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鬼王,快救我。”火焰里传出公孙易阳无比惨烈的哀嚎,随他呼救,身周携他飞行的黑风略微迟疑,竟不敢碰触火焰,反自他旁边转开,将他抛下了河。
鬼王这是试图以河水浇灭火焰,但此火焰非同寻常,河水竟不能影响火焰半分。
“鬼王。”公孙易阳大叫。
黑风中鬼王叹了口气道:“公孙派主,我早就提醒了,你却总是不听,刚才我本道你听了,投效蛇余公子,结果却还给我玩这么一出,这却非是我保护不利,实是如蛇余公子所言,此是你自己作死。”
“如今之计,我是救不了你了,您不如求求蛇余公子。”
“盖先生、蛇余公子饶命啊,我愿为公子效力,我愿为公子效力,我再也不敢了。”求救黑风鬼王无用,公孙易阳最后只能将救命稻草放在王越身上。
王越不去看他,却对藏形于黑风中的鬼王颇有兴趣:“原来公孙先生身边竟还有此等智者。”
“智者,我怎敢当此名?”鬼王难听的笑着,道:“勉强苟活之计谋,如何能与波动天下琴弦、大势之大智相比,在蛇余公子面前,我这点小聪明实在是不算什么。”
“先生之藏拙,实是大智若愚啊。”王越道:“公孙派主之智,但有先生三分,都不会落入此等境地。”
“此实是可惜了。”微微一叹,他继续道:“本来我是打算收服于他,来日或有大用,而阴阳学派之前途,也当远不是现在可比,实未想过竟会有此情此景。”
“这却是命数弄人了,但也无怪命数,阴阳学派成也命数,败也在命数。”鬼王道:“我追随过三代阴阳学派派主,除却第一任仅是孤独一身外,第二任派主死于非命,如今公孙派主又是如此。”
“鬼王。”河水中一声尖利,公孙派主凄厉的大叫,无比愤怒:“我都快被蛇余公子杀了……你…你竟还和他说笑,我以本代阴阳学派派主命令你…给我杀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