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每次要去哪里的?“萧逸甄问喝的醉醺醺的犁梅。
“都是鱼儿茶告诉我的。“犁梅老实回答,萧逸甄听了,果然跟他想的一样。
“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鱼儿茶是怎么知道的?你那么笨。“
“我当然知道了,我才不笨呢。因为我一开始也觉得特别奇怪,怎么你们的一举一动她都清清楚楚,甚至连逸甄你要去超市买东西她都知道。“犁梅打了个酒嗝,“来,继续喝!“
听了这话,萧逸甄已经是一身冷汗,只可惜徐墨瑾和于琴早也已经跟着喝醉了,他连个来诉说现在的惊讶心情的人都没有,只能咽了回去。
“好好,再喝。“萧逸甄和醉醺醺的犁梅碰杯,一口喝下了杯子里的酒,“那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什么怎么知道的?“喝了杯酒犁梅又给忘记了。
“鱼儿茶是怎么知道我要去哪里,干什么,这些她都是怎么知道的?“萧逸甄深叹一口气,那个魔女。
“因为你们寝室有,有奸细啊。她告诉我说张飞是她认识很久的朋友。张飞,记得吧,就是那个长得不怎么高,黑漆漆的那个家伙,总是一副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女生。“犁梅虽然醉了,眼睛都不愿睁开,嘴里说话却还不含糊。犁梅在毕业聚会上也是如此,嘴里唠叨不停,将她们寝室的每个女生的秘密都讲了出来,最后毕业把全寝室的人都得罪了,不过也说出了一些人想说又不敢说的话,所以萧逸甄才会想到这个办法。
“张飞?还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我谁都觉得可疑,就是没想到他,原来是这小子一直跟鱼儿茶通风报信。回去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他,对他那么好居然为了个女生出卖我。“
“有时候我觉得鱼儿茶跟徐墨瑾好像,跟我认识的那个徐墨瑾简直说话都一个口气,有时候我不明白徐墨瑾为什么变了那么多,真怀疑是不是因为她和鱼儿茶交换了。“犁梅还在不停的唠叨。
这一句话简直让萧逸甄如醍醐灌顶一般,仔细回想,鱼儿茶骑车的身影、做的饭的口味、说话的语气简直和不开心的时候的徐墨瑾一模一样,本来以为只有自己这么觉得,没想到连犁梅都这么觉得。
“小瑾,你是小瑾吗?“萧逸甄拍了拍徐墨瑾的肩膀,她刚刚可是为了灌醉犁梅不惜喝了好几瓶啤酒,而徐墨瑾本身的酒量只有两瓶啤酒而已。萧逸甄几乎是一个激灵,几乎跌倒在地。
“怎么可能,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边。如果她不是徐墨瑾她还能是谁呢。“萧逸甄鼓起勇气靠近徐墨瑾,她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这倒跟徐墨瑾喝醉的样子一模一样。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的整容技术已经足以让两个本身就有几分相似的人变成另一个人。“于琴突然坐起来。
“什么?“萧逸甄吓了一跳。
“最厉害的就是韩国的整容技术,据说技术最精湛的医生能让一个人脱胎换骨。不过一个人想要替代另一个人,还能让她最亲密的人都没有发觉这是不可能的,一个人的习惯很难改变,也很难模仿。“于琴拿出一支笔,迷迷糊糊的在纸上写写画画。
“你在干什么,我怎么感觉你完全还处于醉酒的状态呢。“萧逸甄挪过去看着她一副认真又似乎晕乎乎的在纸上写道:相貌、习惯、身边的人。又在相貌下面写着:面部相貌、手脚大小、身材、疤痕、痣等。又在习惯下面写道:说话、习惯动作、打扮、走路姿势、爱好、食物偏好等。又在身边的人下面写道:朋友、亲戚关系、同学。
“你看这些她是不是都没有破绽呢,如果有超过五项异常,就很可能她根本不是原来的徐墨瑾。“于琴迷迷糊糊的递给他。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原来的徐墨瑾去哪里了?难道真的是鱼儿茶?“萧逸甄现在脑袋里面已经成了一团糊了,他可是在想完全没有想过的事情。
“我要是现在的这个徐墨瑾,我就让原来的徐墨瑾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你说什么?“萧逸甄已经吓的方寸大乱。
“不过要一切成立才行,这不过是我们几个的猜测,根本毫无证据,嘘!“于琴摇摇晃晃,回到床上扯了被子就打算睡觉。
“要不你再帮我分析分析,这件事太重大了。“萧逸甄把她拉着不让她睡,这种情况下的他已经方寸大乱,脑袋失去了思考能力。
“很多事情都是旁观者清,有时候你需要跳出来,用旁观者的思维。但如果你一旦开始怀疑她有问题,你就会时不时的心理暗示她不是徐墨瑾,你这样冤枉了人也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于琴说道。
“你这个人,说了还不如不说,先假设一切然后又否定,简直跟说话说一半一样让人难受。“萧逸甄抱怨道,本来好好的,却发现个这么大的事情,然后却一切只是猜想,这让萧逸甄还怎么睡得着。一面担心冤枉了徐墨瑾,一面又担心真正的徐墨瑾要是被灭了口、失踪、绑架、关押可怎么办。
“等等,那么她的目的呢,你假设的这一切必须要有个原因吧?“萧逸甄把已经躺下的于琴往被子外拉。
“女人的想法很难琢磨的,可能只是为了一个念头,就能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特别在爱情这方面,更是可能不惜一切代价。“于琴被拉的不耐烦了,坐起来看着萧逸甄,“我只有喝了酒的时候脑子会好使,事后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明天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