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堂课是化学课,上来上新课,连个寒暄都没有,唉,什么叫时光如金。
他上的那些有点和我在俄国修的临**,化学是医学的基础啊。
我旁边睡了两堂课的人终于醒了,那老师惊了一下:“这学生不是休学了吗?”
“复读”幻毫不掩饰的解释。
“还真是年轻,好像没变过”
“羊胎素打多了”他调侃道。
化学老师笑了笑继续上他的课,我那一天就在各种公式计算中度过,有些东西没有以前想的那么难,静下来还是挺简单的,要是学文科,我觉得凭着我在民国待的那几年和身为灸月那时候的所有学识的累计,是有可能取代小新天才点读机的名号的。
理科你给我计算器,我能给你正确答案,我口算那就要炸。
一如以往,第四节课,我已经在思考一会去食堂是吃a套餐还是b套餐。
我趴在桌子上手支撑着脑袋,看着窗外的天空,蓝的清澈,缓缓流动的白云,看样子过几天要下雨啊,那个云压得太低,有点像积雨云。
我想起有一年我和刚转来的小新玩的不错,有时候会经常结伴回家,还有一次下暴雨,幻“借”走了一位同学的伞,我跟着一起蹭伞,本来要回家的他,忽然接到了电话,雨太大,又没有车,只好跟着他去了一个地方,到了人潮喧闹才知道那里是一个地下酒吧叫做bulefox,我第一次去那样的地方,各种不适应,后来遇到了一个自称吴乐的人,才知道幻当时是那里的吉他手,那就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吴乐,现在看他们的关系,那个人应该不是吴乐是吴言,那么现在bulefox怎么会是吴乐的呢?
管他呢,我继续陷入自己的回忆,后来回到家里我看到了,沙发上的老哥,他神秘兮兮的问我和小新和幻的关系,我说是朋友,他忽然叫我和他们不要来往,现在想来已是无用,忽然很怀念老哥的姜汤。
我对着外面一派沉溺中的笑意,忽然的人影惊到了我。
那句班主任都是走路没有声音的鬼,我特别承认,我的天,我刚那什么表情,我瞬间看回任课老师,讲哪了,哦,实验步骤。
下课铃响起,我问向旁边的幻:“我刚什么表情?”
“**表情”
“滚,和你说正经的”
“现在不去食堂一会就人满了”
我看着他。
“我说的也很正经啊”
我继续盯着他。
“唉,哭笑不得这总行了吧,上课没事看你干什么,当然是听课”
“你会听课?我就笑炸了,顶多是走神”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考试也超越不了我”他已经抬腿准备出后门了,食堂没位置那就尴尬了,大批的蓝白的人流涌出,想见识人海不用等节假日,差不过中午放学,你站在学校食堂或者门口就能深刻体会道,摩肩接踵这词儿的意思了。
很长的队伍,扑鼻的香味,你把柳下惠叫来看他还能不能坐怀不乱,好长的队,我目测了食堂到我们位置有点悬。
我和幻多年的共识终于提现出来,他去排队,我来找位置,靠窗人少,正好就这儿了,对面放着一份看上去是刚打好的饭,随手旁边好像是某位老师的讲义,我说难怪没人靠近。
我开始感觉,那么巧?要是巧了那不是真好,我不是个传统的女生,也没有了学生时代羞于启齿的青涩,特别经历过那些事情以后,我对人生有了新的看法,谁能确定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喜欢就争取,理由正当没有那么多隐瞒。
说的这么霸气,这讲义的主人来了,如我期待的那样,我应该喊一句老师好吗?一喊好像就真给框死了,我就说为什么要用一个学生的身份。
他看着有些纠结的表情倒是随意:“等人?”
我指那边排队的幻。
他看了我几秒嘴角笑了笑低头吃饭,我还在漫长的等待中,他居然不等我吃独食,我看一下附近,哈,心里慰问多了,身份在这儿呢。
“老师,我还没有你的方式”我说道。
然后他报了一段数字:“发烧感冒也要开请假条”
他真是了解我百出的请假花样,我按下数字拨了过去,他翻开震动的手机,他还没有换手机啊,我低头浅笑,好了他该记住我号码了吧。
时间好像没那么漫长,幻来的好快,刚刚还那么慢,幻看一眼对面的司徒君,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我快饿死了。
他似乎吃好了:“女孩子吃相很重要”说罢,端起餐盘,拿起放在一旁的讲义和手机就走了。
我愣了一下,看着旁边的幻:“男孩子吃相很重要”
“我没听过,而且那又不是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