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将临阵透露玄机,韩元帅派人恭请忠母!
赵王在言及燕童幼子之时,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而这笑容在燕童看来,却好似是一个提着利刀的恶鬼,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拿刚满五岁的孩儿。。。。。。
“不!!!燕王不会啊!!!燕王不能啊!!!我。。。我是忠于燕国的啊!”
燕童的声声急喝已是毫无底气,比起方才他的骂人之声简直就是有天壤之别。而韩信在看到他的言行之后,心中顿时暗喜,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快要成功了。
“忠于燕国?那又有何用?!你莫要忘记,是你丢了这燕国的边境城池,也是你让燕国损失了一半的兵力。即便你不畏生死,愿意以死谢罪,可这并不代表燕王就会放过你的家人。燕童啊,我看你还是节哀吧。,你放心,本帅绝不会加害于你。相反,本帅会一直留着你,无论你骂的有多难听,本帅也不会在意。等到本帅攻入燕都之后,便看看让你看看你的家人是不是都安然无恙,到时相信你就会知道,自己忠于的燕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韩信的话如同寒冬之中的一盆冷水,使得燕童已经从头顶凉到了脚心。此时的他已经毫无生气,就仿佛真的已经看到了自己家人身首异处的情形一般。
见到对方没了精神,韩信很是满意。微微向着对方冷笑了一声之后,他便立刻命令军士将对方押下去了。
燕童在被军士拖动之后,心神瞬间转醒。此时的他显得极为急躁,未等被拖出大帐便立刻高声喊了起来:“韩元帅!韩元帅!!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求元帅听在下一言!!”
闻得对方已从胯夫改称自己元帅,韩信立刻大笑了起来。其原因并不这称呼使他高兴,而是对方的转变说明自己的计策成功了。
“重要的事情?你能有何重要的事情?!我看你还是回到你的牢中,继续骂你闲街去吧。”
虽然韩信想要让对方说些什么,可他明白此时不能显得太过着急。而燕童在看到韩信对自己的话语不感兴趣之后,立刻焦急的再次喊道:“元帅,在下有办法让您兵不血刃的拿下燕国,只求您救下我的家人。元帅若是肯答应在下,在下一定结草衔环,报答您的大恩。”
惊闻对方有办法兵不血刃的拿下燕国,韩信顿时心神一震。他原本的想法是想让对方吐露一些更快攻击燕国的方法,可未曾想居然会有如此大的收获。。。。。。
“兵不血刃?这怎么可能?!燕童,你不会把本帅当做三岁的孩童了吧?这种事情你真的能够办到吗?!”
听得韩信开始向燕童发问,负责押送的军士赶忙停了下来。而燕童见到韩信对自己的话语感兴趣,便立刻叩头言道:“元帅!在下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分欺瞒。倘若不能助元帅拿下燕国,在下甘愿被元帅凌迟处死啊!”
闻得对方起了重誓,赵王与李左车皆是一怔。可韩信此时却是心中大喜,因为他相信对方或许真的有办法助自己拿下燕国。
“好吧,既然你如此说,本帅便信你一次。若是真的能够不费力气的拿下这燕国,本帅自会救你的家人,而且还记你大功!可如果你敢欺骗本帅,那即便燕王不杀你的家人,本帅也会亲自送你全家去那地府团聚!!!”
燕童闻听韩信的威胁,随及心头一紧。不过此刻的他已经别无选择,故而只得应声回道:“元帅放心!在下一定能够助您!其实要拿下燕国,并非什么难事。只要元帅您能擒获一人,而且让那燕王知晓,那么这燕国便唾手可得了。”
韩信在听完燕童之言后,只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因为他实在无法理解,什么人居然可以直接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
见到韩信沉默不语,燕童立刻明白对方有些怀疑。为了能够让对方彻底相信,他便赶紧继续解释道:“元帅您有所不知,那燕王虽然无谋,可却是极为的孝顺!昔日他随韩广起兵之时,便不忍老母一人在家,故而即便是四处征战,也时常带着老母在侧,而且恭敬侍奉。此人对其母的孝心可以说是天下罕有,只怕就算他母亲让他拱手送出王位,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得知了当中内情,韩信方才释然。可此时他又有了新的疑问,因此急忙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本帅去抓那燕王的母亲?!这可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就算你所言非虚,可那燕王之母理应是在燕宫之中,难道你让本帅打到燕都去抓其母不成?!若是如此,那还用你献计作甚?”
见到韩信有些焦急,燕童赶忙进行劝解。待到韩信微微静下心来,他便再次言道:“其实燕王之母此刻不在燕宫,而此事也只有在下知晓。昔日臧荼为韩广部下之时,韩广因其骁勇,故而对其母极为的照顾。也正因为如此,其母深感韩广之恩,经常劝其字要忠心侍主!不曾想秦朝推翻之后,项羽封了臧荼为燕王,而这也直接导致了二人关系破裂。当日韩广在世之时,其母便屡次想要让臧荼与韩广言好。而臧荼因惧怕项羽,加之韩广不愿再相信臧荼,故而此事一直未成。直到不久之前,臧荼趁其母回家探亲之际,出兵灭了韩广,而领兵的就是在下。其母在得知了他的举动之后,立刻怒斥他为无义之人,并且直接由家中出走,直到此时依旧音讯全无。臧荼在得知其母出走之后,心中万分焦急,可以碍于不能明示燕民,所以只得偷偷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