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揪出的那个人死活不开口,被张翔的人在众人面前活活打死,张翔终于发现了其中一个人的端疑,这个人表现的很慌张。
不断的往后退,甚至尿了裤子,可是他的眼睛却牢牢的注视着被折磨致死的人,试问一个胆小成这样的人怎么敢看死人,那只能说明一点他在装假,
装的越像甚至不惜尿裤子,就代表着他越不想暴漏,也可以说他越拍死,张翔命人把他抓了出来,就算如此他依然还在演戏,在地上打滚。
张翔命人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身体上有个被利器划伤的刀口,“你还要在装下去吗?一个伤口的确不代表什么,但你腿形却出卖了你,一看就知道是长期骑马造成的,一个骑过马挨过刀的人,你表现有点太过了。”
这名汉子一个打挺就站了起来,冲向了张翔,最后却被周仓一脚给踹了回去,被张翔的亲卫摁倒在地,不能动弹表现的很硬气。
张翔命人秘密把他带了下去,张翔也在后面跟着,直到一个让人看不到的地方,“说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你表现的越多就说明你不想死,进了我的耳我就会保护你,我在没本事逃回并州还是没问题的。”
“小人不明白您为什么会选择我,我真的不想走这一步。”这个人突然蹲下了,靠在了墙边表现的很无助,张翔知道这个人快招了。
张翔:“这一步很难吗?人要为自己而活,其他人跟你没什么关系,你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我能满足你想要的一切,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
“我叫尉迟力,冀州安平国武邑人,家道中落不得不参军,凉州叛军祸乱边疆,我被分到了董卓的麾下,直至现在有个曲长之位。”尉迟力不断的再说,但却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张翔:“你在拖延时间吗?你最好不要耍小聪明,你觉得对我真的有用吗?家道中落应该是真的,但也有亲戚力道吧!我的能力让他们死很容易。”
尉迟力:“大人果然厉害,我地位地下知道并不多,我只知道除了我们这些军中士卒,还有很多人也混入了城中,他们很多都是普通人,但是被人胁迫来到这,所有想追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这句话张翔判断的出来不像是假的,贾诩这招真厉害根本无法追查,除非把城中所有的百姓控制起来,要不然根本就无计可施。
但是一旦把城中的百姓都控制起来,那就会激起民愤威胁更大,就算百姓逆来顺受很听话,那最起码也管吃管喝,军中可没有余粮支援百姓。
张翔只好把所有的青壮年控制在城池中心,他们的家人可以探望,这样就省了粮食,而且控制了四门附近所有的地方,不许任何百姓接近。
夜幕降临了,张翔的眼皮一直在跳,心里一直有一种慌慌的感觉,总感觉还会有事发生,索性睡不着,张翔就待在了城墙之上。
远远望着凉州军的营地,而此时的李傕贾诩也没有睡,大帐内灯火通明的,“军师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着急了,要不要晚点动手。”李傕也有点心里没底。
贾诩:“将军你比我了解张翔,对张翔这种人不能拖得太久,要不然他早晚就会发现端疑,只能趁他立足未稳,才能快刀斩乱麻,真的硬碰硬我们未必占得了便宜。”
此时的李傕还假装硬气,“我凉州铁骑踏遍八方,怎么会怕了区区一个张翔,他的并州大军只会躲躲藏藏,根本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贾诩:“从实力上来说我们的实力的确高于张翔一方,但我们的内部不稳啊!说起来张翔也算是办个凉州人,更何况还有一个牛辅,牛辅一直为太师镇守后方,在军中的威望可不差,这两个人都是董卓的女婿,难保军中的士卒不会手软啊!”
这句话正好碰到了李傕的痛处,因此李傕更仰仗贾诩了这也是贾诩的目的,“军师那就靠你了,今晚绝对不能有失拜托了。”
贾诩:“成功与否属下并不知道,但是至少对我们没有多大的损失,我敢保证的是我们能够全身而退。”贾诩最擅长的就是自保,他可不会答应自己都没有把握的事。
全身而退也是李傕在乎的事情,能做到这一点李傕觉得就够了,毕竟来日方长这场大战还有的是机会,此次不行毕竟还有下次。
只要贾诩在身边李傕心里就有底,李傕不会忘了当董卓死的时候,是谁帮助了他,如果没有贾诩的帮助他早就死在了朝廷的手上。
哪会有现在的风光,所有李傕也很感觉贾诩,除了不能离开自己的身边,贾诩的一切要求他都会满足,张翔一直站在城头之上。
突然城池中心处发生了动乱,也就是那些关押青壮年的地方,不光是那个地方,很多地方都涌出了一伙人,向张翔的营地冲去。
而并州的营地四周却突然冒起了浓烟,浓烟中还有呛鼻的气味,哪怕是黑夜中也能看到那滚滚浓烟,四门守将纷纷请示张翔定夺。
张翔命令死守城门,不放任何人接近,张翔很清楚别看营地的动静很大,但绝对不能伤及大军分毫,程昱可是在营地之中,这些事情可难不倒他。
而此时的程昱也在组织士卒,浓烟虽然四起,但只会影响视线并不会对人有什么大的危害,而且涌过来的人实力不强,只要不要慌乱就没有什么问题。
关键时刻程昱提出了用人头换赏钱,这下子士卒各自为战,反而效果好了很多,毕竟涌过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