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直接就改了几个字,字里行间的意思就变得非常不同,本来是一封张翔讨要粮草的信,变成了张翔愿意奉还粮草的信。
意思就发生了天差地别的转变,那些士族都非常的有毅力,张翔在的时候他们被逼得每天都来,张翔走了他们却每天来烦曹操。
曹操并不是软柿子,但是在士族的眼里曹操这个柿子比张翔要软,曹操才是他们正宗的父母官,家产被劫掠当然要找曹****。
曹操可以劝退他们一次两次三次,但是总是这样也不是什么办法,曹操可不能像张翔那样用强,看着这些人一瘸一拐的,曹操也觉得挺可怜。
这封信真是用的恰到好处,荀攸的书法也不错,要不是模仿张翔的字迹,他会写的更快,真是难为他了。
曹操直接把这封信的内容公之于众,想必这些士族都不会来讨要了,有胆子就去张翔那里去取,如果没有胆子也赖不到他曹操头上。
大部分的士族选择了吃下这个哑巴亏,但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一些士族之中也有一些投机者,为了这些粮草辎重铤而走险。
最可笑的竟然还有人冒充这些士族到张翔那里讨要,
真是要财不要命了,如果张翔愿意还,这些人还真赌对了。
可惜这件事可不是出自张翔的本意,一切都是曹操使出的手段而已,张翔是不会承认的。
可是张翔也不能矢口否认,否则就有言而不信之嫌,说出去也可是让天下人笑话的,人不信而不立,张翔可以做尽恶事,但却不能失信于人。
否则如何让手下信服,让众人跟随,但是让张翔把吃下的东西吐出来,那就是更不可能的事情了,张翔又不是牛吃了吐吐了吃。
张翔只会吃不会吐,除非像曹操那样用强从张翔手里夺,张翔还能吐出来一些,别的方法在张翔这里是没门的,连窗户都没有。
该吝啬的时间就吝啬,张翔这么大的家业,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上张翔这里讨要粮草辎重的人,那都是胆大包天之人,而且都不是独自前来了,一个个拉帮结派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打群架呢?
张翔都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这么多人,可是张翔明明记得自己惹得是士族,也不是寒门,怎么寒门子弟怎么这么多。
张翔出去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这些人的确是士族,但是士族之中也有贫富之分,贫的那些其实跟寒门没什么区别,有的连寒门子弟都不如。
这么多人围住张翔的府门前,周仓等人可是一刻都不敢休息,就连送菜的人都认真的检查,生怕有什么人混了进去。
府邸之中不但有张翔,还有这那关系的家眷,伤了任何一个人,周仓都吃不了兜着走,这些士族子弟都疯了,有的人竟然翻墙而入。
真是丢进了读书人的脸,连周仓这个大老粗都知道,翻别人家墙是个可耻的事,这些士族怎么可能不知道。
幸好被当值的黄叙给发现了,虽然黄叙被打了一顿,但总算是没惊扰到张翔,这就是万幸了,可是时候还是被张翔发现了。
黄叙脸上的伤想遮掩都遮掩不住,一看就知道被别人打的,在豫州张翔可以对郭嘉的动作视而不见,但是在长安却不行。
在派人出手那就是太下道了,在长安这个地方张翔还是要点脸的,周仓一直守在府门前,一步都不敢离开,就算是晚上睡觉都在门前。
突然一个人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周仓上前就是一脚把人踹翻在地,然后周仓立马把他扶了起来,“郭祭酒,怎么又是你啊!”
郭嘉:“周将军,我还想问怎么又是你呢?这段时间你和你的人都打我两次了,一次在豫州一次在长安,你是不是跟我过不去啊!”
周仓:“祭酒你还是先进去吧!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郭嘉从来不要脸面,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也不能兴师问罪,直接进去找张翔,“主公,要不要属下出手把外面那群人打发了。”
张翔:“奉孝,你是不是打人打上瘾了,这里是长安不能胡闹,还有你怎么被人打了。”郭嘉胸前那么大的鞋印,张翔一眼就看见了。
郭嘉:“属下自然清楚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主公就把这件事交给我吧!”
“吾怎么感觉你更着急呢?”
“主公慧眼啊!这些士族已经大大打扰了属下的生活,
主公这边人满为患,属下那边也差不多,谁让属下是颍川人呢?”
“他们敢难为你吗?吾都不敢。”
“但这些人偏偏就敢,我们郭家整个都搬到了长安,这些人跟郭家多多少少都有些联系,不见不是见就更不是了,当然要把他们赶走了。”
张翔:“有事情吾不方便做,你到是可以做,人来都来了自然要狠狠刮一笔了。”
“这也能刮吗?主公请赐教。”
“当然可以,他们找你其实是为了见我,让人办事当然要拿出一些诚意,这样你就收礼,而且是狮子大开口的那种,拿不出礼自己就散了。”
“属下现在再怎么说也是郭家之主,还是要点脸面的。”
张翔差点笑出声来,“你有吗?”
郭家还真的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没有,属下这就去办。”郭嘉回去之后直接闭门谢客,直接隐晦的表示想进门请送礼。
这些士族的人来都来了,自然不会轻易放弃,送点礼也是应该的,但是郭嘉的胃口直接把他们惊到了,他们要是有这个钱,还来这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