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旭朗这个二货连自己竹马这个面瘫性冷淡都已经搞定了,而且人家生米都不知道煮了多少熟饭了,自己连自己竹马的哥哥还没搞定,而且那货也不是个高冷范啊,自己怎么就搞不定呢。
苏辰南狠狠的瞪了一眼桌对面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的两个人,愤愤的咽下一口咸菜,“人干事?秀分快!懂吗!少年!大清早的能不能吃点素的,肉吃得多了不怕反胃”。
竹笋儿看了一眼放在自己眼前的一盘竹笋炒肉,再看了一眼浑身冒着酸味的苏辰南,赶忙挑了一筷子的竹笋放到挨着他坐的苏辰南碗里,笑着说,“苏哥你尝尝,这竹笋还挺好吃的,而且爽口一点都不腻”。
“哟,竹笋儿,你苏哥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羡慕你家老大被人投喂”。
“哦”。
“疯子你才羡慕被人投喂,一大把年纪还当自己是个婴儿需要被人喂”,苏辰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嘴里突然多出来的一筷子竹笋差点呛住,咳得脸都红了才堪堪把嘴里的竹笋给咽下去,转头瞪着竹笋,“你小子干啥呢,大清早就想谋杀啊!别忘了,你们现在可都是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想着谋杀”。
竹笋红着脸,吓得急忙摆着手,语无伦次的说道,“不不不,我我只是觉得徐哥说得对,你想被人喂饭我我就给你喂了”。
“我擦!”,苏辰南用手使劲的揉着竹笋的脑袋,“你这小子毛都没长齐,还想来调戏你苏哥,你是不是蛋疼想让我给你捏捏啊”。
竹笋急忙伸手握住苏辰南揪着自己耳朵的手,“哎呦疼死了,苏哥你快松手,我这不是看你那一副被丢弃的狗崽子表情太可怜了,才伸出友谊之手”。
“放屁!什么鬼扯的友谊之手,咱俩今个友谊的小船彻底沉入海底了,友走尽啊友走尽!”。
“今个无风无浪好天气,这船帆都没撑开船怎么会沉入海底,除非是苏哥你钻到床底下凿空的”。
“你大爷的朱隼,吐字不轻国语是谁教的,你家床底是船底啊”。
朱隼吸溜一下嘴角被掐出的口水,“苏哥,你嘴要是被我掐着,船底就不是床底了直接变成喘息了”。
“哎呦我操,真是有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小弟”,苏辰南一巴掌把竹笋的脑袋给推得远远的,“滚滚滚,一个个都是白眼狼,哪凉快哪待着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苏哥你又是什么”,韩旭朗拍了拍楚东南的肩膀,从楚东南腿上下来坐到一直被束之高阁的椅子上,抄起一根筷子就甩向苏辰南,“白眼狼中的白眼狼嘛,楚东南养你这么久,你就这么对待他爱人的兄弟”。
“呸脸呢,九少”,苏辰南轻而易举的单手接着抛过来的筷子,悠然自得放下直接手中的筷子用上新的来的那双,“你俩还没扯证呢,现在最多就是非法同居知道吗!真要发生什么婚姻纠纷,你们是不受法律保护的,还说什么爱人,最多就是情人!您老可千万别侮辱那神圣的爱人二字,真是伤不起知道吗”。
“我是情人我高兴,没听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现在的结婚证连一张具有法律意义的欠条都不如,要那玩意有啥用,还不如实实在在的好处来得实惠”,好兄弟的搭在楚东南的肩膀上,眨了眨眼,“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楚东南盛了一碗营养汤又继续投喂大业,一手探向韩旭朗的肚子轻柔的抚摸,“现在有没有那张证无所谓,不过等你有了孩子之后,你必须得跟我去领证。我这个爹明明一直在你身边,却弄得我儿子跟没爹的孩子似的,这就不太好了”。
众人听得一愣,反应过来之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韩旭朗一手拍掉楚东南还放在自己腹部的手,起身扑向楚东南,楚东南急忙将手里的碗放到桌子上,调整好姿势将人接住,按在自己怀里坐着,“别闹,快点吃完了,我们出去约会”。
“约个屁会,你自己去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才不要跟你这个玩战术心太脏的人出去玩,被你卖了我还帮你生孩子呢”,韩旭朗扭过头狠狠的瞪了笑得不可遏制的几个兄弟,笑毛线的笑,你们想生娃还生不了,到时候老子生一个超级无敌可爱的孩子来,羡慕死你们。
楚东南也不恼,一脸温和的端起被打仓促之中放下的碗,“你可是奶奶她亲自制定的药膳给你调节身体的,你要是不想吃你自己去跟她老人家说去”。
一说到那个笑容满面的小老太,韩旭朗就觉得蛋疼,浑身提不起劲来。
那老太的思想简直跟她的年龄不符合,一点都不食古不化,相反却很,搞得他这个真正成长在新时代的潮人才是来自封建思想浓厚的落后年代,简直不科学。
韩旭朗伸手抢过楚东南手里的那个小碗,眼一闭一口气将碗里的营养汤喝得精光,最后赌气的还将里面的菌菇之类的补血养气的东西吃得干净,随后孩子气的将碗底朝上,“喝完了”。
瞧着楚东南筷子上夹的一个小猪蹄,韩旭朗眉头皱得都快夹死一只苍蝇,“奶奶制定的药膳我都吃了一个多月还是没反应,是不是问题出在你身上啊”,张口咬住楚东南送到自己嘴里的肉,恶趣味的咬着嘴里的筷子不松口,望向楚东南的眼睛笑得似月牙,“楚东南不会是你不行吧,或许是你得了什么无精症”。
苏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