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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国技击营,尹阴驻点,一处山洞内。
一位老者在山洞深处一方小厅,不时来回走动,他看起来好像在为什么烦心。
“易大人,您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事?自刚才不久后,就有些坐立不安?”旁边随身武士问道。
“应该是为那位蛇余公子吧。”另一位武士肯定的说:“昨日上午,巢有将黑胡覆灭的消息带过来,再又汇合了多方面的信息,细细分析,这位蛇余公子之厉害,实是叫人心惊啊。”
“关键是他还和吕里小君子在一起,有他在,我们申南之谋中关乎淮上的部分,恐怕很难成功。”
“我们不是派了巢有过去吗?”
“巢有?无论是武力还是智略,恐怕都不是蛇余公子的对手啊。”这个武士叹息道:“不止是他,我们中任何一人都不是,除非易大人亲自去淮上坐镇。”
“还有个办法。”之前说话的武士道。
“什么办法?”
武士眼中寒光一闪,冷笑道:“这样的大变数,还是不要叫他能活着去往淮上的好,我们应当将他在去往淮上的路上就做掉。”
“但是?”旁边的武士犹豫着:“这蛇余公子的武力可不差啊,哪怕是黑胡,随身还带着六位武士,在他手中都没讨的了好。”
提议清除的武士点点头:“还是得易大人亲自出手才行啊。”
“唉!”他们口中的易大人,忽然停下了走动,莫名的叹了口气。
“易大人?”两位武士疑惑的看着。
老者叹了口气后,终于说话,道:“不知为何,老夫的心刚才忽然少了点什么,好像是哪个亲人去世一般,更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觉是被什么厉害的东西盯上了。”
“你们几个出去,安排武士和武卒出去警戒。”
“大人,这还是白天。”武士迟疑着的说:“白天有大人那只鹰,有谁能偷偷靠近我们,若是有人,早在十里外,大人的鹰就回来报警了。”
“鹰?”易先生浑身陡然一震,面上瞬间变得一片苍白。
“大人,您怎么了?”
易先生深吸了一口气,强自了平复心中涌上来的情绪,果断对两人命令道:“立刻吩咐警戒,然后随老夫出去看看,看老夫的鹰是否还在上空。”
他话音未落,不知为何,浑身忽然就感觉一种不舒服。
“怎么回事?”
再看两位武士,也是如此,但是情况远比他还要严重,两人摇摇晃晃,好像喝醉了酒,连站都站不稳,脸上表情无比沮丧、难看。
“呕。”其中一位武士一个忍不住,就张开了嘴大口呕吐起来,另外一位武士好像被传染,一并大口呕吐,稀里哗啦的的吐出一大团白色、黑的、黄色伴随着液体,三两下差点没将昨晚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他们胃里的东西,实在是不多,尽吐出来后,呕吐也没能止住,只变成了干呕。
易先生的情况,比他们好上一点。
他修为更高,驾驭着体内的气,种种不适不快带来的症状,都被他强行压制住了,但那种头晕和恶心感,总是挥之不去,原本就有些空落的心情,更在此时不断放大着,叫他连正常思考都有些困难。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面上满是疑惑,脑中闪过一个个可能。
“大人,呕。”
隔壁山洞的一位武士,强行挣扎着冲了过来,一边呕吐一边说话。
“大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忽然所有的武士都头晕、恶心、呕吐,那些驻扎在此的武卒们更是不堪,一些身体稍微虚弱的已经死了。”
“什么?”
听到这些,易先生悚然而惊,来报信的武士在强撑着说完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眼看着已经昏迷了过去,另外两位干呕的武士,终于再也撑不住,随之倒下。
同时,他心底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也越发强烈,就连靠体内的气强行镇压都要镇不住。
他明白,若仅仅是靠气镇压,这是治标不治本。
关键是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才好应对,但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呢?看这症状,好像是毒,而且像是大范围的投毒,才会导致整个驻点出事,但以他多年经验内感自身却明白,自己根本没有中毒。
既是没有中毒,那怎会出此等状况?
事情越是紧急,就越是需要镇静,绝不可焦躁,易先生这样告诉自己,他强行忍受着不适,率先将中毒的可能性排除,既不是中毒,那就有可能是某类诡异的巫术之类。
武士破除巫术的方法很简单粗暴,那就是以力破力,普通的武士,只能对自身气力简单的运用,碰上这种情况,就是运转全身气力,猛力向外一爆。
易先生可比他们强多了,稍稍一运,身体周围就好像蒙上了一层无形的屏障,大多数外力想要进入身体,都须触碰到这屏障,抵消屏障的外撑力才可。
他全力运起时,甚至能以之阻挡平常的弓箭、流矢。
这层屏障一开启,他立时就明白了究竟。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无形力量,正源源不断冲击着他身外的屏障,而且力量竟还不小,身处力量冲击之中,他体内转化出的小半气力都得用来抵消其冲击,不然就会被力量渗入体内,造成种种不适甚至昏迷。
明白了什么原因,接下来事情就好办。
他感受着力量来源方向,出了洞内小厅,接着又穿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