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屋子里,被捆绑的莲花教女弟子,大概要有一百多人,但这些人,却并非是全部女弟子。
而且即便是这些人,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女弟子在关押着!
她们被关押着,但却早已被判了死刑,而此时之所以没死,完全是作为了福利,送给那些歃血教的执事玩弄。
当然了,普通弟子也有份,只是他们不那么随意罢了!
于是,仅是数月的光景,这些女弟子,便已然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她们一个个,被扒得已然剩不下什么了!甚至很多人的下-体,至今还没有愈合。
她们是被那些歃血教的弟子,玩弄了,而且也不知究竟有多少歃血教的弟子,天天出入这里。
她们想要死,但却发现,当死亡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们竟然是如此的懦弱。她们思念着自己的家人,她们留恋着这肮脏的世界!
她们没有勇气去死。因为有勇气去死的女弟子,已然在上院被歃血教攻陷的霎那,便早已自缢而身亡了。
所以她们屈辱的活着,就活在那些歃血教执事的肉-棒之下。
此时,那个邪恶的歃血教执事又来了,他在屋子里选了又选,最终抓到了那个身材娇小的小姑娘!
她是一个天才,就如同紫霞一样,也是一个天才,今年刚满十六岁,便成为了一个三流高手。
但此时,这又有什么用呢?她因为自己的年纪,因为自己的身材,因为那如璧的腹-股,每每都被看中,她是旧伤未去,又填新伤!
“不,不要,我已经受不了了,你们再这么对我,我会死的,……”
她太年轻了,根本没有经历过如此残忍的事情。但她却知道,自己的下身的疼痛,早已抵达了她的极限,她在流血,……
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倘若再过这样的生活,或许单只流血,都会流死她!
“啧啧,谁叫你这么嫩,这么招人疼呢?别说哥哥不疼你,吃了这止血丹,你是不会死的,你给我过来吧!”
那歃血教执事,才不管你是死是活呢!一颗丹药推入那女弟子的口中,然后便将她拎了起来,扯掉了那仅有的肚兜,丢在了桌子上。
“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救命啊!……”
“叫什么叫?现如今,整个莲花教,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又有谁会来救你?你的命运,只有伺候好我们,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就等着哥哥,好好的爱你吧!……”
“哗!……”
或许那银标执事,也觉得尽是血污太脏了,竟然泼上冷水,……
“啊!”
伤口之上,被泼上了冷水,那弱小的姑娘,自然痛不欲生。发出急遽的惨叫。
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震颤着,发出这世界上,最为柔弱的呻-吟:“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我说过,没有人会来救你,因为整个莲花教,已经是我们歃血教的了,即便那谭处端,够厉害了吧?不也一样被我们给宰了?……”
“是吗?”
声音急遽冰冷,就响自那银标执事的身后,竟令他有一种汗毛倒竖的感觉。
“什么人?”
那银标执事反身,欲抽刀,却不想一只利爪,却早已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一只利爪,简直太凶悍了,一个打通了十二正经五道经脉的银标执事,竟然根本不是这人一合之敌,仅仅这一爪之下,那银标执事,便有一种窒息的酸软!
他攥住刀柄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直在那张嘴,却根本喊叫不出一声。
“告诉我?谭处端真的死了吗?”
伊志平声音冰冷,冰冷到令人如坠冰窟。
那歃血教的执事,早已被伊志平那一卡,迷失了神志,只有应道:“是,是,……”
“很好,倘若想要活命,就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否则我会有一万种方法,将你折磨死!”
伊志平轻点,封住了那歃血教执事的穴道。这才松开了那一只,卡在他脖颈上的手。
而就在这与此同时,一众惊恐的莲花教弟子,也是随之反映了过来,她们感觉来人,仿佛并不是敌人。
“这位?”
她们不知道伊志平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只能看到,伊志平所穿的,乃是她莲花教的服饰,但说话,却是男人模样。
“全真教,伊志平!”
伊志平一拱手,诸多姑娘先是一喜,但随即却羞涩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你是伊志平?我们舵主,正找你呢?”
那歃血教银标执事,闻听伊志平的名字,竟然插了一句嘴,但他的话已经出口了,这才意识到不对,连忙闭嘴。
但即便如此,却是晚了,因为伊志平已经听到了。喝问道:“你们舵主是谁?”
“这?”
银标执事似有迟疑,却也正在此时,一柄森白的利刃,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的话只问一遍,倘若你不想说,我可以去问别人,……”
“我说,我说!”
那银标执事,果然怕死,伊志平刚刚一逼问,他便全盘托出了。
原来,来到此间的歃血教舵主,并非别人,正是金刀门原门主金不换。
这个金不换,有两个儿子,一个是金公子,一个是银公子,结果这两个人,都被伊志平给宰了!
金不换怒发冲冠,非找伊志平报仇不可。却不曾想,也就在这时,他接到了任务,命他带人,偷袭莲花教。
当然了,偷袭莲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