,请您放心,以后俄国人再敢来攻袭,卑职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这次,卑职真的是疏忽大意了。”
张达康是王善手下的老部下了,知道王善的脾气,在他火气上来的时候,还是主动认错的好。
这次哥萨克袭击萨穆尔河一带,来的非常快。看样子也极为的熟悉地方形势,真真的‘来无影、去无踪’。再加上他们是黑夜里行军,摆脱了陈汉方面的追击堵截而后,天不亮就发动的攻击,干一票就走,而张达康也确实松懈了,看到天黑就选择了宿营。这才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行了,行了!少跟老子废话!你记住自己说的话就行。再出错了,你给我滚去七汗国当教官去。”
王善对张达康非常不客气。但谁也不认为这是王善看不起张达康。而是因为两人的交情太深了。王善是营官的时候,张达康就在王善的手下。现在王善都是老资格的团正了,十年的交情了,如果说话还瞻前顾后的,那这还算什么兄弟、朋友、战友?
不过就算这样,张达康从王善指挥部出来的时候,额头上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明汗。
如今在高加索活跃的骑兵虽然是普拉托夫指挥调度的,但他就好比挥舞着大刀的刽子手,直接杀人的‘刀’却不是普拉托夫,而是他的侄子——戈沃罗夫。
这是一个标准的哥萨克,心狠手辣是他的最基本因素,能从杀人放火中寻求到快乐,这才是哥萨克里的精英。
因为快乐会让你产生兴趣,而兴趣是一个人最好的老师。为了更快更准确的体会快乐,他们往往会飞快的吸取到战争的养分。
一支骑兵群正浩浩荡荡的沿着萨穆尔河向南方推进。
黑色的披风,传统的切尔克斯卡袍,头戴哥萨克高筒帽,那泛着绿色的土地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
部队所过之处,黄尘漫天,远远望去。犹如一股黄色的巨龙,滚滚而下,直向南边扑去。
哥萨克人卷土重来了。
戈沃罗夫杀了一记回马枪,却并不知道以一个中国骑兵营为主心的中巴联合骑兵群正也在疯狂的向着萨穆尔河飞奔过来。他们的数量是两千人!
人喊马嘶,一片沸腾。
戈沃罗夫就骑在一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