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师傅和宋师叔平日里不合,眼下师傅重伤,他却将我等驱逐出来,难道是想……”
一名赤阳峰弟子的猜测,引起了在场之人的注意,甚至就连齐越也不禁面色一沉,若有所思。
“你放屁!我师傅他老人家怎么会身为刑罚堂长老,怎么会作出此等下作之事,我看你们赤阳峰是欠抽了!!”
随着墨阳峰弟子的强力反驳,双方一下子将积怨已久的怒气,纷纷发泄了出来,互相指着不停。
“你赤阳峰的人性格狂妄,六峰之中已你们最爱闹事,平日里我师傅他老人家宽宏大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你们居然敢欺师灭祖,我墨阳峰弟子第一个不答应!”
“没错!”
“师兄说的对,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墨阳峰弟子得理不饶人,叫嚣着要给对方好看。
而赤阳峰弟子受凌战影响,本就性格易躁易怒,加上因为凌战重伤之事,心里就更加不痛快。
闻言,为首的赤阳峰亲传弟子横野,双拳紧握,目泛火光,厉声道:“哼!给我们颜色瞧?各位师弟,有人挑衅我赤阳威严,你们觉得该怎么办!”
横野身为亲传弟子,在赤阳峰众人心中威望不小,当即一呼百应,人人上前示威。
“打的他们生活不能自理!”
“揍他们!”
……
见赤阳众不但不反省己过,还要聚众挑衅门规。
墨阳峰大师兄温俊气不过,一指为首的横野,严厉警告道:“横野!你想造反吗!”
横野闻言不屑的笑了笑,双臂抱拳,冷眼看向温俊。
“造反?你凭你也配!你平日里仗着自己执法弟子身份,欺压各峰师弟,别人都怕你,可我横野偏偏不惧你这黄口小儿!有种就别那门规说事,出来和我一对一单挑,赢了任你怎么说,我一概认了就是!”
温俊身为墨阳峰首席,被宋钰平日里器重,气量自然是没话说的。
可横野的一句“黄口小儿”却真真切切使他生气了。
收回手指,轻轻放于腰间悬挂的剑柄上,望着嚣张跋扈的横野,道:“好好,既然师兄想要指教,那今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墨阳剑法!”
“哈哈哈,墨阳峰终于有个汉子了,我今天就要教教你如何做人!”
眼看二人气势节节攀升,身旁的弟子纷纷向后推开,战斗一触即发,正当此时,却被一人阻下。
“小子,没你的事,快给我滚开!”
横野可不管齐越的实力如何,仗着自己师兄的身份呵斥道。
见此,温俊虽然也不爽,但还是压抑着火气,道:“齐师弟,此事与你无关,速速让开!”
两人的话语间只流露出一个意思,那边是让齐越躲开,他们好一较高低。
而这位不识趣的师弟,却偏偏不如二人心意,依然我行我素的站在场地中央,淡淡的望着两人。
此时,即便是气量较好的温俊,也忍不住大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快让开!”
“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走开,我连你一起打!”
面对一左一右两人威胁,他依然巍然不动,只是摇头叹道:“大敌当前,你们不思如何脱困,却在此自相残杀,看来宋师叔和凌师叔看错人了!”
此话一出,横野二人顿时一愣,随即想起昔日恩师的教诲,再看了眼洞中方向,心中已有些许触动。
齐越说完之后,一直在观察二人神色,见他们确实有所悔意后,接着继续说道“宋师叔之所以让我们出来,是想要锻炼一下你们的能力,是在考验你们日后能不能接任峰主之位,可现在看来……唉~!”
如果说前面一句话只是有所触动,那后面这句话透露的信息,足以使二人放下一切仇恨,连忙来到他跟前小声问道:“师弟此话可当真?”
齐越见二人上钩,顿时装作大意失言,连忙握住面露惊慌之色。
他的表情,使温、横二人心中更加笃定,于是表面上装作和解的模样,挥手驱散了众弟子。
待小辈弟子走远后,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连忙将他拉到一旁,献媚的笑道:“师弟,你刚刚说什么?接任峰主?此事你是从谁那里听说的?”
见自己的计谋得逞,他心底自然无比开心,只是表面上却依然要装出一副做错事的模样,眼神飘忽不定,口齿打结道:“什……什么什么峰主交替,两位师兄肯定是听错了,我先告辞了!”
说完,齐越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准备拔腿就跑。
“师弟留步!”“站住!”
横野二人同时喊住了他,两人暗自传音一番,先是由温俊摆出一副师兄的架子,居高临下道:“师弟莫要说谎啊,刚我明明听见你说了此事,难道你想欺瞒兄长不成!”
说着,温俊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就和平日里执法之时,一般无二。
既然对方要演戏,齐越自然要将这台洗戏唱下去。
“师……师兄息怒,并非小弟不说,只是掌门曾交待过……啊!不对,掌门什么也没说!”
齐越连连摆手,想要辩解,可谁知越描越黑,直到最后自己都听不下去为止。
见两人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尤其是横野那暴脾气,齐越生怕待会将其激怒,得不偿失。
当即作出痛苦挣扎的表情,最后一拍大腿,不甘道:“罢了!此事说来与二位师兄也有不小关联,我便将此事给你们说说,但你们要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