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书和石元生看他愣愣的看着温香,都以为他是看上温香了,心里暗自偷笑道,“原来大哥现在爱上弱不禁风这一款。”
林栋书便推搡着温香道,“你去陪我大哥,好好侍候,若是侍候好了,便是你的大福份了。”温香见赵锦凌长相是客人里少有的俊美不凡,又面带贵气,知道定是出身不凡,早就心动不已,走近两步便要往他怀里倚去。
一股浓烈脂粉味袭来,赵锦凌略有些愣怔,便把她往一旁的座上推道,“你坐这便行了。”暖玉见屋子里最俊美出色的男子居然看上温香,心有不甘,要知道她可是这暖玉阁里的红牌,要不怎么能叫暖玉这个名字呢,温香也只不过屈之她下。
陪过的客人也是极多,早就练就了一双利眼,她一眼便看出赵锦凌出身不凡,更何况还长得如此相貌堂堂,另外两人虽也不差但与他一比便差远了。
所以她虽被石元生搂到了怀里,觑着空便用那双秋水般的含情目,对着赵锦凌暗送秋波,精心描绘的眉眼,透着说不出fēng_liú娇俏,屋里另外二个男人都瞧得分明,林栋书便起哄道,“果然还是大哥魅力大,到哪里这些个娇人儿一双眸便都先落在大哥身上,真真是羡煞兄弟了。”说完便哈哈大笑。赵锦凌斜睨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接过温香斟满的酒盅一口闷下。
石元生倒也不生气只搂着暖玉,对着她红艳艳的小嘴,便亲了一口道,“暖玉,不是爷不成全你,只是我大哥没看上,所以你还是安心侍候好本少爷吧!”
暖玉虽心痒痒想勾引赵锦凌,可也知搂着他的这个男人才是目前自己要侍候的正主,可不能为了个还没上勾的客人把对人往外推,风月场里的姐儿都惯会做戏。马上一双美眸便饱含春意的盈盈望着石元生,娇嗔道,“爷说什么呢,奴家自然是一心侍候爷的。”
说罢。便主动送上香喷喷的热吻,美人主动示好,石元生自然笑纳,两人也不避人,唇舌交缠着屋里很快便响起旁若无人的“兹兹”声。
赵锦凌看一眼乖巧坐在一旁斟酒的温香。偏过头问独自坐着的林栋书道,“你方才不是让那小童给你叫那什么?哦,对,叫玉官的吗?怎么还没来?”
林栋书也等得有些不耐烦,正要起身去外头找那小童问问。便听门又“吱呀”一声开了,房门口徐徐走进个眉目如画的男子,林栋书顿时眼睛一亮,忙紧走几步迎上前拥住那人道,“我的玉官儿,怎的这会儿才来。让爷等得好生心焦...”
此时石元生已没在与那暖玉亲吻了,见林栋书心心念念玉官居然是个小倌倌,与赵锦凌俱是满心惊奇,这厮什么时候好起了男色。
不过这小倌倌长得着实好,面白如玉,色若春晓,亦男亦女,真个是雌雄莫辨,穿了身淡粉色锦缎夏袍,腰间素白织锦腰带便那么盈盈一束。越发显得身段轻软腰肢纤细堪比妇人。
见赵锦凌打量他,便对着他转眸一笑,顿时眉梢眼底春意乍现,妩媚之态尽显。却是将屋里的暖玉温香俱比下去了,难怪素来不好男色的林栋书也能看上他了。
温香见赵锦凌目不转睛的看着玉官,心里着急生怕他也看上了玉官。要知道玉官长得可比她们这些女子还要美貌,许多客人都是冲着他来的。
自己方才见他没看上比自己容貌艳丽妩媚的暖玉,自己投怀送抱又被拒绝,便猜想赵锦凌可能是喜欢乖巧羞涩的如良家女子。
干她们这一行。什么样的男子没见过,自然知道不同客人会有不同的需求,所以方才便一直扮乖巧没敢去行勾引之事,若是还没等自个动作,倒又让玉官勾了去,哪自己岂不亏死了,便笑盈盈的凑到赵锦凌跟前,娇滴滴的道,“爷,奴家陪您吃一盏酒。”
纤白的手指托着酒盅,一双妙目盈盈然的望着他,赵锦凌有些恍惚,莲娘已是好些日子没对他这般温软的笑过了。不由便与温香酒盅相碰喝下酒盅里的酒水。
林栋书和石元生见赵锦凌对这温香颇是不同,不由都满意的相视而笑,大哥便是变了,兄弟们也得把他辦过来,风月场里少了俊美fēng_liú的大哥,那岂不是很无趣。
席间,他两人搂着怀里的可心人儿调笑亲昵间,还不忘对着赵锦凌频频劝酒,赵锦凌被他二人这般轮番灌酒,便是酒量再好,也已是半醉半醒,更何况来之前已是吃得半醉。
席下的青云远远瞧着了,心里暗自着急,可也知侯爷与林栋书石元生都极是要好,自己一个做奴才的也不便相阻,只能在旁眼巴巴的望着。石元生瞅见了,便招招手道,“你先回府去吧!今儿大哥宿在这阁里,明儿再来接你们的爷。”
青云瞅了瞅自家侯爷的脸色,赵锦凌此时已是有些迷糊了,便挥挥手道,“我不回府里,反正...也不理我...”爷都吩咐了,青云只得自个走了。
林栋书和石元生见大哥酒吃得也差不多了,再喝的话便醉狠了,什么也做不了,岂不是白费他们的一番心,便对着边上侍候的温香使了个眼色,温香会意便半抱半扶的把赵锦凌弄到里头榻上。
林栋书和石元生看大哥已被扶着去歇下了,便也心急地各自抱着自己的美人儿去了别的屋子,入了榻便颠鸾倒凤起来了。
赵锦凌一倒在榻上便阖上眼昏沉沉的要睡了过去,忽然一个光滑柔腻的身子钻入他的怀里。他吃了酒身上本就热得很,便要伸手推去,可触手可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