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不是主谋,有什么用?杀几条狗,做给谁看?”老先生依然不忿。
“维贤,你还记得当年的宫廷杀狗案吗?”林曾泰神情萧索的问道。
“当然记得。那人也是死有余辜!为解王后心病,他竟胆敢向王后进谗言,欲效仿文王旧事。当然。孩子还小,重演文王食子是不可能了,没有儿子可杀,但他们要杀死未来泰文王最心爱的宠物狗。剁成肉酱,做成包子,给孩子吃狗肉包子。”林维贤苦笑摇头。
“那疯婆子真把自己当成苏妲己了!”老先生怒哼一声。
“那孩子若是真的吃了狗肉包子,那说明他和当年的周文王一样,性情隐忍。有明君之相,断不可留。他若不吃,喜怒于色,心无城府,则不足为惧。”
“都是借口!”林曾泰怒道,“就算不吃,那人也有的说。古时妲己杀伯邑考,给周文王吃大儿子的人肉叉烧包,当时怎么说的?如果姬昌吃了,说明他是庸人。不足为虑。如果姬昌不吃,说明他是个精通占卜卦象的能人异士,必然诛杀,以绝后患。怎么说,还不是由他们?”
“哼哼!左右都是一样的结果!真是死有余辜!”
“唉!大伯,这种事情确实令人愤恨!当年一个小孩子能懂什么?有的吃,他就真的吃了。”
“如果那孩子当年侥幸没死,真希望他能彻底遗忘这些事,不然恐怕一辈子不舒服呀!想想这些事情,如果不忘掉。心里是什么感受?吃了自己朝昔相伴的爱犬,恐怕一生都有恶心呕吐的反胃感觉呀!”
林老先生叹息一声,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似乎是在回忆什么。情绪有些惆怅。
人老了,就喜欢想以前的事。
“唉!没办法呀!伯父,吉人自有天相。您不是亲自拜访过咱们泰国的龙婆碧玄高僧吗?听说那位高僧可是活了500多岁呢!说的话肯定很灵验。”林维贤低声劝慰道。
“可是那位圣僧一向神神叨叨的,我很难听懂他说什么。”林曾泰很无奈。
“他不是说孩子还活着吗?”
“他说什么似死犹生,还说什么天命觉醒之类的话,谁知道是什么意思?大概是说没死吧!他总和我谈什么天命。谈命理,谈玄机,我完全搞不懂他的意思。他都不给我一句实话,枉我总给那么多供奉。”
“那种东西本来就玄之又玄,不可言表,哪能说清楚呀?”林维贤无奈苦笑。
“不过这位高僧自幼收养的一位女弟子确实很灵验,说话没那么玄,只是收费极高。”林曾泰又道。
“伯父,您说那位龙婆碧玄高僧的养女,神女碧秀心呀?据说她很灵验,但谁知道呢?有人传言,说她的降头术很邪恶,天赋极高,咱们泰国甚至全东南亚,都没人敢得罪她,只是外人不了解其中玄机。尤其她还有活了五百多岁的养父高僧龙婆碧玄撑腰,谁都不敢惹她。”
“听说华夏国内的长老中,还有人听她说禅讲道呢!”林维贤说了一句小道消息。
“这都是传言,哪能轻信?再说,就算是真的,也很正常呀!”林曾泰不满的道。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呀!”林维贤慨叹道。
“维贤,你这是什么话?人家很灵验的。”林曾泰不愿意听,老人家很信这个的。
“大伯,我知道,她是泰国神女嘛!侍奉神的,谁惹得起?”
“你呀!”林曾泰无语。
“不过咱们私下说说,大伯,那女人虽然很漂亮,但内心很俗的,太贪财了,总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泄漏天机要给钱。天机这么便宜呀!”
“维贤!”老人家连连摇头,但没有说话反驳。
这种事情怎么反驳?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
“她这样赚钱可容易,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赚大钱。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轻松的赚大钱的法子吗?别人可都是辛辛苦苦赚钱,养家糊口呢!伯父都花了多少钱了?别报希望了。”
林维贤显然对神女很不感冒,根本不怎么相信。
“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呀!”林曾泰摇头苦笑,最终喟然长叹。
“另外,神女通灵,维贤,你可不能乱讲话。”老先生很严肃的警告侄子一番。
“大伯。我懂!我不小了,这些话我哪敢说出去?都是私下和大伯说。嘿嘿!那位神女碧小姐说话倒是不玄,直接手指华夏,让伯父认祖归宗。回来开电影院。伯父立即就赶回来投资,组建泰姬院线。这件事我怎么想,怎么离谱呀!在泰国搞房地产还不够呀?还要回华夏盖楼。”林维贤哭笑不得。
“我知道家族里一向颇有微辞。”老先生不是不明事理。
“哪有什么微词?那不至于。伯父别多想了,大家都很理解。徽音姐姐一直在出家礼佛,求上天保佑。说不定真的很灵验呢!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希望。但伯父身为人父,总是尽到了自己的努力和父亲的责任。咱们尽人事,而听天命,不都是这样吗?”林维贤劝道。
“维贤,你能这么想就好。”老先生很欣慰。
“再说,人家神女碧小姐又不是华夏房地产商代言人,哪会随便忽悠我呀?”老先生是不信的,“华夏也不缺我那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