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鬼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伴着明月西风,沉沉的睡了过去。(..)

凌晨,房门被推开,幻踢了踢我:“有**不睡睡地上”

“乐意,你管不着”我迷迷糊糊翻身说道。

“护照,身份证,毕业证明,生平简历,你的钱包,手机我都放在这儿了,2个小时后的飞机,你要是喜欢这儿山山水水你就待着儿”他说完就准备抱走小绚。

我立刻坐了起来:“回国?”

“对”

昨天小鬼说的是真的:“你们昨天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共识?”

“总之太平的日子你过不过”他问。

“我怎么觉得不信呢”我狐疑的问道。

“从现在开始你完全自由,通讯也随你,不过灸月已经死了”

我打开护照里面一个陌生的女人,她就是我现在的模样,名字那一栏是萧半夏,19岁。

我快速浏览了那一份生平,父母生意失败,先后因病逝世,7岁百花小学,14岁三中,17岁八中,目前就读高三,已办理转广州平原中学手续。

“你让我去再念高三?”

“这次是可是要地地道道参与高考”他报复性的一笑。

“疯了,19岁,我一个要结婚的人,平原中学,呵呵,**回到解放前啊”

“你那张脸说你23.4也不会有人信,19岁都牵强,我是很为你着想的”

“那我谢你全家啊”

“那最好,你就当多谈了几年的恋爱嘛”

“我怕他等不及啊”

“是你等不及吧”

“出去”

“拆穿就要赶我走,啧啧”

“我要换衣服,你要看?”

“切”他抱着睡着的小绚出去,关上了门。

我换好衣服,把幻给我的东西装进包里,然后匆匆出门。

下面景象有些个小壮观,小新站在栏杆处安静的看着底下抱着支来回奔走的地方武装。

我看身上没包问道:“你不走?”

“怎么会,我没什么东西,所有的数据已经返回过了,你们先走,我们的人还没到”小新无奈道。

“多你一个人有什么关系?不是听说通力合作嘛,又是口合心不和?”我问。

“到底还是不一样,一路顺风”他看着外面走来的大象,大家伙一个立足就是一声长鸣。

我不知道,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政治立场吧。

“等你回来,我去你店里喝一杯啊”

“嗯”

我背好了包下了楼,按照这个村子里的规矩,我们这些外人一律带上眼罩,不允许我们记住路,我人生第一次坐上大象,还是蒙着眼睛的,我忽然想到一个词:瞎子摸象。

什么都看不见,好像正在淌水,裤脚边完全被浸湿,长鸣伴随着空中散花的水波。

我后面是一个抱着ak47的一个当地人,言语不通零交流。

树叶扫过脸上的感觉,好像是进入了树林,一段时间后,又变得无比空旷,当地人的交流,我一句也听不懂。

最后我是被人扛下去的,下去后似乎是被放在了一辆车上,旁边也坐过来了几个人,我无法知道是谁,眼罩一直不允许摘下。

晃晃荡荡,偶尔会听到像是街头闹事的喧闹,偶尔会忽然停下来,感觉像是被检查,总之搞不清。

颠颠簸簸,过了好一段时间,眼罩才被允许摘下,久违的视线。

坐在我旁边的是两个抱着ak47的大汉,身上还绑着美式的自爆,这随时准备要自爆啊,我有些汗颜,这特么比中东那边还恐怖。

两个人“陪同”这我下车,我上了一两不起眼的出租车,没多久幻和小绚也被“陪同”着到了这辆出租车上。

负责运输我们的组长用英文说道:“这里已经是政府管理的区域,我们不能在随意行走,小金很有技术,他会带你们过路上的那些安检,路况他都熟悉”

幻:“好,有机会来中国做做客,我尽尽地主之谊”

“哈哈,我会把话带到,再见”

“如果留下的那个少年死了,请你用a号线通知我”

“好的”

司机启动发动机,我们踏上了回国之路,好像也没有那么多的千难万险。

“小新好好的怎么会死”我问。

“那个小周传回的情报加上他们那组近乎覆没,他这个组长难逃其就,就算有人过去,也未必是去救他出去的”

“你就放他在那里?”

“他如果真和我们走了,那他的嫌疑就真说不清了”

“我不想懂了,回去后,我要好好生活,不会再没事挖什么真相了”

“与其你套我那天会议的内容,不如好好思考,你怎么生存,我要是没猜错你就两张卡吧,一张工资卡给小新了,一张是灸舞每月汇款的卡,可用户名都是灸月,灸月已经因为缅甸之游大巴遇上山体塌方死亡,你用什么?”

我靠着靠椅独自伤神,哈,我现在是凭空出现的人,之前的所有朋友都不会认识我,我不可能告诉他们我发生了类似于灵魂对调,要么就是我精神有问题疯了,最大的可能就是我被送去派出所,还被扣上杀死灸月嫌疑人的帽子。

什么能明白我的忧伤。

“妈妈”小绚用手扶上我的脸颊。

啊,还有一个拖油瓶,要死,我现在自己养活自己都是问题,我还想找我妈妈哭诉一番。

幻已经开始了闭目养神。

又过了一个路障,终于到了飞机场,幻递给司机一瓶矿泉水:“辛苦了”

司机迟疑点头,拧开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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