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衙门没有查纵火的原因吗?”炎峥在一旁问。徐三娘看了一眼。木帛赶紧解释说“他是我的师哥。”徐三娘点头才接着刚才的话题。
“衙门去现场看了,说是看不来是有人刻意为之,在加上张家在幽州并没有什么仇家。我们幽州向来以运输买卖这些货物卫生。这里大多也是商户。所以衙门平时也就处理纠纷什么的。就算这件事有什么问题。他们也只会当做没有看见。那夜雨的格外大,有线索怕也是被大雨冲毁了吧”
“那老爷的死就没有问题吗?”木帛问
“有,我在捕快哪里拿到一张说是遗书的信。”
“那信在哪里,三娘可方便拿出来给我看看”
三娘有些为难的看着木帛说“都怪我,没有存放好,不小心丢失了,怕是在张公子哪里”
“那信三娘看了吗?”木帛见三娘点头又问“写的什么?”
“怕是写了和你有关的事吧”徐三娘审视一番炎峥。木帛见三娘这副模样,看来炎峥还猜对了。
“那辰逸也相信了?”
“木帛,你也别怪他,在那个时候海域谁能理智的思考?”
木帛不会怪他。发生这么事情,他就一个人去面对。这份痛苦他要怎么去消耗?他一定非要的怨恨自己没有在他的身边。木帛真的没有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那他现在在哪里?”
“他说要去易州”易州?萧府?萧君墨?也对,还有萧君墨。有萧君墨陪着他,情况应该会好点。
“三娘,那我先离去了。我要赶紧找到他”
“木帛,恕我多嘴你既然这般着急他,当初为何那样离开他?”
“她是去求药的”炎峥冷着连插言。
“能治好张公子眼睛的?”徐三娘深叹一口气,这孩子,也真是难为她了。
只要人没有死就好,至于他能否原谅自己那是另一回事。木帛牵强的扯着嘴角笑着和三娘道别。
在她刚上马时,徐三娘只是凄凉的劝了一句“木帛,有些事它随着时间早已流失,能忘就忘了吧”木帛笑了笑没有给三娘直接的回答。
三娘闭上眼睛苦笑,自己没有办法将他的话如实转告与她啊。一路奔跑不敢停歇的木帛却被拦在萧府门口,
“我找萧君墨”
“姑娘,萧少爷可不是你想见就可以见到的,再说他现在不在府里”凌轩刚从西域哪里赶回来,铠甲都姜雨来到及就这个眼前的这个姑娘拦着,要不是看她身后的男子好像不简单。他才懒得搭理她。
“我是张公子的娘子”木帛急切的解释着,她与凌轩没有直接见过面,在战争才刚结束。对方有所警惕也正常。
“张公子?”凌轩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木帛一会说“张公子最近没有与我家少爷联系啊。”
“他没有来过吗?”
“这,我无法马上告知你答案。因为我们在西域边界扎营近二年多,萧府内部还没有来得及问”
“那你可以给我问问吗”
“这.....”凌轩为难的抓抓头,这时他身后跑来一个小兵“副将可以出发了,少帅的事而不能耽误”
“姑娘,我还有事必须马上进宫。你的事可以缓几天吗?你们不如在府上休息几日?”
“不行,今天必须知道结果”木帛回头看了看炎峥说“炎峥怎么了?我并不是这么的着急。而且他好像确实有急事,我们看等等的”
“不能再等了”
“等我会就一会”木帛将炎峥拉到一边小声的问“怎么了?”
“必须在一个月内回去,在这里不能耽误太久,最多明日你就毒发,倒时就说沉睡状态,你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没有带解药?”
“带了一颗,但是如果现在用了,那万一你在回后宛的途中发作了怎么办?那条路只能骑马。而且你的这个解药有一个药材是很难得,师傅也托人找”
木帛冷静的考虑了会,将马背上的包裹取下来。来到凌轩的边上。
“请你将这个转交给萧少爷,告诉请一定要找到张公子,并告诉他,我一定会来找张公子的切记”凌轩接过包裹重重点后。就随着小兵向皇宫的方向驾着马走了。
木帛站在原地,或许她与他间隔也可能有了天大的变化,他或许选择放弃了自己,但木帛还是依旧选择爱着他。
木帛骑在马上,炎峥驾马的速度明显比来时更快,木帛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着想,只是她现在无心和他道谢。
这么久以来,她抗拒过,挣扎过,痛苦过,但是最后输给那份执拗。因为他还活着,那么自己也必须活着,只有活着,他们才会再次相遇,只要活着他们才把所有的话说清楚,就算他不爱自己了。那么也不能让他误会自己。
果然和炎峥算的差不多,还没有到他来的时候发现的破屋哪里,木帛就已经沉睡了,他只能将她横架在马背上,自己下来牵着马走。
这时不远处一个军队一路飞奔朝他们身后的方向而去,卷起一阵黄土灰尘,炎峥加快点些脚步。来到破屋后,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将自己的鼈衣脱下放在地上让木帛躺在上面,将那颗药丸塞入她嘴里。
又在她的后颈位置拍了一下。虽然在暖和的花季。但是傍晚还是凉意,而他也没有多余的衣服可以给木帛取暖了,只好起了一个火堆。不停的给加着拾来的干木头。直到第三日上午木帛才醒来。
木帛看了火堆还冒着火星,摸摸衣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